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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後院子裡玩得正開心沒敢上前回稟,聽說回屋了這才稟報老奴。老奴就來請王后娘娘的示下,誰知道娘娘竟然睡著了,這可如何是好?綺妃娘娘任憑奴才怎麼勸說也不肯起來,春風似刀尖,這要是傷了身體豈不是娘娘的過錯?”
金鷂便有些皺眉,臉色一沉問道:“跪了多久了?”
“兩個時辰了。”白馨小心翼翼的回道,又似乎無意的嘆息一聲,“娘娘跪著的時候王上剛進了流華宮的宮門還沒一刻鐘。今兒個娘娘心情很是不好,從珠花宮回來便吩咐了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要稟報,便進了後花園。”
白馨說道這裡偷偷的瞧了瞧金鷂的神色,又加了一句,“以前在王府的時候,二郡主每當心情不好便會盪鞦韆,將自己拋得高高的,王后娘娘在王府的時候可不曾這樣做過一次,今兒個卻命人使勁的推鞦韆。”
這話裡話外透露的資訊足以讓金鷂細細捉摸了,白馨最是知道一件事情,夫妻之間就怕有隔閡,便如同前一陣子這兩人鬧彆扭,真真的是怕極了。所以這一次白綺羅故意挑著金鷂來流華宮的時間下跪請罪,可見居心不良。緋璃故意裝睡也只是不想因為白綺羅跟金鷂再生分了,所以自己不出手處置白綺羅,轉手將問題推給了金鷂。
緋璃並未睡著,其實她也很想知道,這個白綺羅在金鷂的心中究竟是個什麼地位!
☆、163:處置
金鷂聽到這裡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來,那眸子裡風雨漸濃,光潔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隨後說道:“好生伺候著王后娘娘。”
“老奴遵命!”白馨立刻躬身應道,轉頭看著金鷂已經大步的走了出去。白馨看了看偏殿門口站著的**點點頭,**頷首悄悄的跟了上去。
白馨這才看著緋璃說道:“娘娘,王上走了。”
緋璃支起頭來,神色漸緩,幽幽的說道:“如今我也開始與他鬥心眼了,我心裡十分的不願意,可又能如何?白綺羅……她始終不明白她在王上的心裡是個什麼地位,越是這樣越是要小心翼翼才是。”
白馨眼神一暗,長嘆一聲,才說道:“老奴瞧著王上對娘娘真的是一片赤誠之心,這也是十分難得了,娘娘還是往開處想,一個綺妃也翻不起大浪來,這次她獨自來請罪,就是不知道太后娘娘有沒有為她開脫?”
緋璃明白,白綺羅是太后的人,如果太后經過這次的事情依舊為白綺羅撐腰,那麼以後緋璃的日子只怕是依舊不好過,念及於此,緋璃抬眼看著白馨說道:“太后那邊不要輕易的鬆手,時時刻刻地盯著。太后年老成精,掌權幾十年,自然有過人之處,今兒個我故意盛氣凌人與她撕開臉面,這以後更是水火不容,若是連面子情也沒有了,這下起手來也就更沒有顧忌了。”。
白馨怎麼能不明白,忙點點頭,“奴婢省的,娘娘只管放心,再有一兩個月慢慢的安置好咱們的人,總有一拼之力。”
緋璃點點頭,苦一點也沒關係,只要金鷂心裡有她,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快的繞了回來,打起簾走了進來,低聲說道:“王上將綺妃娘娘給帶走了。”
緋璃抬起頭,問道:“可曾說過什麼話?”
**抹一把汗,這才說道:“王上訓斥了綺妃幾句,說她越活越回去了,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緋璃皺眉,又問道:“還說別的沒有?”
“奴婢距離的遠,沒有聽清,還是說了幾句的。綺妃哭的梨花帶雨,真是看著我見猶憐,不過王上的神情似乎並沒有為之心動,還帶著些厭棄的神色。”
緋璃瞧著窗外一大片的繁花如錦,冷笑一聲:“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仔細打聽著怡月宮的事情。”
**躬身退下,緋璃將白馨也打發出去,抿嘴一笑,這宮裡要安頓一段時間了。
當天晚上宮裡就傳出了兩條訊息,綺妃病了,王上有旨等閒人不得去打擾綺妃休養,說得好聽,誰不知道這是變相的圈禁了。另一條訊息馮貴人下午侍奉金鷂喝茶,卻不小心將一整碗滾燙的熱茶盡數潑在了金鷂的身上,金鷂大怒,將其貶為宮女,打發去了浣衣局。誰不知道進了浣衣局這輩子就完了。
一時間宮裡的風向頓時變了,白綺羅跟馮貴人都是今兒個汙衊緋璃的人,如今一個被圈禁一個被遷怒,誰不知道他們的王上為了討王后的開心才這麼說的,宮裡一時間在也無人興風起浪,就連太后都沒有過問白綺羅的事情。
緋璃正是佩服太后這一點,能屈能伸,一個女人穩坐高臺不是沒有理由的。”……就非得用這種辦法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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