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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雙手顫抖,摸上他的臉,即便眼睛腫得像熊貓,即便嘴唇發白,但他在我眼中還是最俊朗的男人。
聲音沙啞,還是那麼好聽。
“我在。”我想和他說許多話,說一說我們在島上的生活,我是島主,第一件事把不死島改名為天堂島。
太俗了吧,許生會不會嫌棄,那就改成青生島,怎麼有種輕生的感覺,不行還是換一個吧。
我們還要去很多地方呢,比如玻利維亞的烏龍鹽沼,烏尤尼鹽湖,那些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可以把水面當鏡子。如果他哪一天想我的話可以去看看,這些地方美得不像話。
有孩子的話也會像合子一樣生活在島上,從小下五子棋,不過現在有海盜船了,可以多改裝一下,把房子裝修成日式,每天睡到三竿。
這輩子這麼短,我們怎麼夠呢。
這些話都沒有力氣說出口,我忽然在他耳邊說完最後的一些話,“第一,把藥服下,乖。”
見他嘴唇翕動,我才說出下面的話:
“合子怪可憐的,她媽媽死去的話就帶她回清水市,和小樹一起長大,說不定還能訂一個娃娃親。”
“許靜心那邊你和爺爺說一下,就說她不回來了,在國外學醫。”
“歐弟性情古怪,把他的頭髮得治治,這些人窮得連染髮劑都買不起……”
“好了,別嫌我囉嗦。”我見他嘟囔什麼,把手放在他嘴邊,“你呢,就不要,再喜歡我呢,我喜歡康劍,懂不,懂,那個,你不要找比我,還要漂亮的,我在天堂,會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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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人死的感覺和活著的感覺一樣,都會感覺餓,還可以聽到聲音。
“這個傻瓜,把藥給許生了,真是頭蠢豬,自己睡了這麼久。還讓不讓人出海了?”白大壯罵罵嚷嚷,他一向都是暴脾氣。
你才是蠢豬,你全家都是蠢豬,我想撲上去咬他,居然趁我睡著的時候說我壞話。
“嘿,居然動了,妹子!”又是咋咋呼呼的一聲,被許生喝下。
“得得,人家兩口子說情話,我們還會靠邊吧。”海哥酸溜溜地拉著一行人走了,留下步伐聲。
許生這才大膽起來,“小青蛇還睡啊,就知道你在裝睡,剛才手都動了。”
他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自己也染病還把藥給我,你要是出什麼事我不得內疚死。”
“對了,你說的話還算不算數了,你說我們要在島上生活,還要出海旅遊,生孩子……”
我激靈一下子做起來,“麻蛋,鬼壓床了。”
……
“所謂病的時候腦子一團糟,難免說上些胡話,而且聽的話也會很糟糕,許生你最近可能就是太疲憊了,所以才會把我的話聽成自己想象的。”我煞有介事地解釋,“不過我可以原諒你。”
“我後悔啊。”
“後悔什麼?”
“後悔自己當時病著沒力氣把你的話錄下來,還帶著哭腔。”
“……”
我染病期間,許生沒有康復,他只是緩了病態,歐弟則又拿出藥物替自己延緩生命。
最後的結果便是海哥和歐弟兩個人齊心協力研製藥物,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成功解救了小海盜和島民。
但我總覺這裡哪個地方出錯了。
比如許生為什麼會突然染病,儘管他說其實飯菜他也吃了,所以才和那些人一樣。
後來我從歐弟那裡打聽不了什麼,他只是輕描淡寫,一切都過去了不是嗎。
即便,我知道許生是故意染病,為的還是讓我留下。是啊,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坐在回陸地的船上。
許生則是非常不滿,明明都是很傷心的事情,他病著,我也病著,但是隻有一人的藥,我還那麼打擊他,說喜歡康劍,不喜歡他。
我只能嘿嘿笑著,這事能忘記嗎,那情況誰不懂啊,萬一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誰知道呢。
感覺這場大病中最淡定的是肇事者歐弟,他十分淡定地告訴我們其實那病毒無害的,頂多緩個幾天而已,發發燒,正好防毒。
怎麼防毒,沒看嘴唇白色的啊,有病菌?
你當我們傻啊,幾個男女包括我一同起了揍死他的想法,把他救人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
倒是小合子,屁顛顛跑過去咬他的手,我也不懂為什麼。
那藥是誰放的呢,為什麼炒菜的廚師也染病了,他不知道有病毒嗎,所以放毒的人正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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