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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辦事不利
嬋兒聽完和如清、賀子希還有梁平對視一眼,大家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最後嬋兒忍不住了,然後她就笑的合不攏嘴了。
其實她笑的最重要原因是現在的氣氛,雖然這是宮中,而且司徒曄的身份還是皇子,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在她們的面前端著架子,大家如此儼然一片和諧,這一世,在宮中能如此,她還想要求些什麼呢?
惟願此情此景,可長留。
“阿曄,那你可是貪汙了哦,不過你還真是掉身份,竟然被人這樣用‘番薯’給收買了。唉,對了,那些番薯後來你怎麼辦了?”
本來司徒曄聽著嬋兒的調侃正想著要好好修理她呢,緊接著就聽到她問到那番薯了,這不是給他機會反轉嗎?於是他立刻來了興致,但卻故意的賣起了關子:“你猜猜?”
以嬋兒對司徒曄的瞭解,他不會仍掉,反而會…當成是恩賜,賜給那些官員們,用這番薯來答謝一下這些官員這幾日的“照顧之情”。
於是嬋兒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司徒曄一聽就不滿了,心中嘀咕著,為什麼嬋兒這麼聰明,連他做了什麼都能猜到?莫不是她什麼時候跑去跟人學了那窺心術?
窺心術,顧名思義,就是偷窺別人的內心的法術。
當然如果嬋兒知道司徒曄的想法,她第一個念頭應該是上去揍一頓司徒曄,如果她會窺心術。第一件事就是把司徒曄此時的想法給看透了,然後再奚落一番。
不過這窺心術,是根本不存在的,就好比那些街上的人,隔空看字的本事,都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法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窺心,不過在這封建的古代,嬋兒可沒那麼高大上,去給他們普及這些知識。弄不好人家說你是個反常的。是妖,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梁平也是伺候司徒曄時間長了,他很瞭解司徒曄的性子,所以此時他也已經笑彎了腰了。而賀子希那更是沒顧忌的人。只有如清是憋著笑的。
沒辦法。如清從小從宮裡長大,那些個宮規什麼的已經深入骨髓裡了,雖然跟嬋兒的時候也有點跳脫。但絕對不越禮。
所以現在面對著皇子的時候,她更是謹慎。
雖然她感覺這個皇子也許真的很和藹,否則梁平如何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的笑呢?要說賀子希那麼放肆倒也罷了,畢竟人家有哥哥護著,還有嬋兒幫襯著,不說在宮裡橫著走,起碼在這瀾月閣裡,卻是沒人敢對她怎麼樣的。
就算是皇子妃那也是不敢的,皇子妃可以針對嬋兒,因為嬋兒的身份有著一層宮女之身在,但賀子希沒有,她雖然勉強算的上是護衛,但這還是因為他哥哥去了大將軍那她才進宮頂替這個職位的,更何況人家的責任可是保護瀾月閣。
所以皇子妃頂多就是言語上奚落幾句,或者敲打幾句,卻不敢真的對她做什麼。
此時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宮女,到梁平的跟前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梁平當下臉色就沉了,打發了宮女出去,他這才上前對司徒曄說:“殿下,奴才剛剛責打的那幾個宮女,其中有一個害怕杖刑,自盡了。還就在內院裡自盡的,奴才辦事不力,請殿下責罰。”
司徒曄眉頭微微蹙起,剛剛若是他沒聽錯的話,他聽到那宮女提到了嬋兒,可是梁平卻絲毫沒有提起嬋兒什麼事,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平,你跟我說實話,剛剛那宮女到底說的是什麼?”
梁平微微一頓,跪地如實說了出來。
原來也並不是什麼大事,情況確實是剛剛梁平所描述的那樣,但其中卻有一段小插曲,那就是那個宮女在自盡的時候,口中喊的話。
她說:“明明是嬋兒的錯,她仗勢欺人,仗著自己有點身份就為非作歹,我們這些做奴婢的都命賤,但是,人在昨天在看,早晚她會遭報應的,她害死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梁公公,勸你還是及早回頭,不要為虎作倀的好!”
說完就一頭撞向了內院的桂花樹。
嬋兒聽完不禁撫額,喂,誰讓你自己願意闖進去啊,那裡面的花花草草的可都是危險植物呢!再說她也沒說要了她的命,是她自己不惜命,到頭來還把錯推到了她的頭上?
嬋兒自問她沒有那麼多的善心,對於這樣的人,她只會覺得是死有餘辜。
不過她還是很鬱悶,悶悶的看著司徒曄,抬起手指著自己的臉問:“阿曄,我長得像虎?”
司徒曄一陣無語,嬋兒不要什麼話都說好不好?他搖搖頭,“為什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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