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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的確疼在心尖上,哪怕是十分地想把弘暉揉得與自己融為一體,卻最終還是放棄了,四爺有驕傲,可若是兒子在上……四爺起身前,深深看了弘暉一眼,總覺得是看不夠,最想看的,是兒子幸福滿足的模樣。
弘暉撇撇嘴,可知道是該早起了,否則,勤政的四爺若是早朝遲到了,弘暉可不願擔那“美色禍國”的罵名,“阿瑪,我讓蘇培盛給您備了早膳,您先用了,再去吧。”弘暉刻意加重了“早膳”二字,他知道四爺並不喜愛,卻總得用些“小補”的將昨夜消耗的許多精力找回。
四爺神色一抽,卻是背對著弘暉,而瞧見的蘇培盛,趕緊低頭幫著主子整理衣衫龍袍,真是要命,這兩位主子能不能收斂些……蘇培盛其實寧願不要這一份殊榮,天曉得,將來哪一天,四爺或是弘暉阿哥會不會殺人滅口!
這可真是帝王父子亂了禮法……蘇培盛覺得還是形容得含蓄一些,然而,從最初的端倪初見,到如今兩位主子壓根兒不在他這奴才面前掩飾,蘇培盛的這一刻奴才之心,不可謂不強大,淡定,淡定,再淡定。
必須淡定。
四爺先一步離開,蘇培盛也不擔心這帝王“偷情”的事兒被人戳破,早些時候,弘暉阿哥就在乾清宮有了住處,為此,朝中御史還曾給四爺遞過摺子,說是不合禮法,偏是摺子到了四爺這兒,就如同石沉大海……更何況,弘暉雖然放縱了自己對四爺的特殊感情,卻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那這事兒來詬病四爺,很快,御史堆兒裡就平靜了,再也無人提起。
昨晚上的時候,弘暉與四爺用了晚膳,又痛快在棋盤上殺了兩局,然後,在一干奴才們面前,弘暉裝模作樣向四爺告退,回了隔壁自個兒屋裡歇息,然後,自然是趁著月黑風高模糊著的時候,這位雍睿郡王爬了四爺的窗、上了四爺的床、成功把四爺誘得甘願又被壓了一回!
林師給四爺當護衛,可每當“特殊”時刻,雖然林師這老不羞的屢次試圖偷窺,卻都被弘暉暗下威脅著逼出了屋子,守在屋外,林師每每感嘆,四爺喂,您是沒得救了……翻身,容易嗎?習慣是魔鬼啊!
今兒早朝,雖然雍正爺依舊板著臉,但一眾臣子奴才們顯然是察覺到了,因著百官前頭站立著的少年,萬歲爺的威壓好似沒那麼濃重了,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四爺低頭,眼中眸光一直留意著底下的弘暉,聽著朝臣們上稟事宜,四爺決斷起來,是十分的效率,直到最後,殿中陷入沉默,帝王冰冷地聲音響起,“蘇培盛,宣旨。”
帝王的絕對權力,不過是薄薄一份聖旨,註定了許多人的生死興衰。
弘暉心底咯噔一下,昨夜見著四爺太過高興,然而,一高興,把心裡原想要問的事兒,都拋腦後了,此刻,四爺讓蘇培盛宣的什麼旨意?只是,蘇培盛才剛“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弘暉便已經感覺幾縷嘲諷帶刺的視線朝著龍椅上的四爺射去,弘暉皺眉。
老二胤礽,破天荒地出現在早朝上,弘暉明白,若不是四爺旨意,想來胤礽是不可能出現的,而那曾經的皇長孫弘皙,如今的理親王世子,可不,那眼神最是複雜滲人。弘暉眼角餘光瞥見這些,若不是在金鑾殿上,弘暉真想要對著弘皙這不知死活的小子扇上兩巴掌,敢瞪四爺、敢質疑四爺……找死!
當然,入了弘暉眼中的,不只是胤礽父子那毫不掩飾的情緒,還有,比如老八胤禩笑得似有若無,老九胤禟卻收起往日裡的桃花笑、竟然滿臉憂愁,自然,弘暉更是不會錯過,老七胤祐和十三胤祥對四爺的注視關注。
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弘暉再回頭去看四爺的時候,耳邊才傳來蘇培盛開始宣讀聖旨內容的聲音,弘暉好不掩飾,給了四爺一個大大的笑容,幸好,他這個嫡出皇長子是站在第一排的,四爺終於化去了一些臉上的寒冰,欣然接下了兒子的笑臉。
感受著兒子真實的存在,看著暉兒好端端站在面前,四爺心中一陣舒暢,於是,蘇培盛口中宣讀的那份聖旨,著實驚詫了滿朝上下,也包括弘暉。
誰曾想,四爺此番做事,真真是簡單暴力了一回,前提是兒子弘暉安全回京,四爺便堵了任何一條陷害愛子的道兒,將弘暉護得牢牢著……
於是,佟佳法海,因著遇刺受傷,還沒真正上任正三品的順天府尹,此時,帝王恩典,直接又賜了一個正二品太子少傅的頭銜;
於是,怡郡王十三胤祥,因著剿滅年羹堯部餘孽亂黨有功,晉怡親王爵位,其實吧,十三覺得,四哥能夠讓自己負責清除年家餘孽,幫法海報仇,已經是恩賜了;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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