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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
我接過來握在手裡,還是有一些害怕,很想他能留下來陪我,“你就睡在屋裡吧。”
“怡然,我是個男人。”
“可是,你是我大哥。”臉有一些紅。我一直覺得他就跟大哥一樣,安全又可靠,從來沒想過男女方面的事情。
“早點睡吧。”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仔細的關上門,退出去了。
我傻傻的站在那裡,因為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對張君翊到底是種什麼樣的情感?兄長?朋友?還是……情人?
突然不敢想了,就像鴕鳥一樣,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先逃避再說。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只是總是不斷的做夢,最近的事情片段的在夢中出現,都不知道自己是醒著的還是睡著的。模模糊糊的感覺自己好像在一片桃花林裡,說是自己又不像自己,看不清面孔。自己在桃花叢中不斷的舞蹈歡笑,胸前一顆珠子閃閃發光。一個男子站在旁邊開心的看著,一臉幸福的笑容。突然之間場景變了,一個男子拿著刀,在我的臉上一刀一刀的劃下去,很快就變的血肉模糊。我嚇的一聲尖叫,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我恐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夢中那個拿刀的男人是歐陽克海,我看的好清晰,雖然夢中的他很年輕。
張君翊在外面著急的敲門,“怡然,怎麼了?”
我赤著腳開啟門,撲進他懷裡,抱著再也不肯鬆手。他緩緩的撫摸著我的背,等我平靜一點了,才抱我回床上,用被子把我裹好。我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件中衣。
“怎麼了?”
“做噩夢了。”
“不怕,不怕,大哥在這裡。”他有些好笑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大哥。打擾你睡覺了。”大概是我想的太多了,才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睡吧,大哥看著你睡,等你睡著了,大哥再走。”
我裹緊被子,把臉埋在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頭,這才安心的睡。
恍恍惚惚的覺得他把我的手放進被子裡,又掖了掖被角。呆了一會,覺得他輕輕的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心裡軟軟乎乎的,感覺像睡在雲彩裡,美極了。我知道了,我一定又是在做夢。
我又做那個夢了,一個人靜悄悄的站著,一會遠了一會又近了,一副失落哀愁的樣子。我很想看清楚她的面孔,很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覺得是,又覺得不是,很奇怪的感覺。可是,她的臉始終像遮著一層紗,若隱若現。我很想跟她說話,一著急就醒了。看了看,天已經亮了。就趕緊起來穿衣洗漱,今天還要趕路呢。
“怡然,起來了嗎?”我剛收拾完,張君翊就來叫我了。
下樓去草草的吃了一點飯,打包了一些吃食,又匆匆的開始趕路。只要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的憂心一點都沒有減少,唉,就算做噩夢,也是睡著了好,不用擔心這麼多事情了。
“臉色不好,沒睡好嗎?”
我拍了拍自己臉頰,“沒事,路上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沒事嗎?”他拉下我的手,不再讓我繼續虐待自己的臉。
我剛想說自己沒事,結果毫無預兆的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我甩了甩頭,暈眩的感覺又過去了。
“怡然?”他著急的抱住我,“你怎麼了?”
“我頭暈。”
他伸手一摸我的額頭,“怎麼這麼燙。”
我說我怎麼渾身痠痛,原來是發燒了,“大概昨天淋雨,又加上脖子上的傷口,身體扛不住了。”
他探出身去,“馬車趕的快一點,儘快趕到下一個城。” 。。
第五節 傷害
到了下一個休息的地方,找了一個大夫看了看,就是受涼了。抓了藥,交給店家去煎。那個大夫臨走了還老回頭打量我。我心裡覺得奇怪,剛才從進了門,他似乎就有些吃驚,不斷的抬眼看我。
“大夫,你認識我嗎?”
那大夫轉過身來,“姑娘,你們還是快走吧!”
“為什麼?”
他指了指遠處,“官府到處貼了你的畫像,正通緝你呢。我看你也不像壞人,還是趕緊走吧。”
我心中一驚,離丹陽城還有幾日的路程,通緝令已經發到這裡來了。張君翊塞給大夫一錠銀子,大夫推辭不受,“老夫也不是貪你們的錢,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的頭更疼了,捏了捏額角,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雖然一直逃避著,不想問,事到如今繼續逃避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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