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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走了幾步又退了幾步,如此反覆,最上少女小心翼翼地看著高圓寺砂,問出了這麼個很突兀的問題。
『愛上?還那時候,日本的孩子沒救了,早戀嚴重。』
“我都忘了,男孩是誰啊,恭子?”純良的微笑,高圓寺砂用自認為很親切的語調詢問最上少女。怎料對方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生物一樣,變成了包子臉,還死命地搖頭,不斷碎碎念“對不起,葵大人,小的知錯了,小的什麼也不知道”,退得遠遠的。摸了摸臉,話說,她高圓寺砂有敦賀蓮那麼恐怖嗎,至於你怨京少女退避三舍。
“算了,我家走那邊,那麼,再見咯,恭子。”轉身離開,只是最後頓了一下,補加一句:“吶,恭子,只知道一味付出的話,可能,什麼也得不到,希望你明白!對了,給不破捎上一句話:沒有任何人是必須為他人活著的,不要在失去了才後悔沒有珍惜。”也不管單純的最上少女是否能聽懂,高圓寺砂繼續自己的路,言盡於此,希望她真的能明白,也希望那位不懂珍惜的男孩錯過。
即使高圓寺砂是蓮京王道,但是不破也真的值得同情,長不大的孩子,會失去很多。
踏進高圓寺家,明顯的感到了沉悶的氣氛,平時工作之餘還會交談幾句的女僕都閉上了口,兢兢業業地做自己的事,事情似乎很嚴重。還沒走幾步,管家就站了出來,讓高圓寺砂到他爹高圓寺輝彥的書房找他。
“你還知道回來,這都第幾次了。你,上次怎麼跟我保證的,砂!”高圓寺輝彥用公式化的聲音詢問,也不抬眼看高圓寺砂一眼,批閱著自己手頭裡的檔案,一陣靜默。
『誰知道啊,我說你裝什麼批檔案,筆壓根就沒動過。』
高圓寺砂腹誹,但是沒有回答,只是低下了頭,看似低頭認錯,實質暗暗翻白眼。
“不說話?不說話的話,我就把你心愛的項鍊永遠的給你姐姐。”高圓寺輝彥終於抬頭,深黑的眼睛裡什麼也沒有,看高圓寺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貨物,冷的不像個父親。
項鍊這個詞一進入耳際,高圓寺砂就感到了一陣心痛。葵最心愛的項鍊嗎?那就爭取保住吧,但是,人生自由同樣不能放棄。“絕對不行,那是我的項鍊。我只是想要一點點人生自由罷了,這麼多年,父親你給姐姐的夠多了吧,為什麼,連唯一的項鍊你也要奪去,為什麼一點點的自由都不給我?”葵的心情,從這些天的點點滴滴就能明白,那就讓她來爆發一次吧。
這句話過後,書房裡的是安靜,靜的就是一旁掛鐘走動的滴答聲都能聽清,高圓寺輝彥的眼中閃過了什麼,太快速了,高圓寺砂來不及看清不清。“作為聯姻的籌碼,與其想什麼人生自由,還不如想辦法討好跡部少爺,出去,項鍊如期明天歸還。但是,再擅自出去的話,休怪我把你的項鍊拿去融了。”
『真絕啊。失去後的從新得到,再給予更重的威脅,不愧是商人。』
“明白。”鞠躬,不忿地離開,關門的時候刻意大力,營造出該有的感覺。真悲哀呢,葵,有這樣的父親。即使現在的生活很安逸,是高圓寺砂想要的米蟲生活,但是她卻不想被限制被掌控,那麼她需要一個脫身的方法,一個遠離高圓寺家的機會,高圓寺砂會等著的,這樣一個契機。
“太好了,尚,你回來了。”最上恭子高興的飛奔入門,看到的是正在吃布丁的不破尚。慶幸自己一直有準備,不然可能回家之前,心慕的尚就會離開,因為最上恭子已經看到了,少年腳邊的旅行袋,隨著唱片即將推出,他回來的次數逐漸減少,找些話題吧,“尚醬,你知嗎?我見天遇到了葵大人了,她還是那麼的好,氣質就像公主一樣的葵大人。”在不破尚的面前,最上恭子還是習慣把高圓寺砂稱之為葵大人,方便不破尚理解。
“……切,那個女人還沒死啊!”頓了頓,不破尚罵了出口,只是眼底是最上恭子看不懂的複雜,最上京子想了想,然後道:“尚醬,葵大人讓我給你捎上一句話:沒有任何人是必須為他人活著的,不要在失去了才後悔沒有珍惜。我都不明白葵大人想說什麼,尚醬,你明白嗎?”最上恭子只是重複那句話,還有那句給自己的什麼也得不到,其實砂不知道她付出了,是得到的,因為她的尚除了她誰都沒有選擇,這就是最上京子不能言明的幸福。
“那個女人總是神經質,誰要管她說什麼。”不破尚惱怒地拿起了腳邊的旅行袋,在最上恭子淚眼汪汪中說出那句她最不想聽到的話,“我要回去了,新的唱片就要推出,沒時間在這邊浪費。”
“是,那麼尚醬新出的唱片,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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