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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聽。
禁衛軍有一支天機閣不算秘密,天機閣在成都一帶也不算秘密。但燭塵在茶鋪旁看見了一個帶著腰牌的年輕人正在喝茶,背上似乎還揹著一個唐門的千機匣,大大咧咧的與人交談,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燭塵將舒將軍的信箋送往衙門,官府中有人迎了出來,卻說舒將軍這幾日進京,讓他找天機閣“魂”字一宗的宗主安頓。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歸去(2)
天機閣下屬共有安、魄、魂、葬四宗,雖均為暗衛,但各有要義。江湖中流傳說,魂宗裡多是奇人異士,武功卓絕還來去無蹤,其宗主可在千軍中取人項上人頭,行事囂張毫無遮攔,堪稱是一代梟雄。
燭塵聽聞自己要與那宗主相見多少有些好奇,整頓了衣冠之後,卻發現那官差將自己引向了廣都鎮外的茶鋪。
對他指了指那個正架著腳跟喝酒一樣喝茶的、揹著千機匣的年輕人。
“唐末,有人找。”
“哦,知道了。”那年輕人對官差招了招手,又對站在茶館外的老闆娘喊了一句:“再來壺青龍仙茗……不不,來兩壺!老子請客人。”
他說話帶著一絲巴蜀鄉音,聽得燭塵有些發愣。
唐末轉過頭來,他的嘴唇很薄,眼神凌厲,笑的肆意瀟灑。他的面上帶著一個面具,擋住了左邊一側的臉龐,眼睛在面具後邊將燭塵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讓燭塵多多少收有些緊張。
“坐。”他拍拍一邊的長凳的一端,給燭塵讓了個位置,等老闆娘將茶端上來之後,還給燭塵倒了一杯。
“老子不管你以前是誰,到了這兒,你便是魂宗的人了。以前的名字也給劃去,不如就叫……”唐末砍了他一眼,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唐末便打了個響指:“叫小白。”
“小白?”燭塵有些哭笑不得,但也點頭應了。
唐末自顧自的飲著茶,繼續道:“來天機閣的都是將命賣進來的,因此有幾條鐵律,你得牢牢記住,第一不得飲酒,第二不戀情愛,第三不多嘴,第四不假慈悲,還有,第五是聽話,第六是聽話,第七是聽話。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你記住了?”
“呃。”燭塵點點頭,“記住了。”
“那好,你趁手的武器可在身邊?”唐末問。
“在,幽闕一直配在身邊。”
“那你去把她給殺了。”
燭塵愣住了,順著唐末的指尖過去看過去,竟然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穿著淡青色的長裙,面容清秀,與旁人歡快的交談著,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無論怎麼看,她都是一個無辜至極的人。
“她不過是個……”燭塵話說到一半就被唐末的眼神給打斷,唐末的神色冷漠,有些嘲諷的對他開口“方才我說的你就忘了?第三條、第四條、還有後面的幾條分別是什麼?”
燭塵想了想,深吸口氣:“不多嘴、不假慈悲、還有聽話、聽話、聽話。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老子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哪來那麼多廢話。”唐末皺緊眉頭,將瓷杯摔在桌子上。
燭塵的眼睛低垂,終究還是站了起來。他沒有殺過人,平生一直覺得練武是用來鋤強扶弱……萬萬沒有想到如今居然要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
他向前邁了一步,掌心全是汗,他甚至臉色有些發白,走到那女孩身側時似乎連劍都拔不動。
“公子你怎麼了?”那女孩注意到了他,抬起頭關切的問,那雙眸子清澈見底,絲毫不件一絲防備。燭塵手足無措的站在當下,就看見一陣極其瑰麗的暴雨梨花針從頭頂略過,回過神來時,那女孩已經倒在一片血泊中。
頃刻間眾人喧譁,但很快便歸於平靜,燭塵轉過頭,看見唐末提著腰牌拎著千機匣在茶館中滿不在乎的開口。
“天機閣魂宗執行公務,各位都散了散了,待會兒我叫人把屍體給埋了。”
燭塵看見他收起了千機匣,端著茶杯走了過來,眼神裡全是蔑視:“廢物。”
他看著燭塵,伸手彈了彈燭塵額前的鬢髮。
“回去領罰,老子保證你下次就捨得動手了。”
燭塵不知道天機閣究竟在哪兒,因為他是被綁著一路牽回去的。唐末對他並不客氣,點住穴道矇住眼睛再用麻繩捆好,先來一鞭子醒醒神。
燭塵感覺到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而後就是被牽在馬後的尷尬和羞辱。但他每想說一個字,就又是一鞭子落下來,等到幾乎遍體鱗傷之時,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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