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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又來電話了,我一聽是何國安,便按下了關閉鍵。我的思緒太亂了。 QQ上不斷傳來聲音,好多的朋友都來了,一句句問候語,雪兒,新年快樂!雪兒,祝你幸福!哦,還有好多的陌生網友,已經是2002年的零時了,網上的祝福聲不斷傳來,我一下子又來了精神,我給曉林撥去電話,我說,曉林,我想出去開開心,你陪我嗎?曉林說,雪兒,對不起呀,我正在一個朋友家玩牌,你也來吧,這裡有好多的朋友呢,我遲疑了一下回答,那算了吧,我不喜歡人多。曉林說,那就對不起了,雪兒,你多保重。曉林掛了電話。 一個署名為“馬仔”的網友一直在QQ上向我傳送資訊,我看到他說,雪兒,你不會不理我吧,我是你日記的忠實讀者……我敲下,謝謝你,新年快樂!馬仔又回話,不客氣,我很難遇到你上網,你還好嗎? 我說,好呀…… 這時,手機的鈴聲驟然響起,是王劍雄,我好幾天都沒見到王劍雄也沒有他的音訊了,我有點激動,王劍雄,你到哪裡去了,你還好嗎?王劍雄說我這幾天都在畫室裡。我說,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王劍雄說,雪兒,我在你小區的大門前,你現在能出來嗎?我不假思索地說,行,你等我,我馬上就來。 我稍稍化妝後下樓去,王劍雄今晚穿的是一件土黃色的皮夾克,衣領仍是豎著的,斜靠在他那輛黑色的寶馬上,手裡把玩著手機,見我出現,他上前跨了幾步,算是來迎接我,他說,雪兒,新年好!我朝他笑笑說,我還以為你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呢。他說,是嗎?不會那麼快吧。他躬身拉開了車門,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坐在車上,我問他去哪裡?他反問我,你說呢?新年的頭幾個小時,我不能孤獨地浪費掉,說話間車已開到了“芳齡情調酒吧”,王劍雄停下車說,去酒吧? 我想了想說,還是去你的畫室吧,我想看看你這幾天的變化。他又不聲不響地啟動了車。 王劍雄的畫室裡總是瀰漫著一股油畫的味兒,怪怪的,王劍雄把沙發上的紙往旁邊放了放,叫我坐。他說,雪兒,你等我一會兒,我去買點東西來,還沒容我說話,他就轉身走了。我在畫室看了看他的畫,我發現了他的好多的素描稿,他是一個勤奮的畫家。那張叫“2001聖誕夜、一個白領麗人的日記”油畫已完成,畫面上的女人的笑態,髮型都變了,一個成熟的靚麗的女人,王劍雄回來了,他見我在看畫,說,這就是現在的你,雪兒,還可以吧。 我轉身說,我不會那麼漂亮吧,他說,怎麼不呢?其實還遠遠不夠,這只是表面的,你的內心世界還沒有在畫上得到體現。 王劍雄手裡提著兩瓶紅葡萄酒,倒了一杯遞給我說,謝謝你給我的靈感。我和王劍雄就這樣喝酒聊天直到天亮以後,他有些醉意,又要我一定去吃早點,我說我不去我只想睡覺,他又驅車送我回來,回來後,我又沒有睡意了,坐在電腦前敲下這篇日記。算著是對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交替時的紀念。為我,也為這個令我激動的夜晚。
1月1日 星期二
坐在電腦前敲完昨天的日記後,已是上午九點二十四分了。這時候我才覺得雙眼沉沉的不想再睜開,連電腦都未關閉,我便倒床美美地睡了。 迷迷糊糊的,我聽見門鈴在不停地響。我原以為在夢中,我努力睜開雙眼,才確認是自家的門鈴聲,我屏住呼吸仔細聽後才翻身起床去開門,從門上的貓眼裡望去,我看見了父親有些焦急的臉,我又急忙開啟小門,呀,真的是父母,他們兩人手中都提著東西,我馬上開啟沉重的防盜門,驚奇地大聲喊,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來了? 父親看見我的樣子,忙問,雪兒,你生病了?我忙用手梳理頭髮,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對他們說,沒有啊,昨晚玩的太晚了,現在還睡覺呢。 我馬上讓父母進屋,母親說,雪兒,我們給你打電話,你的電話老佔線,手機也是關著的。我和你爸爸猶豫再三後還是來了。 父親說,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你看,我們把今天中午的吃食都帶來了。說畢叫母親去廚房,但我的廚房已好久都沒有用過了,什麼也沒有。母親說,我們買的都是現成的,洗洗切切就可以了。 我看見牆上的時鐘已是十一點二十五分了,我開啟電視叫父親先坐下看電視,我又忙回書房關了電腦,打電話去小區商店買了茶、菜油等必需品,等服務員送上門來。 父親哪坐得住,起身在屋裡的幾個房間“視察”一番後說,雪兒,你已經好久都沒有打掃衛生了吧?我笑著說,我變得懶散了。父親挽起衣袖要為我擦傢俱上的灰塵,我忙搶著要自己做。父親說,我也沒事幹,做做也沒什麼。 我說,今天天冷,我擔心你的身體。我最終也沒有犟過父親,只好讓他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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