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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紜菩姐姐還沒有夫君人選,古堡主不能再做出這等輕薄之事,這將有損姐姐的閨譽。”衣泉淨義憤填膺地加入聲討行列,他不能欺負姐姐雙目失明,就可以任他胡作非為,姐姐還有她們呢。
一聲悶笑出自步玄塵和聶龍的口中,兩人扭過頭,不去看古競天惱羞成怒的表情。想他堂堂武林霸主,何曾受過別人的教訓,還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但在她們的眼中,任何人與事都沒有紜菩來得重要,這讓他好氣又好笑。
“她是我的女人!”古競天咬牙切齒地宣佈,試圖用眼神威嚇住兩個粗神經的小丫頭,她們身後的男人不想管束她們,可不代表他不會管。
“啊……”兩人同時一怔,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她們怎麼不知道,兩人迷惑地望著他。
“古堡主,我是血魔的女人!”紜菩緩緩地自他懷中退出,往芷兒身邊揍過去。
她的這句話,讓馬車內的溫度瞬間降了好幾度。
“血魔的女人?!紜菩姑娘,你……”聶龍驚訝地望著她,據他所知,血魔從來只殺女人,從沒有聽說過他有女人。
古競天聞言臉色變得鐵青,面無表情地瞪著這個輕鬆地拒絕他的小女子。
步玄塵微微一愣,噙著莫名的笑容望著二人。
“血……血魔……姐姐,你是說血魔他……喜歡你……”衣泉淨驚訝地問道,口齒已經變得不太清晰,這個訊息太讓她震驚了,一身血債的血魔,居然會是姐姐的“未來夫君”?
芷兒扯扯紜菩的棉袍,小聲地問:“姐姐,你說的那個血魔,是我認識的那個恐怖的血魔嗎?”
紜菩溫柔地摸著藍鶯,點了點頭,神情沒有一丁點兒羞怯或甜蜜,只有一種認知,一種她也不太懂的感覺和認知。一覺醒來,她的心變得空空的,縈繞在心底的沉重和哀傷,讓她只想逃離任何一個男人的身邊。
愛情,是什麼?是孃親以性命相賭的痴守嗎?是那個男人了無牽掛的負心嗎?
也許,愛情之中,責任更多一些。
血魔,是她的責任,亦是能觸動她心絃的男人。他,讓她憐惜,讓她擔憂,更讓她牽掛。
古競天冷冷地看了紜菩一會兒,周身散發的寒氣比外面刺骨的寒風更令人感覺到寒意,他掀開厚重的布簾,跟車伕一起坐到馬車外面,外面的寒冷能讓他的怒火消散一些。
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覦,沉默不語,默契地不再觸雷。
步玄塵神情閒適地把玩手中的紫玉笛,看著舒適地睡在紜菩掌中的藍鶯,淡聲說道:“紜菩,看來,藍鶯已經認定你做它的主人,不需要紫玉笛的招喚了。以後,它就是你的寵物了。”
藍鶯睜開晶亮的藍眼瞥了他一眼,舒服地再閉上,主人的手心好溫暖啊,尤其是她的左手心,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緩緩地傳遞至它身上,給它綿綿不絕的熱力。
紜菩回過神,拉緊身上的棉服,她的身體特別畏寒,離開古競天的守護,她身體的溫度急驟下降,之前,有他的內力為她護身。想到他的細心,還有以前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沉默地低下頭。
男女之愛,她不願意碰觸!
“玄塵,你們怎麼會來這裡?又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紜菩低聲問道,沒有好奇,只是想問清楚而已。
“泉兒擔心你們,聶龍擔心芷兒,而競天更是擔心你,所以,我們一路尋來了。我第一次看到競天如此擔心一個人。”步玄塵的話,在車廂內引起小小的漣漪。
聶龍尷尬地咳嗽一聲,迅速掀簾出去,跟古競天做伴去了,而芷兒的俏臉通紅,鼓著小臉瞪著那道消失在簾後的昂長身影。泉兒一直都很沉靜,靜靜地依偎在紜菩身旁,對步玄塵視若無睹。
“哦?玄塵你擔心的又是誰呢?”紜菩揚起淺淺的笑容,故意問道,心裡暖暖的。芷兒似乎找到了會保護她的男人,聶龍過去雖然是一個殺手,卻是一個非常講義氣又有擔當的男人,會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步玄塵微微一怔,莫測地一笑,說:“我不能擔心你嗎?你是我步玄塵唯一引為知己的人,就是我要保護的人。”
衣泉淨的嬌軀一怔,雙手抱著自己,繼續埋頭裝睡。
紜菩聞言怔住,詫異地望向步玄塵,為他話中的曖昧不明,泉兒身上傳來的悲傷氣息更是讓她皺眉,這兩個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玄塵,聽泉兒說,你的笛聲非常好聽,可否為我們吹一曲?”紜菩壓下心底的猜測,試圖緩和怪異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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