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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初醒
憐惜正看著那塊玉佩皺眉頭,它的主人到底是誰?已經來到東陽國將近兩年了,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不過還好,總算把這個信物找到了。
“公子,你為什麼不和柳小姐直說呢?你和她打啞謎,她也許會認為你會加害這塊玉佩的主人,怎麼會說實話呢?”
“如果我據實以告,她不會冒認嗎?畢竟這關係到西寧國的未來。”
“公子說的是,該怎麼辦啊?”
這時門外傳來了鴇爹的聲音,“憐惜公子,君公子請你下去一會。”
“公子,君公子來做什麼?”靈兒很好奇。
“自然是來找他的妻主的,看來外面的傳聞很假啊,不但柳家大小姐不痴傻,而且這個君家大少爺也不是無視他的妻主的。也許從他的口中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也不一定哦。”說著他轉向靈兒,“去把君少爺請上來吧!”
過了片刻,靈兒推門而入,緊跟在他後面的應該就是君家大少爺了。憐惜公子仔細打量了他,果然是個俊秀的妙人,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難怪能在商場上打拼這麼多年而立於不敗之地。同時,君流年也在觀察他,這個憐惜公子和一般的青樓妓子不同,他的氣質優雅高貴,都城四公子與之相比容貌也要自慚形穢。
“君公子請坐。”憐惜給他奉了一杯茶,“不知公子出現在這裡有何指教?”
君流年初見憐惜心裡有些忐忑,竟生出了幾分不自信,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得體的回答,“指教談不上,我只是來找我的妻主而已。”他進門時就細細地看了整個房間,柳巖並不在這裡,讓他鬆了一口氣。
“那就讓君公子白跑一趟了,令妻主並不在這裡,昨天晚些時候她就回府了。”憐惜回答的很鎮定,心裡卻犯了疑,她沒有回君府,那去哪裡了呢?她沒有坐自己備的馬車,和三皇女一起,難道出了什麼意外?
“對不起,打擾了,我告辭了。”既然她沒在這裡,君流年又急著找她,自然沒有在這裡多呆的必要。
“君公子不要那麼著急,難道公子不想知道她昨天和誰一起離開的?”君流年盯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我想了解一下柳小姐的事情,不知道君公子可否告知一二?比如她何時出生,她的爹爹是誰,她的身上可有什麼特殊的印記?”憐惜希望透過這些來判斷柳巖是否是玉佩的主人。
君流年聽到這些犯了難,這些他都回答不出來,看來他真的從不曾將她放在心上,她的生辰,她的家人,她的一切一切,他都一無所知,如果她真的走了,那麼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陌生人。
憐惜見君流年久久不回答,心裡也明白了些,傳聞也不都是假的,君公子對他的入贅妻主還真是不待見。也好,這樣帶走柳巖也就輕而易舉,沒什麼牽掛了。“既然君公子不想說,在下就不勉強了。昨天令妻主是和一個叫袁錦的人一起離開的,你去打聽一下吧!靈兒,送客。”說完就回內室去了。
等君流年走了,憐惜公子又走了出來,“靈兒,派人查查昨天柳小姐走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發生意外。找到後,派兩個暗衛保護她。”
君流年走出醉紅樓就吩咐君武,“你去打聽一下都城姓袁的人家和一個叫袁錦的小姐。”柳巖啊,柳巖,你到底去哪裡了呢。
柳巖被刺了一劍,情況很緊急,她們將她抬到了墨家醫館,由墨川親自施救,折騰了一個晚上,才穩定了下來。由於柳巖所練內功心法的功效,下午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只記得自己替袁錦擋了一劍,之後就沒有意識了。
旁邊站著的丫鬟見她醒了,就大喊著跑了出去,“小姐,小姐,柳小姐醒了。”墨凌聽到喊聲立刻趕了過來。“你總算醒了,昨晚都沒有了脈搏,可嚇死我了。”
“我還沒那麼容易死,她們呢?”柳巖的聲音聽起來還很虛弱。
“你昏迷了一天,情況穩定點,我就打發她們先回去了。”
“你說我昏迷了一天,沒這麼嚴重吧!”柳巖明明記得劍只刺中了她的右肩而已啊。
“雖然只刺中了右肩,可是傷口很深,劍上還淬著毒。那毒可是見血封喉,能活著就是奇蹟了,你竟然這麼快就醒了,已經很出乎意料了。”
柳巖知道這得力於那套內功心法,雖然她還沒有練到百毒不侵的地步,可一般的毒藥是不會致死的,能這麼快醒過來一點也不奇怪。她一天一夜沒有回家了,君流年會不會有一點點擔心她,有一點點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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