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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轉,宮崎砂就能看見,那位什麼明日美該死的經理人得意洋洋地樣子,那是種報復過後高興的樣子。
宮崎砂很生氣,不是對那個經理人的生氣,而是對自己的生氣,兩世為人,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害過,上輩子是得到了很好的保護而且所處她的位置也決定了他人的不能做出什麼,這輩子即使有了冰帝的陷害事件,那也是她自己一手促成。這樣的她沒有過防備的心,在這個圈子,所有的骯髒都集中了,即使是LME的藝人,同樣也是會被嫉妒下圈套的,因為現在的她沒有那個會讓人忌憚位置!這樣不小心的話,最後悽慘的就是她自己,沒有了家族,沒有了一切的她可不能再錯。
少女的滯緩讓包括導演在內的全體工作人員都發現了問題,有人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被導演一手揮停,循著導演的方向看去,下一刻,少女的動作真讓全部人員驚訝……
如果前一刻宮崎砂對這個角色還不夠全身心投入思考,那麼這一刻,她就定要演好這個角色,絕對不會讓對方得逞,很多東西,宮崎砂可以看得很淡,只是她也是有底線了,這樣骯髒的手段讓她沒了身體健康的本錢,讓她噁心。
既然不能說,那就做吧。
前面的那個“呃”音太突兀,宮崎砂只能瞬間閉合張開的口,轉而露出了由衷的微笑,然後在敦賀青年不解的眼神中,站起來一腳踏出去,手舞足蹈地跳著不成舞步的舞蹈,現代舞日本舞什麼動作都打亂出現了,毫無規律可尋,只是亂跳……
導演眼神一亮,讓鏡頭對準了少女,就是亂跳,這樣的亂跳,配合那張化的奇怪的臉上滿足的表情,形成了一種精神層面上的美感,那是一種獨特的淋漓盡致的感覺,讓人也感染到了對方想表達的自由。
“很特別吶,那個女孩的動作。”“是啊……”
沒有單純地加入討論,社看出來了,砂不能說話,而且還是突然不能說話,畢竟之前她還很高興地讓他喚她砂。社看向了早川明日美的經紀人,沒有猜錯的話,是對方動的手腳,那瓶水根本就是對方動過的,他表現出想拿水大概是給砂看的。只是這些都不歸社管,即使知道,也只能聽之任之,畢竟砂不是他跟的藝人,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去管什麼,還沒有出道的砂是沒有經理人跟著的,被做手腳很容易。這個圈子,也就是那麼現實,明面上多麼好的人,暗地裡也可能有隔閡。
“……從跳舞的那刻起,這個女孩算是掙脫了蓮的桎梏,不再被牽引了,這下不出聲,似乎更好地表達出精神病的心境。”將少女的停滯歸結為對蓮的反抗,導演看向了社,淡淡地道,“社先生,她叫什麼名字?”
託了託下滑的眼鏡,社認真地看著導演,道:“這個,請導演自己問本人吧。”如果是社說的話,大概很容易被遺忘吧,畢竟經過的是社這樣的媒介,瞬間的驚豔不足以讓人牢記,但是如果是讓導演詢問本人,那麼至少社可以肯定,這個女孩的臉跟名字會更清晰地烙印在導演的腦中。
“原來……你很快樂……”敦賀青年的聲音很輕,卻足夠奪回所有人的注意力,“所謂的自由並非侷限一條件,心的自由才是自由,被束縛的只是心……”放開了雙手,展示了整一張俊美的臉,敦賀青年向著宮崎砂的方向,鄭重地道謝。卻在下一刻,眼睛看向了宮崎砂的背後,“咦”的一聲過後眼神流轉間充滿了不可思議,似乎那裡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讓人好生好奇,就是宮崎砂險些跟著轉頭。
【即使是道謝,青年也並非完全地信任少女,青年最後依然試探……】
敦賀青年,果然是充滿引導性的人,即使一個動作都差點讓宮崎砂又一次地陷入了被動,幸好這一次,她真的做足了防備,不讓對方乘虛而入。
這段描寫在宮崎砂腦中閃過,這是試探,只是,從亂舞開始,宮崎砂的動作就不能逡巡劇本了,她現在要做地就是退場,讓這部劇的重要角色上場……
所有人都好奇,究竟少女會有怎樣的退場方式,畢竟這已經偏離了劇本,收尾是重要的一幕。
停下了亂跳,突然安靜了下來,轉身看著天空,不一會兒,靜靜地沿著來時地路走下去,彷彿她就一直在走路,剛剛的一切不過是青年的錯覺,直接就將所有的試探掀過,鏡頭的最後一幕是少女的背影,以及青年的豁然開朗。
“CUT。好了,下場燈光佈景準備……”
短短地不到五分鐘的戲,少女就完全地做到了精神病少女的界定,對於這位臨時演員,導演自然是滿意地,剛想詢問少女她的名字,只見她拿過紙筆,也不說話,只是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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