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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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師徒三個。
他們為了今天特意給燕飛揚準備了一份“大禮”。
陣法有反應說明燕飛揚那邊有了異動,換句話說,燕飛揚已經開始施術了。
青年的眼睛微微一眯,在黑暗中閃過一抹精光,他似是有極強的夜視能力,死死盯著黑暗中的某一處。
之前燕飛揚施術尋嶽永安時,青年已經小小的試探過他的實力,心中已經大致有數。
硬碰硬並不可取,更何況燕飛揚身邊還有一個公孫蘭。
雖然燕飛揚只是三脈術士,但公孫蘭卻是妥妥的四脈術士。
他們三人聯合起來或許才能壓制住公孫蘭,而且十分吃力。
青年既然是另外兩人的師父,自然有辦法能給燕飛揚點苦頭。
另外兩人配合默契地在房間內布好陣,這個陣的目的只有一個,在燕飛揚施術的關鍵時刻,擾亂他的心神,內力亂行,直至走火入魔。
他們這一派雖說不像那些世家和名門正派有正統的傳承,說白了就是散修一般的存在。
但他們也有拿得出手的術法招數,這次布的陣就是其中最強。
“師父,陣已布好。”
光頭垂首再次朝向那個黑暗的角落說道。
這次青年什麼也沒說,光頭只覺一陣勁風襲面而來。
沒等他反應過來,身後法陣中的紅燭已經全部點燃,藍黃分明的火焰在黑暗中跳動著,看起來頗有幾分詭異。
……
小梅遇害時只是一個普通的女高中生,體內的血脈之力自然也非常有限。
但她年紀小,血脈之力比之胡靜還要略強一些。這也算是個好訊息了。
雖然時間已經過去兩年,當年留下的證據中能提取的血脈之力極其有限,但有總比沒有強。
更何況以燕飛揚現在的實力,找出真兇並不難,只是這三次卜算他都需要集中精神,拼盡全力。
轉瞬間,燕飛揚右手一揮,半空中的三枚銅錢一齊消失在他的手中。
他把手掌攤開,三枚銅錢呈直線排列,三者均為陰。
燕飛揚微微皺眉,握拳一收,另一手在物證周圍懸空劃了幾圈,隨即彈出掌中銅錢占卜。
“坤卦……也就是說此人此時正待在某一處,暫時沒有移動……”
燕飛揚心中唸唸有詞,隨即集中精神,灌注內力於掌間。
差不多一刻鐘左右,燕飛揚的額頭隱隱出現細微的汗珠,他卻渾然不覺一般運轉內力占卜。
在他第二次拋銅錢的時候,就已經用到了血脈之力。
加入血影術之後,燕飛揚明顯感覺有些吃力。
黑暗的房間裡,只有蠟燭的火苗忽高忽低。
“師父……”
光頭一直在觀察陣法,稍有動靜就立刻謹慎地出聲報告青年。
火焰跳動地越發厲害,在場的三人都知道,燕飛揚那邊已經到了緊要關頭。
“動手!”
時機已到,被叫“師父”的青年廢話不多說,手指放在嘴邊,牙齒一合,一股鐵鏽味瀰漫開來。
青年馬不停蹄地念訣,同時催動內力向之間匯聚,剛剛咬破的那處傷口持續流著血。
他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一般,淡定的將血滴在陣法內。
動作看似雜亂無章,毫無規律可尋,但只要是內行人,都能看出他這幾滴血都分毫不差地滴成一個隱約的梅花形的四周。
青年剛做完這些,原本黑暗密閉的房間突然邪風四起,隱隱的風聲讓人毛骨悚然,頭皮發麻,從腳下泛起涼意。
就算是跟著青年多年的兩個徒弟,此時也不甚好受,硬著頭皮咬牙堅持著。
如果被師父察覺他們在這個時候有了懼怕和退卻之心,一定會被折磨地生不如死。
光頭還好,緊緊咬住牙關,拼命維持著面上的平靜。
老頭也想保持淡定,但那股刺骨的寒意讓他的眼更歪,嘴更斜了。
要不是他死死咬著舌頭,恐怕口水早就不受控制地順著歪斜的嘴角流下來了。
有黑暗做掩護,光頭和老者都默默在心裡鬆了口氣。
他們要做的就是站在一旁護法,這種程度的陣法憑藉他們的力量還無法駕馭。
青年似乎也進入了緊要關頭,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眉頭微微皺起,嘴角一陣陣抽搐,臉上露出幾分痛苦的表情。
指尖的血珠已經變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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