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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傷感的。 我說你相信他的話是真的嗎? 是真的!明娟流露出深信不疑的表情。 明娟手摸著張支票說,這就是女人的資本,像你周雪兒,成天在公司守著,幹那些永遠也幹不完的工作,月薪也只不過千多元,多沒趣,多心煩呀。 我說,明娟,你不要說我了,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有自己的生活觀點,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明娟說,喲,看你,生氣了是不是?雪兒,我是說著玩兒的,你可別當真。 我以淺笑作為回答。我想,也###娟說的對,女人是這個世界上的風景,最燦爛的風景本來應該有最優厚的回報,但女人付出了自己的燦爛,往往又是受傷最嚴重者。 明娟是不是有些自暴自棄,她的感情世界是那樣的豐富,但她的感情中又有一道很深的傷口。說起來我們都是被男人傷害過的女人。 明娟在我家裡呼呼大睡了一天後。夜裡又被吳總約出去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4月29日 星期日 陰雨
還有六天時間,我們的同學會就將在本市的皇冠大酒店裡舉行。達明一大早就打過來電話說今天夜裡有幾位先回來的同學準備到珊瑚茶樓小聚一次,他已訂好了坐位。 我如約去了珊瑚茶樓,阿誠、達明、明娟、任伯染、李玉玲,還有何國安都去了。 我一見到何國安,心裡就有些煩燥不安,我只在茶樓裡小坐了片刻,就起身告辭出來,我不想再見到何國安,這個給我愛情又給我痛苦的男人,我一路小跑著,腦子裡全是空白,白茫茫一片。 阿誠一邊在後邊追我一邊叫著我的名字。晚風很涼,我穿的是一套深紅色的裙裝,全身被寒風一陣一陣地打擊。我穿行在夜色中,聽到阿誠的喊聲後我才停住了腳步。 阿誠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說,雪兒,你怎麼了?我沒有吭聲,心裡直想哭,突然又蹲下身子,雙手抱住頭,我好想大哭一場。 阿誠又問,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給我講講好嗎?也許我能為你做點什麼。我覺得阿誠的問話好煩,竟不由自主地說,你走,別來煩我好不好? 阿誠什麼也不說,傻傻地站在那裡,過了好一陣,阿誠俯身用手拉我,說,雪兒,我送你回去吧,天上又下毛毛雨了。阿誠的話突然間讓我心裡掠過一陣暖意,那種久違的來自男人的關愛,讓我感動得淚水漣漣,眼前的阿誠突然間成了我遮風擋雨的碼頭,我隨著阿誠拉我手臂時站起身,又撲進他溫暖的懷抱。 阿誠的雙手輕輕摟著我的臂部,我撲在他懷裡,終於止不住哭了,哭得很傷心! 阿誠輕輕拍打著我的手臂,安慰我說,別再傷心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你總不能老在往事中傷悲吧。 阿誠伸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送我回家。我卻固執地不坐車,要阿誠陪我步行回家。我依偎著阿誠的臂膀,阿誠輕輕摟著我,我們就這樣走著,默默地,我幸福地品味著阿誠給我的溫暖與關愛,我真的太需要關愛了,一個感情受傷的女人,會有什麼能讓她儘快幸福快樂起來呢?愛情,只有愛情才是醫治感情創傷的靈丹妙藥。 阿誠啊,阿誠,如果倒回去十一年,我一定會接受你的愛情,但現在,唉,人生講緣,也許上帝就沒有把我們的緣分牽連在一起。我也不能做違心的事,我不能只顧自己,而破壞阿誠的婚姻,不能把我的不幸轉嫁給另一個女人。 我突然推開阿誠,神經似地向前衝去,阿誠被弄得莫名其妙,忙追趕上來,喊著我的名字。因為跑得急,腳下打滑,鞋跟被扭脫,我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阿誠急忙扶起我,嘴裡不斷問,雪兒,你怎麼了,你摔傷了嗎?我不說話,眼淚在眼眶轉來轉去,最終淚流滿面,阿誠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什麼,只想回家。 阿誠送我回家,又燒熱水給我洗腳。我叫阿誠走,阿誠卻不吭聲,也不走。阿誠不走,我也不好上床睡覺。 阿誠說,雪兒,你今天怎麼了? 我說,你真的不知道嗎?我一看見何國安心裡就不自在,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在湧動,有時我好想殺死他。 阿誠說,這樣做不是你雪兒的性格,沒有了何國安,你照樣會生活得很好,你更應該活個人樣出來,讓他何國安瞧瞧才是最真實的,而你這樣做,純粹是在折磨自己,自釀苦果自吞食呀! 仔細想想也是,我這樣做到底是為誰,做給誰看,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又是什麼呢? 阿誠,別對我太好,你的好我永遠明白,但我不能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另一個女人的痛苦之上。站在窗臺上目送阿誠回家的背影在黑幕下消失時,我在心裡對阿誠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4月30日 星期一
傍晚回家接到父親打過來的電話,父親說五月四日是我的生日,問我回不回家,公司五一節放不放假。我說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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