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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就電話說祝童拒絕接受魚龍奪,周振遜知道祝童已經看穿了他的意思,同時,他也明白了祝童的表達的意思,那就是他就是他,一個特立獨行的江湖人,絕對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延攬。
王文遠和王京的來到似乎拉開了一個序幕。
他們離開的第二天下午,範西鄰夫婦帶著寶貝兒子來了。
他們沒有入住鳳凰古城,而是選擇了家條件相對姣好、距離古城最近的一家三星級私人酒店。
傍晚時分,範西鄰抱著寶貝兒子,della手裡捧著一隻狹長的木匣進陳家客棧。
祝童剛從山坳裡回來,換好一身乾淨衣服到堂屋吃晚飯,看到範西鄰夫婦,就知道這頓晚飯吃不安穩了。
十多分鐘後,他們已經坐在虹橋附近的一家酒樓的包房裡。有過了一會兒,博尼也趕來了。他現在的狀態又好了一些,獨立行走不成問題,只是腳步有點拖沓。博尼已經把曲奇教給他的那套動作練會了九個,從第十個開始難度增加了不只一倍。
對於曾經是飛行員博尼來說,最困難的不是那些動作,而是與之配合的“心法”。
範西鄰的兒子生的虎頭虎腦的確實可愛,他天生一副好脾氣不哭不鬧不纏人,誰抱都可以,稍微逗弄就發出“咯咯”的笑聲。因為有了這麼個招人喜愛的小寶貝,席間賓客皆歡氣氛融洽,結束時皆有意猶未盡之感。
用過晚餐,葉兒抱著小寶貝愛不釋手,祝童邀請範西鄰去酒吧小坐。
範西鄰夫婦第二天就走了,那隻木匣當時被della隨意放在陳家客棧堂屋的木桌上,誰也沒去關注它,更沒有再提起過,似乎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禮物。
有過了兩天,黃海陪著鳳凰仙子朵花來了,當晚就住進了陳家客棧。
黃海的揹包裡也有一隻狹長的木匣,與範西鄰一樣,他們也沒提起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是他們離開鳳凰城的時候,那隻木匣被“遺忘”在房間裡了。
朵花是真的想念祝童了。她一見面就撲緊祝童懷裡,雙手死死地抱住哭了好一會兒。直到祝童保證再也不會讓她這個妹妹找不到大哥,才勉強恢復了一些。
第二天,祝童特意取消了自己的修煉,陪朵花去了坐落在鳳凰新城郊外的鳳凰學校,並在那裡呆了整整一天。
與別的慈善基金相同,鳳凰基金的每座學校都有一套嚴格管理制度。與別的基金不同的是,鳳凰基金還有一套由歐陽建立的更為嚴格的監審機制。
陳老伯以及另外數名鳳凰本地的離退休人員組成了一個鄉老理事會。他們雖然不是鳳凰基金的人,也不屬於鳳凰學校的人,卻有權利隨時過問學校的人事變動、檢視所有開支賬目。
朵花這次來鳳凰城的目的之一,就是撤換掉被在地理事會認為不適任的鳳凰學校的校長,聘請另一位學校退休副校長接任。
原來的校長其實沒什麼大問題,學校的日常管理工作還相當出色,他只是解僱了兩位學校餐廳的工作人員,換成自己的親戚。可鄉老理事會認為他的行為是一種濫權行為,朵花雖然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只能解聘他。
博尼也隨他們去了,他對鳳凰學校的一切都很好奇,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學校收到了一張五十萬人民幣的捐款支票。
朵花還沒有走,井池雪美小姐就來了。
她給祝童帶來兩把寶劍。
井池雪美小姐在鳳凰城停留了兩天,朵花和黃海搭乘她的私人飛機一起離開了。
接著來到的是萬家生佛,他們送來了三把寶劍。其中一把是萬家海高價從某藏家手裡取得,另外兩把是金石投資的股東們尋到的。
粗算下來,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裡,祝童手裡已經有了二十多柄各式各樣的寶劍。
可惜的是,這些寶劍因為長時間閒置,劍體內的靈犀盡失。它們只有文物以及文化傳承的價值,而沒有任何的使用價值。
九月底,許虎來了,他也帶來了一把寶劍。
許虎還是那個大大咧咧的樣子,他“啪”的一聲將一個粗麻纏繞的長條形包裹丟到祝童面前:“這是你想要的東西,我知道。”
“許哥怎麼知道?”祝童的手撫上去,馬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寒氣。
不錯,這就是那柄魚龍奪的氣息,許虎,帶來了魚龍奪。
“孟家開價五千萬,覺得合適,它就是你的了。”
“錢不是問題。”祝童解開粗麻,露出裡面的黑色劍鞘;“賬號給我,馬上就可以轉賬。”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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