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哭聲(第2/3 頁)
不知有多少次宴席,也有上別人家裡赴宴的時候呢。錯過了這一回,下次仔細些,別生病了就是。大姑娘何必這麼傷心?”
“是呀是呀,我也是這麼勸大姐的。”秦錦春忙道,“可她反而哭得更傷心了,我實在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她的丫頭金桔建議:“畫樓姐姐一直陪在大姑娘身邊的,不如請了畫樓姐姐出來問一聲吧?”
另一個丫頭紅桃也說:“是呀,還是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好。說不定大姑娘是身上不適,如今更不舒服了,才會難受得哭起來的。若真是這樣,姑娘還是要跟大奶奶說一聲,請了大夫來瞧才好。這樣的大事,沒個長輩在,大家都不能安心。”
秦錦春有些心動,不過她遲遲沒有點頭。夏青見狀便問:“四姑娘莫非是有什麼顧慮?”
秦錦春小聲說:“松風堂的兩位姐姐在屋裡呢,畫樓正在陪她們說話。這時候我叫她出來,卻叫誰來招呼那兩位姐姐呢?”想了想,她又補充一句,“弄影不在,大姐也不知打發她上哪兒去了。”
夏青訝然:“松風堂的人過來了?是誰?”她是松風堂出身的,若是那裡的丫頭,便是她的熟人了。
金桔替秦錦春回答:“是喜鵲與畫眉兩位姐姐。”
夏青頓了一頓。畫眉是鸚哥的妹子,跟她的關係倒還好,喜鵲卻與鸚哥有些不睦,往日對她這個三等也是愛理不理的。不過如今她升了二等,又被調到三房,做了秦含真跟前的大丫頭,倒也不怵喜鵲。想了想,她便上前幾步,找上一個站在正屋門外,平日侍候秦錦儀的丫頭:“我們姑娘聽見大姑娘的哭聲,打發我過來問呢,大姑娘可是身上不好?”
她說這話時,聲量略放大了些,屋裡的人也能聽見。不一會兒,便有人掀了簾子走出來,卻是畫眉與畫樓兩個。
畫樓臉上堆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強:“你怎麼來了?三姑娘有心了。我們姑娘只是身上有些不好,一時沒忍住,才會哭起來罷了。一會兒就好了,沒什麼要緊的。大晚上的,你還是趕緊回去侍候三姑娘吧,請她放心,我們姑娘沒事。”
夏青笑笑:“那就再好不過了。只是,若大姑娘實在覺得難受,還是跟夫人回稟一聲的好,怎麼也要請位大夫來瞧瞧。姑娘身子嬌弱,可不能耽誤了病情。”
畫樓乾笑,小聲說:“你有心了。”
夏青看向畫眉,畫眉笑眯眯地說:“大姑娘確實沒事,只是有些想不開罷了。你且回去吧,明兒我得了閒,再來找你說話。”
夏青明白,點頭笑道:“那我就等著你了。先前你託我幫你打的絡子,已經打好了,你隨時都可以過來拿。”
畫眉笑得更歡了:“好好,那就多謝了。明兒我得了空,必去找你。”
她們在屋外寒暄,屋裡的喜鵲已經被秦錦儀哭得有些不耐煩了。大晚上的,她們已經忙碌了一日,容易麼?她可比不得畫眉早早就到桃花軒來坐鎮了,她在園子裡侍候了一日,剛剛才送秦錦儀回來的,雙腿正累得發酸,偏又沒法坐下歇息。
疲勞的感覺一湧上來,喜鵲看向秦錦儀的目光中就沒有了耐性,忍不住冷笑道:“大姑娘哭了半日,還不累麼?我實在不明白你有什麼好哭的。你害人在先,如今受了罰,倒先哭上了,活象別人欺負了你似的。難不成大姑娘是想哭到二太太和大奶奶過來,正好向她們施苦肉計訴苦?我勸大姑娘別做白日夢了。往日不過是我們夫人不與二太太計較。二太太也就是不要臉,能在夫人面前拉得下臉來撒潑罷了。夫人真惱了,你們二房哪裡還能抵擋得住?大老爺的官職,還有薛家在外頭的體面,還有那些願意跟二太太、大奶奶以及大姑娘你結交的人家,誰不是衝著承恩侯府來的?你們二房不過是庶脈旁枝,就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天天想著吃裡爬外,佔著承恩侯府的好處,卻總想將承恩侯府踩在腳底下,實在可笑!”
秦錦儀被她說得氣憤不已,不服氣地說:“大膽賤婢!你怎敢說這樣的話?我們二房哪裡比不得你們長房了?我親祖父也一樣是皇后娘娘的親兄弟!雖然是隔母的,但三房又何嘗不是如此?你們憑什麼只看不起我們二房?!”
喜鵲聽得越發好笑了:“真是笑話,人跟人怎麼能一樣?大姑娘難道跟遜哥兒是一樣的身份麼?三房可是正兒八經的嫡支!二房如何能與三房相比?況且如今三房也有了侯爵之位,與長房平起平坐。二房只能沾長房與三房的光,才有今日的體面,有什麼可叫人看得起的?大姑娘若不服氣,只管叫你爹孃分家好了。分家出去,二房自個兒當家作主,豈不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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