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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鷂心裡冷哼一聲,看著那言官的神情越發的陰鶩,正欲發怒,卻聽到一道陰冷的聲音徐徐傳來:“臣來遲了,卻不成想王上的朝堂真是越發的熱鬧了。”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大殿門口一身鮮紅的紅衣滾著雪白的皮裘的南昭王徐徐走來。
南昭王幼年時得過寒疾,極為怕冷,因此一年四季皮裘不離身。有其他極愛大紅色,每每出現在人前,總是紅衣皮裘,漆黑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身後,髮尾依舊垂著金璃綴角,上面的桃花依舊灼灼其華。
南昭王真的是一個極美的男人,尤其是那一雙如白狐般靈動的雙眸轉向那言官的時候,不知何時眼角有了絲絲的笑意。
金錦突然出現,著實令人大吃一驚,金鷂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笑道:“二哥總是這樣神出鬼沒,今日倒是來的正巧,這裡正熱鬧著。”
金鷂讓自己冷靜下來,方才的怒火也因為金錦的出現逐漸的散去。相比起來,金錦的危險更甚於言官。
金錦跪地行大禮,道:“微臣參見王上,願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二哥請起,這一路奔波真是辛苦了。”金鷂笑容越發的和煦了,瞧著金錦的目光也帶著讓人心動的溫暖。
“為王上分憂是微臣的榮幸。”金錦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這才看向那言官,眉眼微挑,笑道:“胡御史真是老當益壯了,這說起話來中氣十足,一言一語真是震耳發饋,令人佩服。”
胡御史忙謙虛道:“王爺過獎,老臣的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金錦微眯的雙眸中閃過絲絲戾氣,眨眼間似乎消失無蹤,這才笑道:“胡御史乃是兩朝忠臣,這些年來為西戎國也是鞠躬盡瘁。”
胡御史的臉上就是一臉的得意,輕輕頷首。
“不過小王有件事情不明白,還請賜教。”金錦那張絕美的臉上帶著誠懇,眼神十分真摯。
金鷂輕輕地擊打著手心,一時間不明白金錦這是要做什麼。金諾也狐疑的看了一眼金錦,兩兄弟眼神一碰旋即分開,心中越發的狐疑。
權利風眼眸微眯,細細的打量了金錦一眼,總覺得應該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今天的金錦似乎跟金鷂格外的親密,難道他們兄弟只見有什麼秘密盟約?
胡御史也是一愣,看了金錦一眼,忙說道:“微臣不敢當,不知道王爺有什麼賜教?”
“小王是請教,可不敢說賜教。”金錦揚聲笑道,全場一片肅穆,竟然無人在這個時候插嘴,胡御史就是渾身一顫。
“王爺請說。”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樣說來修身在前,齊家居次,然後才治國平天下,是不是胡御史?”金錦似笑非笑,那狐狸一般的雙眸閃著幽幽的光。
胡御史不明白金錦的意思,只得見招拆招的說道:“是。”
“這話放之四海皆準,是不是?”
“是。”
“既然如此,胡御史斥責王后勸諫不利,王上專寵一人,那麼將這件事情放到尋常人家就是正妻得寵,小妾失勢,是不是?”
“這怎麼能跟尋常人家一樣,自然是不一樣的。妻妾之間本就是地位懸殊,可是王宮又怎麼能是尋常的後院,後宮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前朝的安穩,自然是不能小看的。”胡御史挺直腰板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小王受教了。胡御史的意思是尋常人家後院正妻是無比尊榮的,妻妾之間地位不能相比。後宮裡……莫非胡御史的意思是后妃也能跟王后一較高低?”
胡御史頓時啞口無言,一時失言,他不是這個意思,家國怎麼能一樣?家禍害的不過是一家,後宮禍害的可是天下,正欲解釋,南昭王卻根本不給他時間,接著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小王今日回京,正好經過胡御史的家門前,就看到門口跪著一名妾室,臉龐紅腫不堪,本王那個一好奇就派人打聽了下,原是尊夫人正在整治後院,懲罰不聽話的妾室,這手段當真是雷厲風行。胡御史彈劾王后毒霸聖寵,可是尊夫人這行徑又怎麼說呢?”
胡御史大驚,這……這不可能啊,看著金錦說道:“王爺切莫不可胡說,賤內一向溫和大度,善待妾室,從不曾做出這等荒唐之事。”
“哎,本王也不相信,早就聽聞胡御史家教甚嚴,妻妾和睦,兒孫繞膝,今兒個看到的這一幕實在是令小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說到這裡金錦看向金鷂,恭敬地應道:“王上,胡御史一向管家甚嚴不假,不過這次的事情又是小王親眼所見,胡御史既然不肯相信,不如就請王上親派一人前去檢視。”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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