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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兄說這話就太見外了,緋歌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義不容辭。”戰天下很是鄭重的說道。
明溍心裡就是一陣窩火,轉頭看向緋歌,就見她正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心裡便是嘆了一口氣,這個榆木疙瘩,旁的事情不用人說自己個看得挺透徹,輪到她自己身上了就跟個傻子似的,就沒看出來這個戰天下對她太好了些嗎?
“戰兄如此的俠肝義膽令人佩服。”明溍避重就輕,沒說戰天下對緋歌的情深義厚只是說他有俠肝義膽,既然是俠肝義膽,自然是對誰都一樣的。
戰天下也不惱,放下手裡的酒盞,看著明溍說道:“人生得一知己難矣,棋逢對手總是令人愉悅的事情,能遇到宋兄是戰某的榮幸。”
“彼此彼此,不過戰兄究竟來得晚了些。”明溍舉杯示意,嘴角淺帶著微笑。
“緣分不在早晚,愛情沒有先後。”戰天下舉杯應道。
“是嗎?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似乎更能天長地久。”明溍低聲道。
兩個男子相對一笑,這尋找緋璃的路上,便由簡單溫馨的兩人行愣是變成了波濤洶湧的三人行,然則戰天下也不是白白的加入,果然是有些能耐的,走了兩天便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111:真相總是令人難以捉摸
一路行來雖然是三人行,倒也是相安無事,這相安無事是建立在緋歌毫無察覺戰天下對他的別有心思上。走進淮安郡,逐漸的繁華起來,想要打聽人也不容易了,人流量大,路途又多,想要打聽兩個人的行蹤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幸好有戰天下這匹識途老馬,每每總會在山窮水盡的時候變成柳暗花明,這樣一來,便是宋明溍也對他有些佩服,若不是情敵做個朋友是極好的事情。
戰天下平日子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人,相反是一個無拘無束慣了的人,言談帶笑,行為灑脫,就算是愛慕緋歌也從不會做出愈禮的事情,越是這樣宋明溍越難以排斥這個男人。俗話說容易討厭小人,難以拒絕君子,所以想要討厭這樣一個男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緋歌看著明溍,問道:“不知道戰大哥能不能找到的蹤跡,周硯的標記就跟失蹤了一樣,也不曉得他跑哪裡去了,只希望他能吉人天相才好。”
“不要擔心,絕對不會有事的。”明溍拍拍緋歌的手,看著她滿臉愁容,低聲說道:“周硯是個機靈人,如果他的敵人比他強大,他絕對不會硬拼,一定會等到咱們支援過去,因為他知道我們一定會到的,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
緋歌跟明溍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很多習慣早已經駕輕就熟,將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這才說道:“周硯平日是很機靈,可是你也知道,他最看重我跟大姐,若是大姐真的有危險,就是刀山火海他也會闖的。”
明溍輕輕的拍著緋歌,道:“你也不要太過於執著,很多事情並不是我們能預料的,我們能做的的就是拼盡我們的所有力量,儘快的找到周硯,你有再多的擔憂也是無用的,弄不還還要拖垮自己。”
戰天下回來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兩人相依相偎的身影,眼眸一深,他其實就不明白緋歌怎麼就嫁給了宋明溍這樣呆板得人。
搖搖頭,故意加重腳步,聽到聲音的兩人果然立刻分開了,戰天下笑著說道:“打聽到了,三天前果然有一輛馬車經過,還買了許多的傷藥,因為換了馬車的緣故,所以咱們之前再怎麼打聽也沒有結果。”
明溍瞧著戰天下神色和善,這個人能夠故意加重腳步提醒二人,可見不愧君子之名。
“戰兄能夠從藥鋪下手查起令人佩服。”
戰天下輕輕一笑,這才說道:“也沒什麼,以前的時候認識一位神捕,倒是聽他說過一些查案的手法,只是我比較愚笨記住的不多,實在是汗顏。”
說到這裡一頓,這才正色說道:“馬車是三天之前從這裡經過,還買了大量的傷藥,可見有人受傷極重,既然是有人受傷,想必行程不是很快,咱們日夜兼程,再有三四天也該追上了。馬車去的方向,正式洵郡的方向。”
打們打相。緋歌聽完神色便是一緊,下意識的握住明溍的手,不安的說道:“不會是大姐的傷勢加重了吧?”
這個問題可就沒回答的上來了,三人相對不言,緋歌咬咬牙說道:“好,咱們就星夜兼程,我還不相信追不上。”
商議已定,三人倒是快馬加鞭的日夜兼程一路朝著洵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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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周硯這一邊,周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