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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身邊最紅的人,醒覺寺的事務,他很少過問,住在皇宮裡,成為皇帝的近臣。至於他的另一個身份冥,據握機閣傳來的情報,他用藥控制了很多人,而出手救人的,就是明鏡無緣……”
“殺人和救人,都是他自己,他是在演戲嗎?他到底要做什麼?”紜菩喃喃地念道,小手無意識地交織著。
“他要得到任何東西,都很容易,但最令人擔憂的是,天下沒有他想要的東西,那他所做的,就會無法無天了。”古競天語氣沉重地推測,明鏡無緣無論是智謀、武功,都堪稱天下第一,他和玄塵免強能跟他打個平手。
“什麼都不想要?那他為何又要擾亂天下呢?”紜菩繡麗的眉宇一擰,百思不得其解,頭腦裡一團混亂,似要糾結在一起。
“他是一個瘋子!”古競天神情冰冷地下了定義,他不僅僅是一個瘋子,而且是一個毫無人性大魔頭。
“瘋子?也許,他是!他就是血魔的師傅,所以,要想打敗他,必須要找到血魔,他們的武功是一樣的,那麼,弱點也是一樣的。”紜菩苦澀地說道,瘋子兩個字,緊揪著她的心,這樣的瘋子,是沒有資格被孃親深愛著的。
“他的武功根本就沒有弱點!”古競天幽幽地回道,發現自己在說什麼時,迅速轉移話題:“菩兒,如果我的目標是天下,你會站在身邊陪著我嗎?”
紜菩靜靜地望著他,眸子裡倒映出古競天期盼的眼神,淡淡地一笑,說:“我會支援你,但不會陪著你!至少,目前,我們是並肩作戰。晚了,我先回房歇息。”說完,她站起來轉身準備離去。
古競天迅速站起來送她,沉沉地嘆氣,說:“菩兒,男人對你意味著什麼?”
“男人!”簡潔明瞭的回答,讓兩人尷尬的氣氛迅速化解。
“呵呵……男人!異星是所有的人都在爭奪的,尤其是志在天下的人,你不怕我利用你去得到天下嗎?”古競天深沉地問道,話裡有著微微的緊逼。
紜菩轉過身子,仰起頭,平靜地一笑,柔聲問:“競天,我能為你做什麼?”
第一次,古競天被問得啞口無言,如此簡短的一句話,卻攪亂了他冷靜的頭腦。他確實在掙扎著要不要利用她,想讓她涉入進來,又不想讓她陷入無休止的爭奪之中。
能為他做什麼?呵呵……他想讓她做什麼呢?本是極力隱藏的利慾私心,被她這樣平靜坦然地一問,顯得那麼的不堪,又顯得那麼的虛偽和不值得一提。
“菩兒,我……”話到嘴邊,再次吞了回去,他要如何去解釋自己複雜的身份?古競天就是他真實的身份嗎?他到底是誰,經過這麼多年,他自己也迷茫了。
“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末了,他只能給出一個簡單的承諾,一個無論他是何種身份,都不會變的承諾。
紜菩淡淡地回以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傷害的標準,從來不是傷害之人來決定的,而在於被傷害的人的感受。
她信任他,但並不代表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
他們的目標,相差太遙遠,已經是一種傷害,他又豈會知道。
……
古競天和她探討了一篇簡短的兵法,拋開一切,兩人沉浸在兵法的討論裡,相處的時光總是那樣快,陪著她直到芷兒回房,他方才離開。
他們之間,雖然迷霧重重,他卻不想捨棄。坦誠一切,是遲早的事情,但要選一個時機,現在,還不是時候。
古競天回到書房,聶龍已經等在那裡,那張性格陽剛的臉上,此時滿是愁緒,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古競天瞥了他一眼,沒有出聲。
“堡主,我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嫌棄了!”聶龍情緒低落地主動交待,平素冷漠的眼裡是被情所困的煩惱。
“嫌棄?居然有人敢嫌棄你,她不要命了嗎?憑你的實力,還怕沒有女人嗎?”古競天淡淡地調侃,難得看到冷酷無情且對女人不屑一顧的人為情所困,現在不說說他,更待何時。
聶龍不滿地瞟他一眼,繼續嘮叨:“她不會知道,她拒絕了一個多麼優秀的男人,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居然敢嫌棄我!”說來說去,又說到“嫌棄”上了,這兩個字,實在太打擊他了。
“龍,她是怎麼說的?”古競天暫時放下調侃的心情,決定先開導一下被打擊的兄弟兼屬下。
“她說,她不會接受我,因為紜菩姑娘不會成家,那她也不能成家。我再追問是為什麼,她居然說嫌棄我!你說說,這個臭丫頭,她以為我非她不可嗎?”聶龍氣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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