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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我在你身旁啊!”他更緊地擁抱著她,嘴唇在她額頭上安慰著。
“我怕,我怕呀!”她委屈道。
“有我,你別怕。”
耿蕾感覺到自己的情感給嚴酷的現實烤乾,馬市長的出現,她的心中便墾出一塊溼地,馬市長就是她的溼地,才讓已經飛走的愛的小鳥回來築巢。一個人心靈裡有隻愛情的小鳥飛翔、鳴啁,能不幸福嗎?
“蕾,我生命的紅頭巾。”馬市長說,他在一首樂曲《Too Late》(《晚來的愛情》)播放中深情地說過。
別墅這個夜晚,他先用語言安慰她,後用另一種語言——身體,這種語言有時效果特別,後一種語言安慰把她恐懼趕出體外,溫情氣氛重新找回來。
“黃毛?”馬市長在適當的時候,問她。
“是他,手裡拿著刀。”她平靜地說。
“黃毛要幹什麼?”
“他說,別讓那個警察追殺他。”
馬市長去望天棚,腳燈反射到棚頂的光線有些虛幻,這不影響他看到一隻小甲蟲,它正艱難爬行。
“你派雪飛去了吧?”
“唔,什麼事也瞞不過你的眼睛。”他說,眼睛沒離開小甲蟲,觀察它爬行的結局。
“雪飛失手,讓黃毛髮現了。”
小甲蟲沿著天棚一處裂縫小心翼翼地爬行,猛然掉下來。他臉轉過來,說:“這是他在黃毛身上第二次失手。”
耿蕾不知道柳雪飛在黃毛身上第一次失手是怎麼回事,她稍稍想了想,兩次的目的應是同樣的——殺掉他。她問:“非得置他於死地嗎?”
“你說呢?”
“這?”她懵懂,問:“因為他恫嚇你?”
“豈止恫嚇啊!他可以使我身敗名裂。”馬市長說得十分嚴重,說,“我不能讓一隻小螞蟻給毀掉。”
在市長的眼裡黃毛就是隻螞蟻樣的小玩意,最初他輕視螞蟻,後來不敢輕視,直到要除掉他。
“因為他偷了你的手機?”耿蕾終歸聰明,一下子猜到黃毛惹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你猜到了?告訴你吧。”
小慧聽見響動順著牆壁傳過來,同一只壁虎穿牆而過的聲音差不多,窗戶沒關,說她故意沒關更確切。
“你在丁香樹叢裡貓(躲藏)了許久。”小慧做著迎接一件事來臨的準備,其實也不復雜,那種套裙從一頭脫掉很容易。
“隔壁亮著燈。”柳雪飛指著一面牆說,“我觀察了一會兒。喔,今年丁香樹花謝得晚。”
“那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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