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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套路相當於小時候媽媽問我想玩水嗎,我拼命點頭,那個時候媽媽最怕我玩水把衣服弄髒,難得她主動問起我。
“那就把水池裡的碗洗一下吧。”對,這就是我親媽說的話,就喜歡戲弄小孩子。
我屁顛顛跟在夢眠後面,她拿著幻香盒繞小旅館門前的竹床幾圈,我也跟著。
這裡要說一下,竹床是我讓人做的十幾張,像涼蓆一樣舒適而且……硬,但有助於發育嘛。嗯,我低頭看胸,怎麼那麼小,一定是沒有發育完全,多睡睡竹床。(二十歲的老女人再賣萌讀者就不看了!)
“你幹嘛?”我總覺得自己像一隻小狗一樣,“是不是在吸天氣之精華,合日月之元氣……”
“是天地,不是天氣。”她沒好氣地解釋。
“差不多啦,是不是這個時候用幻香最合適?”夢眠就像一個巫女一樣,感覺好神奇。
“不是,我昨晚腰被床咯疼了,舒展腰肢而已,你幹嘛跟著我?”
……
嗚嗚許生你終於把白大壯帶來了,但他為什麼暈倒地說,而且是被你拖著,還有這不是超市得推車嗎,一定很好玩。
“我好心請他過來,他不肯。”許生解釋。
我試試他的鼻孔,還有氣,“所以你就把他打暈了?”
“要不怎麼辦?”
白大壯,真的不是我的錯,改天等你醒來我去你家附近請罪。(讀者:負荊請罪!再有錯別字我們不看了!)(叔心:搜狗輸入法最近疲勞了。)
夢眠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掉漆推車上的白大壯正過臉,我連忙捂住鼻子,還是有淡淡的香味飄進,腦子有些眩暈。
“青檸你的這個幻香盒是真的嗎,是不是坐船的時候進水了?”
“我腦子沒進水啊。”我迷迷糊糊地反駁,許生飛快地把我拉到一邊,把我脖子上得項鍊放鼻子上嗅了嗅。
我照他的樣子做了,覺得有些刺鼻,但是眼前清醒不少。
項鍊也是許老給的,那老頭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多,我中李莉下的迷藥時聞到這個就嘔吐了。
“小白,你還好嗎?”夢眠對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開始晃動白大壯的胳膊。
小白,怎麼有些像小狗的名字。
“小白?”許靜心忽然跑過來,“白謙來了?他在哪兒,一定是來救我的。”
我這才發現白大壯和白謙一個姓。
夢眠嗔怪她,又極溫柔地用水灑向白大壯的臉,使我想起了驅鬼大師都是這樣做的。
白大壯這才有了反應,他睜開深邃的眼睛,恍惚地問我們,“你們是白林的人吧,是來擁戴我的對吧?”
終於知道一語驚醒是什麼樣子。
“你們快點逃走,白謙那小子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留在青山在,不怕沒兔子吃。”
“那個,是留在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弱弱補充,在夢眠瞪眼後閉嘴。
白大壯摸摸亂糟糟的頭髮,又撲通倒了下去。隨後又坐起來,“哎喲,我的頭。”
他又徹底醒了,夢眠把盒子蓋起來,
“你們幹嘛這樣望著我,雖然長得帥。”
我抓住他話的重點,說我們是白林的人,擁戴他,那麼他很有可能是背叛白謙的人。
“你覺得他是誰?”我拉拉許生的衣角問道,“應該也是白林的人。”
“很有可能。”許生作出深思的樣子,“而且在白林的聲望很高,但應該是個叛徒。”
背叛幫派的下場很慘,這島之所以叫不死島是因為生不如死。
我上島的時候,見四周環綠,生態平衡覺得不死島名字就是扯淡。
“那接下來怎麼辦,要繼續用他,還是扔了算?”畢竟是一個叛徒,萬一哪天背叛我們也說不準。
“找機會把他解決了吧,省得礙事。”許生吐出無情的話,抽出一把荷蘭軍刀。
夢眠本來坐在推車胖安撫白大壯,見許生忽然持刀過來,忙站起身,警覺問:“你想幹嘛?”
“殺了他,還能幹嗎,他是白林的叛徒。”
聽說是白林的叛徒,許靜心並肩和她大哥一起。
夢眠伸開自己的雙臂,“你怎麼知道他是白林的叛徒,就憑兩句言語,再說,你似乎不是白林的人,是不是叛徒關你什麼事?”
一向笑得眼光燦爛的夢眠忽然兇硬起來,我咋覺得有些不對勁呢,那個白大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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