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質問(第2/3 頁)
就能穿了,首飾沾點水也不會有問題,賠什麼賠?
誰知青梅卻道:“大姑娘叫人衝我們姑娘潑水,也不知潑的是什麼東西。我們姑娘全身都溼了,聞著還有些不大好的氣味。姑娘是在永嘉侯府重頭到腳洗乾淨了,才重新梳頭穿衣進的宮。若不是因為不得不連頭髮也一塊兒洗了,姑娘也不會病得這樣重……”
薛氏一愣,心中越發懊惱起來,想著大孫女秦錦儀是怎麼回事?竟然對親妹妹潑水不算,還潑了髒水?這孩子難不成真是失心瘋了?!
“你撒謊!”秦錦儀還沒進門,就嚷嚷起來,氣憤地衝進了屋子,指著青梅的鼻子罵,“賤婢!是誰指使你在我祖母父親面前胡說八道的?!我何時叫人拿髒水潑秦錦春了?那就是再尋常不過的井水!”
青梅如今戲正足,哽咽一聲哭了起來:“大姑娘這麼說,奴婢也只能認了。大姑娘說得是,您沒有叫人給我們姑娘潑水。您放心,我們姑娘絕對沒有在太子妃娘娘面前告您的狀,想必太子妃娘娘是不會懷疑到大姑娘身上的……”
秦錦儀雙眼圓睜,揚手就要打青梅,卻被父親秦伯復一聲喝住:“夠了!你還要胡鬧到幾時?!”
他一聽說這事兒有可能會被太子妃知道,甚至是被太子知道,就整個人都彷彿被冰僵了一般,看向長女的眼神越發不善:“門房的人看得清清楚楚,丫頭婆子們也都親眼目睹了,你有膽子做,怎麼就不敢認了?就算你如今把你妹妹的丫頭嚇住了,又有什麼用?若叫貴人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好事,我們一家的前程就都叫你葬送了!”
秦伯復揚起手,狠狠扇了長女一個耳光:“孽賬!我讓你禁足在屋中好生反省,你就是這樣聽命行事的?你是不是連我這個父親都不放在眼裡了?!”
秦錦儀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捱了打的臉頰,哭著道:“父親,您怎麼能打我?這丫頭分明是在挑撥離間呢,您難道就沒聽出來?!”
秦伯復早認定長女潑水害小女兒病倒的事實,又怎會相信她所謂“沒有向妹妹潑水”的說法?他根本就沒發現青梅話裡的陷阱,反而更加認定了長女的狂妄。再想到先前他本該有機會與宗室權貴聯姻,卻因為長女堅拒而成了泡影,他心中對長女的不滿就更深了。面對長女的質問,他只有冷笑:“我只聽出了你在睜眼說瞎話,還聽出了你這孽賬目無尊長。你還妄想嫁入高門大戶去享福?還是趁早別做夢的好!”說著他抬腿一腳,正好踹到秦錦儀的小腿。她尖叫一聲,摔倒在地,頓時疼得哭了起來。
薛氏忙上前阻攔:“伯復,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為什麼要打孩子?若是儀姐兒身上留了疤,將來還怎麼……”
“還怎麼嫁得好人家?”秦伯復打斷了薛氏的話,“母親還覺得她這副模樣,這副瘋狗一樣的作派,能嫁進好人家?我看不但這孽賬要醒一醒,連母親也別再做白日夢的好!從前我怎麼就信了您的話,把女兒交給您教養了呢?您從前就沒少跟長房三房吵鬧,胡攪蠻纏,如今把錦儀也教成那個樣子,甚至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她教成了潑婦,教成了瘋狗,還教成了白眼狼!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聽信您的話,拒絕了好幾樁不錯的婚事。若不是你們攔著,我早就將這孽賬嫁出去了,還能得個好親家,也不至於如今在朝中孤立無援,隨便哪個阿貓阿狗,也能給我臉子瞧。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兒!要不是聽您的話分了家,又怎會落得今天這個境地?!”
薛氏面色發白,身上微微發抖,兩隻眼睛瞪得老大,手指顫悠悠地指上了秦伯復的鼻子:“畜牲!你這是怪起你娘來了?!難道我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你?!”
秦伯復冷笑:“母親若真的是為了我,怎的就讓我越混越難過了呢?我只後悔從前對您太過言聽計從了,先是分了家,然後是得罪了宗室,敗壞了名聲,本該定下親事的親家也沒有,升遷的機會通通沒有,就連家產也日漸減少。如今我過得還不如那些地方上來沒根沒基的小官兒呢。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兒啊!我親祖父可是堂堂永嘉侯,我怎麼就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都是託了母親您的福麼?!我知道您疼我,可您能不能聰明一點兒,別總是做蠢事?!”
秦伯復與薛氏母子倆撕起來了,秦錦儀忍痛在旁目瞪口呆地圍觀著,而青梅卻早已悄悄兒退出了正屋,在小薛氏的丫頭彩綾帶領下,前去見小薛氏了。
小薛氏在小女兒離家之後,被大女兒氣得暈倒,青梅先前並不知情,聽說後還大吃一驚:“奶奶沒事吧?”
“奶奶如今還好,只是心裡難過。”彩綾嘆了口氣,“姑娘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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