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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姓秋,名嵐。”
活殭屍齜牙咧嘴笑,說:“你膽子不小,竟敢和我這世人畏如洪水猛獸的兇人在一起坐地相處,不愧是玉狡猊的衣缽門人。”
“玉狡猊?老前輩……”秋嵐訝然問。
“你聽我說,那是令師俗家的綽號,大概三十歲以前成名的名宿,對這綽號不會陌生,這綽號在三十年前方在江湖消失,我的綽呈晚消失二年,本來我該請你帶我去見令師,這世間除了令師之外,沒有我活殭屍認為值得心悅誠服的人,但我不想走,我必須去找獨角天魔那王八蛋該死的豬狗,只好請你替我帶口信給令師了。”
“老前輩但請吩咐。晚輩將面稟家師。”
“好,你告訴他,一月前我碰上了獨角天魔,一時傷感老友凋零,感慨甚深,幾斤老酒下肚了,競被那畜生所乘,幾乎送命。”
“在那老狗口中,我知道金神金祥已經不甘寂寞,逃匿三十餘年之後重出江湖了,是否仍找令師妄想斬草除根不得而知,但令師必須小心才是。”
“誰是金神金祥?”秋嵐插口問。
“那是你師父的仇人,但我卻不知你師父為何毫不介意的原因所在。那傢伙毀了令師的家,而令師……唉!果真是一言難
我與令師是死對頭,但卻成為好友;金神金祥原是令師的好友,不但毀了令師的家,更多方加害令師,不置之死地似乎不會罷手,豈不可怪?你是否想聽聽有關令師的故事?”
“晚輩極願老前輩詳告。”
“本朝開國迄今,已有八十多年,前五十年中,字內出了四個令人變色的人物,稱為宇內四大凶人。這四人是玉狡猊白雲、金神金祥、活殭屍羅方、獨角天魔候瑞。四人中有我,也有令師……”
秋嵐吃了一驚,抗議地叫:“不!家師決不是四大凶人,他老人家十餘年來,親手救起的落水客不知凡幾,醫道通玄活人無算,奇…書…網嘉定州的人尊稱他老人家為活佛而不名……”
“小夥子,少安毋躁。”活殭屍笑,似乎很開心,笑完說:“不錯,他果然在用他的有生之年,從事救人贖罪的功德了,比我強多了啦!告訴你。我老人家的話不會假,你師父的璞玉歸真奇學天下無雙,不會有人偷學得到他的崩雲三式武林絕學。
想當年,令師橫行天下一甲子歲月,無敵於天下,亦正亦邪亦俠亦盜,任性而為,不知造了多少殺孽。直至有一天,令師的好友金神金祥終於做出了使令師痛心的事。令師萬里迢迢從西北返回原故里,只看到一片瓦礫場,你師母一家大小二十餘口死的死,逃的逃,白家一門老小大多死在火海中,活著的人下落不明,那就是金神做得好事。
令師在瓦礫場中,嚐到了殺人與被人所殺的辛酸滋味,所以大徹大悟放下了屠刀,跳出紅塵披上了袈裟。十年後,我在西嶽華山遇上他,我兩人雖名列四大凶人,但水火不相容,見面不拼個百來招兩敗俱傷不會罷手。
四大凶人中,令師與金神是知交,我和獨角天魔是好友,兩人的遭遇是差不多,但我幸運些了。令師的家被金神毀了,我也幾乎被獨角天魔活葬在鐵棺。那次我倆在華山見面,他苦勸我回頭是岸,放下屠刀,你猜我怎樣?”
“老前輩,晚輩愚昧,猜不著。”秋嵐答。
“呵呵!我把令師兩掌劈翻,打得他遍體鱗傷,他除了光念我佛慈悲之外,死不反抗。後來我出潼關,在關東與死對頭白道第一高手冷劍許中州狹路相逢,拼個你死我活,激鬥了三個時辰的,兩人功力悉敵,他內腑離位,我經脈嵌絕,兩人氣息奄奄兩敗俱傷,躺在林中等死。
豈知令師恰好趕來,他身上的傷還沒好,虛弱得連抱一個人也抱不動,但他卻留下了,請來當地村民,將我兩人拾至村中療傷,一住兩月,我兩人才能起床。之後,我只記得令師臨別時所說的幾句話。
他說:‘孽海無邊,回頭是岸;如果你再殺人放火,老衲的罪孽更為深重。但老衲是佛弟子不能見死不救。天哪!老鈉不知如何是好,我佛為何不早些接引老衲早日歸西?’他臉上痛苦的神色,至今我猶未忘懷。
我和冷劍許中州只互相看了一眼,目送令師老邁的身影消失在煙火滾滾的官道盡頭,然後互道一聲珍重,各奔前程。後來,令師的行蹤我始終不明,聽說冷劍結束了中州鏢局的業務,歸隱林泉。
而我,卻跑到小熊山遁世,與草木同腐。想不到二十年後,竟被好友所賣。獨角天魔那王八蛋的,這二十餘年來不知躲到那兒挺去,他比我先退出江湖兩年,四大凶人中,我是最後一個退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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