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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酒,還沒好好地一起把妹,你還欠我一首歌,我還欠你一個人情。”
比如三:“她舅舅,你怎麼就這般走了呢,難道忘了我們曾經的諾言嗎,你看現在孩子都大了,連年輕人都私奔,我們何不妨……”
……
哎呀呀說了一大堆,大部分都極其惡搞的身份,還剩下三個,他們說的話很普通,大都和我一樣都是套話。
“你覺得他們三個人當中哪一個最可疑?”康劍湊到我耳邊,而許生眼睛裡冒火花,我只得乾笑二聲,推開他:“我覺得都有可能,還是先看看吧。”
許生打斷我:“看什麼看,青檸你過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到底帶兩個人一同前來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基於提壺還在那裡呱啦呱啦,我找了個藉口去逗弄小樹和合子。
小樹先前住在我父母家,後來搬住在少年宮,情若說讓他鍛鍊鍛鍊,雖然生活好了,但是他懦弱的性子還是改不了。
無論如何,他現在瘦了,也長壯不少,他給我摸摸臉頰後指著不遠處的人影:“姐姐,那是平憐老師!”
“平憐老師?她出來了?”我欣喜若狂,以前墨林的人把平憐擄去,我這些天忙忘記了。
平憐老師沒有多大變化,和小樹一樣都是瘦了,她笑著問候我幾句又說了安慰的話,解釋了在墨林的經歷。
我從大理回來本想找平憐,卻聽王七說平憐老師被墨林的人抓去了,至於目的,就是第一個考核。後來考核透過後也教墨林的孩子一些功夫,沒有受多大的委屈,開了一家少年宮。
原來這麼巧,墨林出資讓平憐開了少年宮學武,小樹正好也被情若送進去,邊學習知識邊學習防身之術。
這本來是特別順的事情,我卻覺得不對勁。那少年宮既然收墨林的孩子,那麼小樹並非墨林,怎麼會收,而且情若又怎麼會懂。
除非他也是墨林的人,但是怎麼看也不像。提壺喜歡情若,他們若是墨林的話,那早就認識了。
事情越來越蹊蹺了。
來的人頗多,談笑間已經找不到提壺的人了,但葬禮的氣氛依然是很濃重,天上的烏雲不減,毛毛雨很小,我們這些人也不會怕。
“看到那個人了嗎?”提壺悄然到我身邊,朝平憐老師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我訝然,“怎麼了,是江門的人?”
“不太確定,但是你看他性情,在這些慌亂的人表現格外鎮定。”提壺解釋說:“因為墨林手下都認為他們是來捉鬼的,難免會有些緊張,只有江門的人才不會這麼認為,所以他們會裝得格外鎮定。”
就如同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麼普通人如果被懷疑是小偷的話難免會有些緊張,想竭力證明自己的清白,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必須要保持格外的淡定來證明自己一點都不心虛。
這是反心理證明的方法。
提壺所指的女鬼是3D特效,為的就是引起慌亂。後來經我嘲笑後改成父母的身體來倒映。
周圍越來越暗了,甚至還出現鬼哭狼嚎的聲音,明明那麼假,那幫人卻還真信了,有的甚至怒喊:“何人做鬼?不得好死。”
提壺臉抽搐一下,十分淡定道:“不要亂聲張。”
我未免不為那人擔心死活,提壺向來是一個小氣之人。
雨下得很稀薄,濛濛中有一個女人向我走來,很陌生。那邊提壺大聲質問疑犯時我呆在原地不動,聽那個女人朱唇輕啟:“檸兒,好久不見,你長大了。”
有侍從為她打著傘,和我們一樣穿著黑色,只是那黑,更加妖豔,精心妝容的臉蛋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是有一個二十歲女兒的人。
“你來幹什麼?”我冷然道,這個女人這時出現是什麼意思。
她並不惱,掩面一笑,轉而逝去換成悲切:“我前夫去世,能不來看看嗎?”
“方夫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倘若你去世那天,我也會笑著對別人說我的前母去世,能不來看看嗎?”
我做夢也想不到這場葬禮她會過來,那個生我的母親,為了錢財撇下父親的她,如今已然是豪門的方夫人,也是情若的繼母。
讓她留在這裡,而不是趕走,全是顧忌情若的面子上。
“方南,你來得正好,瞧瞧你的妹妹,這些年脾氣大漲,連生母都不認了。”方夫人不甘示弱,把情若拉到這趟洪水中,方南是情若的原名。
情若不知何時來到這裡的,又或者他一直在方夫人後面,只是我沒有看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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