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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錢辟邪,敢問兄臺姓名。”
“趙雲。”李興微微一笑,拱手還禮,“錢兄的大名,在下早聽說過,如雷灌耳。”
他這般一說,錢辟邪臉一紅,連連擺手:“見笑了,我的詩詞與你相比,一文不值!據我所知,平國之中,只有一人能夠與兄臺相提並論。”
“哦?不知那人是誰?”李興淡淡問。
“那人名叫李興,倒與兄臺的氣質有**分相似。”錢辟邪嘆息一聲,“可惜,早已不見他面,也不知現在去了哪裡。”
李興笑笑,不予置評。
這些人,都是生於貴胄之家,素養極高,聽得李興作詩,人人內心讚歎。
“狗屁!這首詩簡直狗屁不如!”
突然之間,人群中有一人大聲批判。眾人循聲看過去,只見一名中年文士,穿了身青色舊袍,正襟危坐,滿臉孤傲。
李興的詩,搏得滿堂彩,朱清影本極高興。此時聽人意似輕蔑,她既好奇又惱怒,便笑盈盈地問:“哦?你是什麼人?莫非能夠作出比這好的詩?”
“他是東郭勝,本皇子的坐上賓。”一名少年說話了。少年才十五六歲年紀,眾人認得,他是六十皇子,翔宇。
聽有人如此評價自己的詩詞,李興絲毫不惱。本來這詩就不是他作的,只是隨便拿來用。反倒是一些喜歡詩詞的人,都對東郭勝怒目而視。
無疑,他們的態度和朱清影一樣,希望對方也作一首同樣的好詩。
被如此多的貴族人物注視,東郭勝內心激動無比。不過,他表面上仍然保持冷靜,視一切如浮雲的樣子。鼻孔朝天,重生哼了一聲:“詩詞之作,首重情景。此人的詩,簡直不知所云,低階之至!”
李興“呵呵”一笑:“在下粗通詩文,讓東郭先生見笑。”
李興如此謙和,卻又才氣逼人;東郭勝如此尖酸刻薄,卻又拿不出真才實學。比較之下,眾人對東郭勝更加厭惡了。
東郭勝卻絲毫不慌,慢悠悠地繼續道:“你倒有自知之明,本人就作詩一首,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詩詞!”
李興肚裡暗笑,要看他到底作出什麼樣的詞來。
只見,東郭勝輕咳了一聲,高聲吟哦:“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對方一說,李興和慕容嬌嬌等幾個人都呆住了。
“又是一個莊人傑!”李興搖搖頭。
慕容嬌嬌更是面露不屑,端起酒杯,小口抿著。
終於,東郭勝唸完了,志得意滿地環視諸人,卻發現有人面露鄙夷之色,他心中一驚,故作鎮定,說道:“這首詞,是本人偶然作得,請諸位品評。”
“哦,原來是這首詞,我早聽過了,不想是這個人作的。”有人議論道。
“是啊,一直不知道作者是誰,原來是東郭勝。”
李興當初把明月幾時有的詞露出去以後,當即在外傳誦。這東郭勝,肚子裡有幾兩墨水,但也是有限。不過,此人心極高,總想飛黃騰達,與那莊人傑是一丘之貉。
這首詞,只在外傳誦,卻無人知道它的作者是誰。東郭勝痰迷了心竅,居然想冒名頂替,把這首詞攬到自己身上,然後借之出名。其行徑之惡劣,猶在莊人傑之上。
“無恥!”
慕容嬌嬌和錢辟邪同時出口,讓所有人一怔,不明所以。
東郭勝臉色如常,冷笑:“怎麼,二位以為這首詞不好嗎?”
“詞很好,但人實在太壞,壞到發臭。”錢辟邪冷笑,“這首詞的作者,明明另有其人,你怎好意思在此冒充?”
慕容嬌嬌也嘆息一聲:“我恰好知道此首詞的作者,好像並不是東郭先生。”
東郭勝大怒道:“什麼?居然有人拿著本人詞,出來矇騙二位,真是豈有此理!”
李興幾個,都呆住了,好麼!拿人家的詞自個用不說,還反咬一口。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錢辟邪氣得渾身哆嗦,指著東郭勝,只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倒是慕容嬌嬌面露冷笑,質問道:“你既是原作者,能否再作一首?”
東郭勝搖頭,嘆息道:“好詩詞,都是偶得,豈能說作就作?”
第74章:故人夜談
第74章:故人夜談
慕容嬌嬌面露輕蔑之色,道:“可是據我所知,那位原作者卻能出口成詩,無論何時。他既然有如此大才,又豈會剽竊你的詩文?”
東郭勝臉皮非同一般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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