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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強壓下身體內越來越囂張的熱浪,平靜地走到石門面前,一隻手漸漸變成寒冰之色,另一隻手漸漸變成鮮紅色,在黑袍的襯托之下,顯得詭異又邪魅。
他猛地提氣,雙手中出現一個銀紅色的光團,襲向石門,只聽地宮中發出一聲轟隆巨響,石門被強大的內力震得粉碎,石灰嗆滿整個房間,一會兒之後,方才見到兩個人的身影。
“衣丫頭,泉莊的血案,是我所為,明鏡無緣利用我們魔性最強之時,去替他殺人,失去理智的我發瘋了似地殺光所有近身的人。玄塵沒有出手,我也沒有讓他出手,不願意他的身上揹負太多的血債。”
“現在,你有一個報仇的機會,可以動手了!”古競天踉蹌著退後幾步,唇邊湧出鮮血,沉靜坦然地望著她。
衣泉淨的小臉上沾滿灰塵,被淚水洗滌出兩道白皙的淚痕,走到古競天身邊,望著他誠懇懺悔的眼神,還有那張熟悉的俊顏,怔然出神。
一會兒之後,她揮出一掌擊向他,古競天強忍住的鮮血被這一掌震了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紅的弧線,沉默地接受了。
衣泉淨望著依舊昂然站立的男人,這個男人身上的那股毅力和懾人的氣勢,任何時候都那麼震懾人心。
所有的一切,誰對誰錯?
跟自己有著血仇的人,卻是自己無法下手的人,亦是自己曾經欽佩的人,命運真會捉弄人,不是嗎?
她冷漠地轉身,小小的身子消失在暗道裡。
古競天再次湧出一口鮮血,心裡暗自叫糟,玄塵的醫術和毒術,他是最清楚的,加上又是月噬之夜,魔性大發,現在又因為強行運功,已經造成了內傷,今夜休想要安然度過了。
他蹣跚著走進另一間密室,那是他閉關修煉時的房間,盤腿坐在錦毯上,閉上眼睛,想起曾經答應菩兒不再外出“覓食”,今夜,又豈是“覓食”那麼簡單?又要再造血孽嗎?
他自厭地閉上眼睛,血跡未乾的俊顏美得魔魅,帶著懾人的魔性,頭頂上浮現一層腥紅色的煙霧,緩緩聚攏之後再散開。
突然,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他倏地睜開眼睛,變成腥紅的眼睛漸漸被邪惡吞噬,噬人地盯著未來得急關上的密室門,在見到出現在門口的那抹純淨雪白的身影時,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魔性漸濃的眼睛,在看到她左手心如七色彩燈的花蕾時,震驚地呆坐著,第一次,失去了冷靜。
飄進鼻端的淡雅香氣溢滿一室,那是菩兒的體香,他最喜歡的……不……停止……
……
衣泉淨瘋狂地在暗道裡賓士,當她跑到盡頭時,如他所說,有兩條黑暗的通道往左右延伸,中間只有一盞幽暗的油燈微弱地照亮著,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那已經足夠了。
她毫不猶豫地往右側跑去,一會兒之後,一幅仕女畫像出現在盡頭,擋住了去路,看似是一條死衚衕,她在仕女的右腳上摸索著,突然,摸到一個細微的凸起,用力按下去,石門緩緩地移開,衣泉淨走進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房間,如同走進了黑暗的地獄。
太黑的環境令她的眼睛難受極了,她乾脆閉上眼睛,用身體感受著周圍的一切,緩緩地摸索著前行。
突然,左前方傳來細微的呻吟聲,痛苦而壓抑,她加快腳步,摸到一個牆壁,她焦急地在牆上摸索著,再次尋找到石鈕,啟動石門。
眼前豁然開朗,是一間佈置得乾淨整潔的暗室,步玄塵渾身是血,盤腿坐在床上,手臂上流出汩汩鮮血,他用釋放鮮血的辦法,壓制著那股魔性,也在折磨著自己,當他看到出現在房裡的衣泉淨時,驚訝地望著她,俊臉上的表情痛苦而放鬆。
衣泉淨走上前,掏出腰間的匕首,割下他內衣上乾淨的布料,沉默地替他包紮好,望著那雙泛著黑綠色魔性雙眼,垂下眼簾,突然主動吻上他。
步玄塵全身僵住,身體的疼痛突然消失不見了,只感覺到她稚嫩又笨拙地舔弄,這個連吻也不知是何物的小丫頭,居然主動地吻他,太多的震驚和訝異讓他無法反應,剛要出口詢問,她靈巧的舌頭趁機探了進來,然後,有一個異物被她送進了喉嚨。
步玄塵要制止她的主動,被她死死地糾纏著,她臉上的淚水流進彼此的嘴裡,澀澀的、苦苦的,如同兩顆糾纏掙扎的心,痛苦又愉悅地掙扎著。
步玄塵怕傷著她,剛要出手,她再次主動出擊,點了他的穴道,他錯愕地望著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衣泉淨,啞聲說道:“泉兒,你要做什麼?”身體內漸漸湧起的熱浪,讓他猛然一驚,他事先服了解藥,但那是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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