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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下午。 女兒對我感情很深,只有在女兒面前我才意識到肩上還有一種責任在不斷加重,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情感而放棄這種責任,我已是母親了,我不再是從前那個為愛而不顧一切的周雪兒了,看看我現在的繼母,父母們為我們這一代人的成長付出了多大代價,但他們很幸運,他們是在用兩人的力量經營家庭,撫養子女,我呢?凡事都得靠我自已,我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有時候,我真覺得我生活在一個令我窒息的環境中,我就像一隻籠中的小鳥一樣,想飛又飛不高,但又總是不想屈服命運的主宰,目前尚且如此,假如某一天嘉嘉完全與我一起生活了,我的翅膀下有了沉重的拖累,只怕想都不敢想了。 有時候,我真的想找一個男人嫁了,不管有沒有愛情,只要他對我好,對嘉嘉好就行,或許像明娟,像曉林那樣,只要他有錢,只要他能給我物質生活的滿足就行。我會這樣嗎? 傍晚,帶著嘉嘉在房前的花壇前玩時,張總的妻子打來電話。 她說,我給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了? 我回答:不用你提醒了,該走時我自己會走的,你放心,我不會搶你的男人。頓了頓我又說,實際上,我更怕你的男人搔擾我。 她說,你什麼意思?我答,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希望你保護好自己,我們都是女人,誰都怕受傷的。我關了手機。我很想把張總與吳小姐的事告訴她,但我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9點多鐘,藍藍打過來電話,一聽我的聲音,藍藍就哭著說,雪兒姐,你幫幫我吧。我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藍藍說,雪兒姐,我怕呀。 我問,你沒去醫院吧。你要考慮好,你還在讀書,千萬不能憑一時衝動把孩子生下來。 藍藍沉默了許久說,雪兒姐,你陪我去吧,我有點怕。明天,你回來吧。 我想了想。答應了她。
10月4日 星期四
上午陪藍藍去區人民醫院做刮宮手術。 鄭理忙著去菜市買雞來燉。鄭理不會做家務,最終還是我來代勞了。 藍藍說,刮宮那一刻,她覺得世界末日快到了,真的好想去死,也很後悔不該過早偷吃禁果,但刮好了又覺得無所謂了,歡樂後是痛苦的淚水,女人真的很受傷,假如再碰上一個負心郎,女人才會真正品嚐痛苦交加的感覺。 我說,鄭理會對你負責的,你們愛得多深呀。 藍藍妹妹沒再說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這笑容很甜,是為鄭理,為他們的愛情。 幹了一會兒家務後,我又覺得很累,中午狠狠地睡了個痛快的午覺。 下午五點左右,張總從溫泉度假村打來電話,我一聽是他心裡就躥起一股火焰。 我問,你身邊有吳小姐吧,還打電話來幹啥? 張總停了停才說,雪兒,你怎麼知道的,你吃醋了? 我說,鬼才吃醋呢?像你這種男人,我躲都來不及。 張總說,雪兒,你真有個性,別人都怕得罪了上司,你可不一樣,有性格,我欣賞,不過我更欣賞你修長的大腿,你豐滿的乳房,好爽喲,雪兒,我現在一個人在溫泉,你來吧,我好想你…… 我“叭”地擱了電話。我恨不得把他撕成兩半。 放下電話,我好想哭,我生活得好難。 我想我最好是離開那個鬼公司。
10月5日 星期五
上午我來到北廣場路的“人才交流中心”,原來這裡的世界更精彩,街的兩旁都掛滿了“人才招聘資訊”,我稍一立足觀看,就有三個中年婦女上來問我是不是找工作,要找什麼樣的工作。 我看了她們一眼,沒有理睬她們,可其中一個仍不死心,一直跟隨著給我充當義務員解說員。原來這裡是“人才市場一條街”,有十幾家職介所。包羅了全市幾大區勞動局的職介所,這裡有各種資訊,等待你去挑選,去應聘。 在中年婦女“苦口婆心”的勸導下,我走進了他們的職介所,職介所的面積可能不足三十平方米,桌子挨桌子地放了六張辦公桌,六個年齡不同的男女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見中年婦女帶我進去,他們都忙起身笑著說“歡迎”。 中年婦女指著門前的一位年輕小姐說,你先建個檔吧。 我隨後坐在小姐的辦公桌前面。 小姐笑著遞給我一張表格,表的內容包括自我簡介,要想找什麼樣的工作等專案。 表填了,遞給小姐。小姐說,請你繳十元錢建檔費。 我說,填個表都要繳十元? 小姐說,是啊,從今以後,你的資訊就將聯上網,隨時都可以上網查閱。我環顧四周,屋子裡除了一個熱水器外,就沒有什麼了呀,連一個最起碼的現代辦公裝置――電腦都沒有,聯什麼網呀? 小姐笑說,我們的裝置都在區勞動局,這裡只是一個辦公點而已。 我還是經不住他們“苦口婆心”的勸說,繳了10元錢建檔費。 繳了錢,我的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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