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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男人手裡奪過青銅胳膊好奇地看著:“真的好奇怪啊。蘇姐,我聽奶奶說起你了,她說你是女菩薩。老王,我看這個名號不錯,玉女菩薩。哈!不如女菩薩收我做徒弟吧,我早不想做警察了。整天累死累活的。”
他們是王文遠和王京。兩人都姓王,王文遠叫王京小王,王京就以老王回擊。
九月初的時候許虎又給望海醫院介紹了一位病人,與王老太太和範老、陳老的病情類似,身份也差不多。這樣的病人尋常藥石都沒什麼用了,鄭書榕和馬八治不了,閒雲野鶴們也沒什麼好辦法,葉兒只好去了一趟上海。
在上海的兩天,葉兒可說是過的膽戰心驚。她給病人種下蝶蠱,生怕出什麼意外,一連在病床前收了兩天兩夜。好在,那個病人的情況也不算太嚴重。
蝶蠱有自行護主的本能,葉兒跟隨祝童有過種蠱的經歷,效果還算不錯。
第三天,葉兒揹著一包醫書回來了。
這本醫書是中醫學院的專業教材,葉兒理解起來有些吃力,祝童就讓曲奇送來一副可以拆卸的青銅人偶。
這具青銅人偶很有些年頭了,它本是某中醫世家的祖傳之物,不知為什麼流落到古玩市場上被曲老億看到高價收了。
葉兒要學醫,曲老億就派人送了過來,同時送來的還有兩把古劍。
葉兒已經過了學醫的最佳年齡,好在她用不著去背那些讓人頭疼的湯頭歌。祝童也沒背過,他在望海醫院坐診的時候,簡單的處方還可以應付,稍微複雜點的就要請馬八、周行或那些閒雲野鶴們代勞。
葉兒看的這本是專講經絡針灸的醫書,看完了這本最基礎的,才能去讀更艱深的祝門典籍。
祝童本不想她這麼辛苦,可葉兒執意不做無所事事的米蟲,母親祝紅也表示支援。
王文遠和王京笑鬧了一會兒,陳大媽與陳阿伯回來了。葉兒來了有人看店,他們經常去隔壁打麻將。九月,鳳凰城的鳳凰學校開學後,他們每天都要去學校看看那些惹人憐愛的女童們。
葉兒上樓安排房間,王文遠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要兩個房間。王京白了他一眼,輕蔑地說:“虛偽!我住隔壁去。省得影響王處長的光輝形象。”
王文遠尷尬地撓撓頭,任憑她把行李拖進房間。
王京心裡藏不住事兒,馬上開啟揹包,拿出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長長的東西:“蘇姐,我們這次是來掙外快的。聽說某人重金求劍。只要能讓他看上,介紹人能拿到一百萬。一百萬啊!我們準備明年結婚,老王心氣高脾氣大不要我家的房子,靠他那點薪水,猴年馬月也買不起房子啊。”
王文遠臉上掛不住,拿起洗漱用具進了衛生間。
紅布包裹被揭開了,露出個黑色蛇皮劍鞘。王京握住同樣是黑色的劍柄,按動繃簧。
烏光一閃,王京手裡出現了一柄寒氣逼人的黑劍。
這是一柄奇形劍。
鋒刃部位寬達兩寸,呈圓潤的半圓形,鋒刃後逐漸收窄,至中部,寬度只餘寸二。從鋒刃到劍柄長二尺七寸,劍身如幽深的夜色,第一眼看去似事烏黑,細細端詳能看到微細的魚鱗紋,卻不是純粹的黑,更接近深到極致的藍。
另有十幾絲不歸則的斑點附著其上,隨光線的變換好似點點繁星閃爍,葉兒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那閃閃的斑點似有引動魂魄之能。
“不錯吧。”王京得意地挽了個劍花,然後急急都收劍入鞘。
從出鞘到入鞘不到一分鐘,房間裡的氣溫似乎降低了十幾度。
“太珍貴了。”葉兒撫摸著黑皮劍鞘,由衷地讚道。
她雖然不太懂,一年來卻見過不少各式各樣的劍。特別是最近一週,陸陸續續有人送來了二十多柄劍,那些劍被送來前祝童看過影象資料,卻都覺得不甚滿意。
葉兒也隨著都看了,沒有一柄有這般的震撼的感覺。這柄劍粗看樸實無華,出鞘才覺出其貴氣逼人,殺氣逼人、銳氣逼人。那一雙蝶神似承受不住,收起翅膀縮成一團動也不敢動。
“魚龍奪。這是它的名字嗎?”葉兒握住劍柄,劍首處不是尋常的雲紋,而是魚頭摸樣。上面陰刻著“魚龍奪”三個古樸篆字,字只有米粒大小,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我不清楚。”王京不確定地說;“不是魚龍劍嗎?”
葉兒笑笑,看來,不只是她,這把劍原來的主人也辨認不出最後那個篆字不是“劍”,而是“奪”字。
“確實是把好劍。”王文遠從衛生間出來了;“多虧小王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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