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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得了?笑話!”金四娘高叫,急起便追。
兩條小飛蛇如同電虹,銜尾急追。
豹面乞婆不知利害,劈面堵住叫:“那兒走?接我—拐。”
金四娘吃了一驚,大叫道:“老乞婆,快退!”
笑彌勒突然伏地側射丈外,一帶後掃,再放腿狂奔。
老乞婆突然—驚,一聲叱喝,一杖震向小飛蛇。
笑彌勒恰好—帶後掃,“拍”一聲暴響,擊中老乞婆的後臀,沉重的打擊力,將老乞婆打得直向前僕。
兩條小飛蛇一口咬住老乞婆的左右肩,然後飛回。
老乞婆不在乎,站穩了,頓杖大吼道:“金四娘,你這兩條小畜為何敵我不分?要不是老身練有無極氣功,豈不枉送性命?”
金四娘收了蛇,急急地說:“真糟!小飛蛇只咬一次便會飛回,讓大胖子跑了。快追!”
秋雷已經首先追出,一面大喝:“笑彌勒,你走不得了,看劍!”
他口呼叫接劍,卻打出一把黑白棋子,笑彌勒剛轉身,胸腹便捱了五枚之多,上是璇璣、鳩尾、左期門,下是關元、氣海,五處要穴全中。
笑彌勒身形急幌,“嘆”了一聲,再次轉身狂奔。雖說他已用真氣護住了穴道,但秋雷的棋子勁道太兇猛,相距又近,他仍然有點支援不住,總算沒當場倒下。
金四娘追到,放出了藍色蠱虻。
這時已經到了林緣,笑彌勒已無力再逃,腳下一虛,突然向前仆倒。秋雷不敢追,他怕藍蠱虻,僅金四娘撲上。
天藍色的身影乍現,一陣青色的暴雨飛灑而出。
秋嵐躲在樹林中,本想早些現身,但心中對金四孃的小蟲豸,深懷戒心,想等機會先偷走金四孃的大革囊然後向鬼女人討解藥,所以一直藏在林中待機,他的弟弟秋雷出現,面對這位已入魔道的弟弟,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兄弟倆十餘年只見過兩次面,老實說,彼此之間,親情早巳淡薄,他總算是個重親情的人,對弟弟仍深愛難忘。
但秋雷根本不注重手足親情,對他這個沒用的哥哥一無印象,上次兩人聯袂返鄉掃墓,秋雷根本就沒當他是兄長,牛脾氣倔強,呼喝指使毫不客氣,他知道,自己已無法在乃弟面前進言勸告,那隻不過是枉費心機自討沒趣而已,但他不願放棄自己的責任,他必須找機會勸乃弟回頭。
笑彌勒剛才傳銀鳳的口信,希望乃弟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奇男子大丈夫,人家一個漠不相關的女孩子,也敢說出這種大義凜然的忠告,他是秋雷的哥哥,為何不能進言規勸。
他在找機會,但決不是現在,有金四娘在乃弟身邊,決不會有效的,甚至可能起相反作用,乃弟很可能惱羞成怒一意孤行,忠言本來就是逆耳,加上有金四娘在旁,乃弟怎肯接受忠告,所以他決定暫時不出面。
可是不出面不行了,笑彌勒正向他這兒逃來,金四娘和一群藍蠱虻追到,還能躲得住?
笑彌勒是為喬家姐弟而來冒險討解藥的人,他秋嵐更不能袖手旁觀,目下笑彌勒被乃弟用詭計擊傷,眼看性命難保,而且剛仆倒在他藏身的樹林前,一群藍蠱虻已經跟蹤飛到,他想走也走不了,躲也躲不住啦!
這時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他目力超人,已不怕細小的藍蠱虻了,無暇思索,立即抓了兩把松針,雙手用全力擲出,象一陣暴雨,向藍蠱虻灑去,同時現身閃出,快如電光一閃,抓住了笑彌勒的左臂低叫道:“不要掙扎,我救你走。”
兩把松針象一群勁矢,藍蠱虻實際上還不到二十隻,一接觸便象暴雨打殘花,紛給委地,墮下了十之七八,只有在側方的三五隻,依然飛舞而來,但秋嵐已抓住了笑彌勒,另一手接過腰帶了,“叭”一聲暴響,右面兩支蠱虻被拍飛三丈外。
人影去勢如星飛電射,穿入不見天日的茂林中。
豹面乞婆一聲怪嘯,跟蹤便追。
秋雷到得太晚,茫然地向秋嵐的背影低叫:“又是他,又是他,他到底是誰?”
“天哪!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到何處再培養出一批我的寶貝藍蠱虹,這惡賊我非殺了他不可。”
死的藍蠱虹找不到了,傷的在草底下嗡嗡尖鳴,振翹聲很好找,一盒藍蠱虻損失了一大半,活得和傷的總算只有八隻,她如獲至寶似得仔細收入盒中,取幾粒紅色的小丸放入盒中,然後小心冀翼地藏好。
秋雷站在他身邊,皺著劍眉說:“金姐姐,這人很可怕,咱們要不要追上他永除後患?”
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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