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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幾人道謝，日下部藉口說有點累想休息一下，讓其他人離開。

安靜的校醫室，只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漂浮，保健老師早已跟著離開，去吃飯，在所有人都離去後，日下部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那上面顯示著‘九條’兩個字。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電話的那頭首先傳來了清冽的少女聲音，不特別溫柔，但是卻給人種明媚清涼的感覺。

“成功了，但是也受傷，那個，九條，下次可不可以換人，高圓寺砂踹在我身上的那腳，真的很痛，她的戲跟日暮那傢伙換了，被踹很痛……”小小聲的說話，生怕惹怒了電話那頭，那位足以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主。

日下部初還記得，兩天前找上自己的九條家大小姐笑的那麼的明媚，只是她拿出的照片還有說出的話，卻讓日下部初如同墜入冰窖，身體寒冷僵硬，如果她不幫九條咲的話，等待她的將會是萬劫不復。

那時候她怎麼會那麼傻，為了搶一個不根本只是玩玩的忍足侑士，把清白的身/體都獻給了對方，而對方除了一開始百般遷就關心，還跟日暮杏分手以外，什麼也沒有給予她。最後被甩，明面上她還是溫柔如水的女孩子，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墮落，不間斷地找男人，不間斷的換男人，就是為了抹去心中的痛以及不甘，或者這都是藉口，她只是天生這麼的低/賤。但是上了高中之後，她都跟那些人斷了來往，她想回報那位少年，那位一直默默地護著她的藤真。

雖然她做的一直小心，也斷了所有，真正的做回了最初的自己，但是始終都不一樣了，同時，這個世界永遠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對窮人是，對有錢人更是，她跟其他人歡/好的證據被九條咲取得了，只能答應幫忙讓眾人討厭高圓寺砂。

日下部初知道，她只是九條咲的遮掩者之一，更是打頭陣的人，所以裝裝的話，也許就不用再忍受那種被踹一腳的痛了，同時雖然她很垃圾，很低/賤，但是她不曾害過其他人，她只是墮落自己罷了，她以前還能坦蕩蕩的說自己雖然不怎麼樣，但是沒害過人，往後，不行了吧……

那位風間少年有意無意的厭惡，不樂意，如同給她當頭一棒，畢竟他曾經見到過她跟那些男人鬼/混。

“NO～，這麼懈怠工作的話，照片可能會人手一份，啊，可能八卦雜誌會很喜歡有錢人的醜陋史，你說對嗎，日下部同學，呵呵。”

電話的那頭，少女的聲音依舊明媚，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日下部初的臉一下子白了。她當然聽出來了，這是威脅，同時也是警告，警告日下部初不要把她九條咲當白痴，不要想脫離她，更不要故作清高，也間接說明，日下部初對九條咲還有利用價值。

“我明白了，聽後九條小姐的吩咐……”即使對方已經結束通話，日下部初也毫無所覺，她只是呆呆地拿著手機，愣愣的不知作何反應。悔恨嗎？她不，也許只能自嘲，因為她從來都是那麼骯髒的人，抹黑他人的事，做了也無所謂吧，讓其他人跟她一樣墮落……好了！

掛掉了電話，九條咲唾棄了一下，是垃圾就不要想著回爐重造，是垃圾就理應讓乾淨的白紙廢物利用。

收好手機，輕鬆的跟著其他女孩繼續說話，只在沒人看到的時候，眼底閃過深沉。

九條咲，一個面面俱到的人，手裡棋子多的是。為什麼要完全使用，只因這個女孩還有很大的剩餘價值，她還未完全利用，浪費了多可惜。以最少的成本換取最大的利潤是九條咲的信條，要知道棋子是用一隻少一隻的。更甚者，九條咲喜歡看著他人在底層掙扎，看著他們扭曲的有苦說不出的臉，那會讓她輕鬆，因為她喜歡清理垃圾。

真正的強者是不需要自己動手的，九條咲的認知裡面，自己動手的女人太不冷靜，同時也是愚蠢的垃圾，真正的智者是坐在背後，運籌帷幄的。

看見了回來的高圓寺砂，因為還沒下課又不想上體能課的話劇演員們的眼神，有憎惡有鄙夷有疑惑更有關心，最直接的莫過於琳少女，一個勁的就往高圓寺砂的方向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下高圓寺砂，確認高圓寺砂沒事之後才詢問，“小笨蛋，老師找你什麼事？”

“她為老不尊。”

“哈？”琳少女懵了，用不明所以外加看白痴的眼神看著高圓寺砂。

事實上，高圓寺砂的用詞真的十分詭異，也十分的讓人抽搐。

“沒啥，就是邀請我到她家小住，她需要跟我探討一下人生。”這也是事實，興許由貴紗織知道的比高圓寺砂想象的多，她很清楚高圓寺砂想要的，更清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