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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事?”我忽然疑問,旅館老闆的小孩也病了,為什麼合子安然無恙。
“我,我不知道。”合子咬緊嘴唇,她眼神恍惚,手下卻十分熟練地擰毛巾。
“你仔細想一想,你們經歷了哪些事情,或者吃過什麼東西?”我已經把懷疑物件推給小海盜們了,如果她們兩個這樣子,那麼島民……
果不其然,其餘島民也是趴的趴,倒的倒,像無數具風乾的屍體,但是還有心跳。
理智告訴我他們一定還有意識,就像一個植物人,植物人的特徵並非如此,他們得的又是什麼病?
整艘海盜船都被我吵遍了,而出來的人只有幾個:許生、許靜心、海哥。
“白大壯呢?”我可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情,畢竟也是主幹之一,還是以前幫主,這個人以後會有用的。
“不知道,我又沒和他睡在一起。”海哥玩味地說,“大懶蟲青檸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不會是想回家高興的吧,”
“閉嘴,出事了。”我怒瞪他,若不是他捅出一個大簍子,會有這些事嗎,“現在整座島的人都生了一場怪病,我現在想看看你們有沒有被傳染上。”
“你沒事吧?”許生最先關心我,“看你臉色憔悴的。”
“我那是激動的,誰像你,晚上睡覺那麼死。”
“哦——”海哥最先起鬨,“快說說你們兩個昨晚幹什麼。”
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剛才說的話中重點他們就沒注意到嗎。
“我再說一遍,島上現在出事了,他們生了一場怪病!海哥,你醫術最高,你去看看。”我把海哥打發掉,現在只要許生不和他合作一起堵住我離開島嶼,就算他再大本領也鬥不過我們。
耳朵裡捕捉到海哥呢噥喃語,我一記爆慄給他,“說什麼呢?”
“沒、沒說什麼,這裡醫術不是我最高。”他逃似的離開,背影就像小瀋陽走的碎花步子,不過現在我可笑不出來。
“我去找白大壯,他不能有事!”我正要下船,正好迎面一個強壯的身子,還沒來得及用眼神殺死這個人,我驚呼,“白大壯。”
還以為他也染什麼病了呢,所以我驚呼不無道理,但人家似乎不接受我的關心。
白大壯一臉不耐煩,“你們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沒病嗎?”我問道。
“你才有病。”
目前白大壯還有力氣和我頂嘴,至少他是無礙的,至於頂嘴這件事情,本島主以後會和你一筆一筆算的。
我摸出幻香盒,白大壯立馬就像順了意的馬,乖乖低下頭卑微的問:“島主,有什麼事嗎,我剛才聽到你挨個窗叫我們起床,其實早就醒了,但因為要穿戴好才能見你,所以拖延了時間。”
嗯,和好,不愧是幻香,不過我好像沒有用,他怎麼條件反射似的?
“自家人用什麼幻香嘛。”白大壯這般解釋,心中想的卻是用了幻香他就不是被馴服的馬了,還是一條哈士奇。
提起哈士奇,那隻和狼非常相似的狗,智商卻是成反比。
A大門衛保安養了一條哈士奇,有一次我去逗它,扔了一條樹枝過去,它屁顛顛搖著尾巴去銜,發現不是骨頭後折回,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我再扔樹枝,它仍然扭著屁股過去,撒開四隻長腿,於是又無功而返。
然而我又扔,它仍然上當。
……
所以哈士奇在人們的印象中就是笨得可憐那種,殊不知它是對主人的信任,即便你扔了無數次樹枝,我仍相信他那是骨頭。
言歸正傳,我見我們這邊人都沒事,便安了心,許靜心則小聲地問:“歐弟呢?”
她的性子忽然來了大轉變,連說話都像是有人要欺負她似的。想象她和我是一樣的身手卻無能為力被毀節操,我對她不再心存愧疚,但可憐多多少少還是有的。但變化也太快了吧,我盯住幻香盒,難道也和它有關係?
“漏了一個他,許生,這任務交個你了,我是島主,你不許不聽!”我發現領導的滋味真是爽,男朋友也能左使右喚的。
許生似乎不樂意,振振有詞:“你是島主的話,那我是什麼,難不成是夫人……”
“當然如果你要是當受的話我也不會很介意的……”
隨即他丟給我一句晚上要你好看,我忽然像洩了氣的皮球,這貨居然威脅我,在心裡詛咒他一百次是受是受就是受!
“那些小海盜估計也是得了同樣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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