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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很多人看到了。
儘管大夥都搞不懂“寄杖之術”到底是何種神奇的法術,但八卦鏡上出現的這道細小裂紋。本能上大家也能察覺得到,這不是什麼好事。
蕭雄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低聲問身邊的燕飛揚:“這是怎麼回事?”
燕飛揚雙眉微微蹙起。稍頃,才說道:“顧二叔雖然是白蓮教正宗傳承。可能寄杖之術不是他最精通的法術……”
通常來說,白蓮教的“寄杖術”被推為最精妙的傳承。
不過這並不代表著。每一名白蓮教弟子都有修煉“寄杖術”的天賦。
而對方那個花信少婦,很明顯是專修“寄杖術”的高手,否則唐六也不會直接提出比試寄杖,射覆和逆知未來這三項。
“這麼說,要頂不住了?”
蕭雄心裡頭那個糾結啊。
在衛周道上,蕭三爺一直都是磅礴大氣的代名詞,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驚的氣度。其實也要看情況的。蕭雄在金礦這一塊,投入太大了,一旦被趕出吳山,虧損將是天文數字。縱算是蕭三爺,那也是很難承受得起的。
眼飛揚笑了笑,說道:“沒事,三戰兩勝。”
蕭雄就瞥了這少年一眼。
看上去,燕飛揚似乎很有把握。
蕭雄的心裡,漸漸安定下來。
其實這一回,燕飛揚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巴蜀唐門,縱算在中八門之中,排名也足夠靠前,實力之強,遠不是公孫家可比的。
不過賭賽就是這樣,輸陣不輸人。
真要是輸了氣勢,後邊就不用比了。
“再換!”
那邊廂,唐六又下達了命令。
這一回,老狗和馬甲大漢各自選了一條水火棍。這是最典型的“刑訊”用棍,古代的衙役打人屁股,多數就是用的水火棍。
一半塗成黑色,一半塗成紅色。
比他們先前用的短棍都要沉重厚實得多。
這種棍子,只要砸在人身上,正常情況下,不管多粗的骨頭,都是應聲而斷。
“這次再砸不動,就換人。”
唐六瞥了馬甲大漢一眼,冷冷說道。
馬甲大漢不由得耳根一熱,自覺有些不好意思。不管怎麼說,人家站那不動,由得他這麼老大的棍子抽過去,結果棍子斷了人沒事,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老狗緊了緊手裡的水火棍,壓力比馬甲大漢更甚。
他打的可是個女人。
棍子打折了兩條,人紋絲不動,這個臉,老狗丟不起。
他是護礦隊隊長,二十幾號人聽他指揮,都是些不要命的漢子,沒點本事,老狗也是鎮不住的。搞不好這一輪比試下來。他老狗是最先被鄙視的。
“預備——”
唐六叫道。
兩人同時將水火棍舉了起來,雙手緊了又緊。老狗甚至因為太過緊張,臉色都發青了。
整個黃泥坪。變得寂靜無聲。
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場中四個人和兩條水火棍上。
“打!”
“呼——”
沉悶的破空之聲響起。
兩條水火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不約而同地向著顧白蓮和花信少婦的大腿部位砸了過去。不管怎麼說,後背,後腰,屁股都試過了,就大腿沒試過。
打一棍子再說!
說不定就打出水平來了呢?
“咔嚓!”
粗大的水火棍,應聲斷裂。
兩條水火棍,齊刷刷地斷成四截。
老狗和馬甲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落在了對方的手上。
水火棍上一片殷紅,兩人竟然同時震裂了虎口。
再看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捱打的兩個人,依舊還是紋絲不動,臉色平淡,就好像棍子壓根不是砸在他們身上,他們也是看熱鬧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又是“咔嚓”的清脆聲音傳出。
一道裂紋,出現在瓷娃娃的頭上。足有寸許之長,彷彿就是娃娃的腦袋被從中劈開了,看上去很磣人。
大家心裡有數,這一回。花信少婦也有點吃不住勁了。
蕭雄不由得輕輕舒了口氣,再看顧白蓮,臉上神情頓時就僵住了。只見顧白蓮手裡的黃銅八卦鏡。先前那道裂紋,已經穿過整個鏡面。差點將整面八卦鏡一劈為二。
蕭雄再不懂術法也能看得出來,顧白蓮這邊的情形。比花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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