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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這期間一定會有很多人在尋找她們,皇女一定加強戒備。”這裡是密室,柳巖無法知曉現在是什麼時辰,但她應該要趕回去了。“我走了,有事聯絡我。”她走到門邊,回頭注視著軒轅錦,“我希望皇女召我來的時候,可以避開小年。”
門關上的那一霎那,柳巖耳邊傳來了墨凌嘲諷的聲音,“還真成了夫管嚴啦!”
君流年睜開眼睛就看到側倒在自己身邊的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些許羞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很早就回來了,我說過,小年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我。”柳巖笑了,眼神溫柔的能擠出水來。
君流年忽然間想起了那個飛鏢,“到底是什麼朋友,要做什麼?”一副你不告知我不罷休的樣子。
“是墨家醫館的墨凌,她那有個棘手的病人,有生命危險,所以才急著叫我去看一看。”
“墨家是整個東陽國的杏林翹楚,有什麼病治不好,怎麼還會找上你?”君流年一臉的不相信。
柳巖裝作生氣的樣子,“怎麼不相信你妻主的醫術嗎?你頭痛的頑疾不也是太醫院沒辦法,我治好的嗎?”
君流年見柳巖有些不高興,忙解釋,“不是的,只是???,你那麼晚出去,我擔心你出事。”
柳巖微笑,“好了,逗你的。我的小懶豬,起床了。”拿起浸了水的帕子給君流年擦起臉來。君流年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但見她堅持,也就配合了。之後柳巖拿了衣服給他穿好,最後跪在床邊,為他穿了鞋。
君流年心裡被幸福裝得滿滿的,整個東陽國,不,應該是整個大陸,沒有任何一個妻主會如此待自己的夫郎。他彎著嘴角,目中含笑。
“今天我要去巡視店鋪,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好。”她終於成了君流年名正言順的妻主,這意味著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將會一起攜手走過。也許她夢想中的生活永遠也不會有,但是有最愛的人在身邊,才是她最想過的日子。從今以後,君流年在哪裡,她柳巖的家就在哪裡。
兩人上了馬車,向著聚仙樓的方向駛去。“怎麼去聚仙樓呢?今天不是應該巡視布莊嗎?”君流年詢問君武。
“少爺,今天是十五,各個掌櫃彙報的日子。”
十五?柳巖想到前些日子醉紅樓的憐惜公子給了她一張請柬,邀請她參加醉紅樓的聚會,她是務必要赴約的,夏爹爹的遺物還在那個憐惜公子的手裡。頭疼,該怎麼和小年解釋呢?
君府的各個掌櫃見自家少爺和一個相貌普通的女子一起進門很是詫異,她們中大多沒有見過君府這個入贅的妻主。君流年注意到她們的疑惑,解釋道,“這是我的妻主,柳巖,以後就是君府的少夫人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陌生的女子身上,都在打量,此女子何德何能,竟能讓她們的大少爺親口承認是自己的妻主。柳巖對於審視自己的目光沒有反感,但著實有些不自在。她扯了扯嘴角,客氣道“各位掌櫃,久仰。”
君流年輕咳一聲,喚回了眾人的注意力。“開始彙報吧!”
柳巖對於一群人大段大段的念會計資料提不起興趣,她一直在思索,憐惜公子到底有什麼目的。無論是以前的柳巖還是現在的柳巖,都不清楚夏爹爹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憐惜公子對於她而言是戰友還是敵人。芷雲會不會知道些什麼呢?
下午回府,她去找芷雲聊了會天。“姐姐病好之後,很多爹爹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爹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其實柳巖沒報什麼希望,夏爹爹死的時候,芷雲還很小,能記得什麼呢?
“在我的記憶裡,爹爹一直都不開心,他經常望著一塊玉佩發呆。記得娘有一次來雪園發現了,很生氣,對爹爹說,‘你看也沒用,你已經嫁給我了,她不會回來找你的。’然後爹爹把娘趕了出去,哭了一整個晚上。”
芷雲蹙了眉心,“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記得了,不過姐姐,我看過爹爹的遺物,那塊玉佩不見了呢?”
柳巖有些尷尬,總不能告訴弟弟是她拿去當了。聽芷雲的話,那塊玉佩應該是夏爹爹出嫁之前,一個女子送的。憐惜公子看到那塊玉佩如此熟稔的表情,他一定和那個女子有關係,算年齡,很可能是她的兒子。
那麼那個女子還在世上嗎?也許她只是想找出夏爹爹,親自道個歉而已,畢竟當年是她負了他。想明白,柳巖就釋然了,她也不必把今晚的邀請看成是鴻門宴了。
和君流年吃過晚飯,柳巖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