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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答應了,他怕我們在旁邊分心,讓我們出來。中醫真奇怪。”
十分鐘後,裡間的門開了,祝童走出來,對兩位藝術家說:“沙小姐兩一內可以恢復正常。”
“你能保證嗎?這可開不得玩笑,你知道我們停機一天要損失多少錢?”
“我不開玩笑,說一週就是一週。”祝童有些厭煩。明顯的,那個鬍子大些的藝術家想把沙盈盈換掉。
“你敢籤合同嗎?如果一週內沙小姐還不能正常拍片,所有的損失由你負責。”
“莫名其妙,我是醫生,只為病人負責。你們的損失關我什麼事?”祝童冷下臉;“你們在這裡多呆一會兒,沙盈盈小姐的情緒就會受到影響。她需要靜養,你們請回吧?”
“你以為你是誰?難道你不認識我?還沒遇到你這樣的年輕人,竟敢趕我走。”大鬍子站起來,氣憤的揮舞著手。
對這樣的極度自戀者,祝童再懶得費口舌,掏出萬寶龍筆,在夏護士長遞來的護理單上寫下:特級護理,二十四小時禁止會客。
好筆就是好用,也好嚇人。藝術家都是識貨的,看到年輕的李主任寫醫囑用的是昂貴的萬寶龍經典筆,氣勢自然低落幾分。
陳依頤冷下臉:“藝術?要不要我給宋公子打個電話?沒有他的錢,你們有藝術嗎?”
“兩位請吧,醫生已經囑咐了。沙小姐需要靜養,兩週內不允許探視。”
夏護士長禮貌的逐客,兩位藝術家站起來。
“我們也是為了藝術。”鬍子比較大的那位說;“這是我的名片,李醫生,多多關照。”
“呵呵,應該的,大家都是為了掙錢嘛。沙小姐一定能按期恢復。”祝童心情不好,乾笑著接過名片看也不看,隨手丟到茶几上滿是菸蒂的水杯裡:“病房裡不允許抽菸,醫院有醫院的規矩;這是為了病人的健康,不是為藝術。護士小姐說的話很禮貌,二位藝術家,年紀不小了,鬍子也一大把,怎麼連起碼的社會道德都不懂?”
“你怎麼了?”回網路資訊中心的路上,陳依頤總算看出祝童不對勁;以前,李主任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謙和的書生形象,今天好像很變了一個人;隨便一句話就能把人貼到牆上,兩位藝術家臨走時哭笑不得,被李主任訓得灰溜溜的。
“該他們倒黴,我有點不舒服,下午就不回辦公室了;你多操心。”
祝童走向停車場,留給陳依頤一個疲憊的背影。
二、笑裡藏針
兩天後,各項資訊匯總回來。
秦可強的訊息來得比較晚,三月初的一個夜晚,兩人坐在大排檔上喝酒。依舊是幾樣小菜,人手一瓶二鍋頭;只不過,祝童身邊還跟著一位保鏢:以前的索翁達活佛,如今的祝門弟子祝飛。
鑄石房地產公司老闆叫李弓,祝童剛聽到這個名字時感覺耳熟,細細一想才知道,他的女兒李星茹曾經是“李想”的戀人。
秦可強的調查很詳細,姓餘的副總是李弓的遠房親戚,夫人早在五年前就移居紐西蘭;現在,李弓與他的女兒,也就是鑄石房地產公司的那位出納,正在紐西蘭與夫人團聚。
關於這次詐騙的金額,雖然反應出來的兩千多萬,但是銀行方面的原始貸款是一千萬。鑄石房地產公司之所以賠一千萬也同意被銀行收回,其實是李弓與銀行信貸處長唱的雙簧。這些房子的去向只有一個:被銀行內部職權人物消化掉。
鑄石房地產公司的內部管理還是很規範的,餘總乃至他女兒,如果沒有別人配合,不可能在一個月內操做如此大的詐騙案;葉兒與蘇娟交款時是在鑄石房地產公司的財務室,後來還經過公證處的公證。
至於房產證的事,更是經不起追查;葉兒聽辦案民警說,市面上還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假房產證,所以上面很重視;只是因為當事人姓餘的跑路,案件偏偏已經處於半停滯狀態。
猴子回來的訊息表明,這幾份房產證不是出自任何一個假證販子之手;製造假證的圈子不大,對這件事多少也有耳聞。猴子說,如今在國內還沒有誰能造出如此逼真的假房產證。換句話說,這可能是十三份真實的假房產證,源頭很神秘。
“每份真房產證出廠時都會有唯一的編號,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到誰在作假。”猴子是這樣認為的。
秦可強得到另兩個資訊似乎在證實祝童的原始判斷,這是鑄石房地產公司假借姓餘的名義,玩的一個騙局。
第一個資訊是,半個月前,鑄石房地產公司一次付清了拖欠已久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