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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叫:“再探!”
“擋擋擋擋……”警鑼震天,有人入侵的警訊,從頂樓上傳出,打破了山野間的沉寂。
報信的小賊還未出廳,另一名小賊已飛奔上堂大叫:“啟稟當家,西山有警。”
第三名小賊又接著出現,大叫道:“東寨火起,強敵入侵。”
巴山蒼猿被一連串的警訊驚怒得暴跳如雷,飛快地派人迎敵,忠義堂人群騷動,片刻間便走了一半人。
秋雷並未乘機動手突圍,心說:“一劍三奇難道真來的那麼巧,我想,我該不該乘機將他置之死地?”
他向在不住發令的巴山蒼猿叫:“陶子安,趕快下決心,是與秋某聯手呢,抑或束手等死,秋某等你的答覆……”
話末完,巴山蒼猿舉手一揮,向左右兩名寨主叫:“李兄弟,周兄弟,上!三人立即斃了這三個小狗。”
兩人應聲拔刀躍出,與先前搶出的一名寨主同向前衝。
秋雷向後揮手,示意清風明月後退,長劍斜舉,冷冰冰地說:“看誰先血濺忠義堂,你三人衝秋某來。”
三把刀風雷俱發,幾乎同時到達,吼聲如雷:“納命!小輩。”
秋雷直待三把刀行將近身,方揮劍反擊,劍動風雷發,電芒急閃。
“錚錚錚!”金鳴震耳,但見人影乍合乍分,刀光閃閃,劍似龍騰,瞬間的接觸恍若電光乍現,石火明滅。三名寨主三面合擊,秋雷的身影一進、一退、一旋、一衝,便以令人震駭的奇速突出了重圍,衝到巴山蒼猿身前不足一丈,站住了,手中劍仍在嘯吟,劍尖前血光耀目,臉不紅氣不喘,舉劍的手穩如鐵鑄,輕靈飄逸地出現在燈光下,俊臉上泛起殘忍刻毒的笑容,若無其事地說:“羊決阻不住虎。陶子安,別讓他們送死,秋某還得借重他們繼續經營三峽的基業,你為何不上?”
他身後,三名寨主腳下踉蹌。一人用手掩住咽喉,血從措縫向外冒。“當!”鋼刀落地。“砰!”人直挺挺地向後倒,手腳略抽動死了。
另一人“啊”了一聲,連人帶刀仆倒在地。
第三人走了五六步,“當”一聲丟了刀,仰天吸氣,舉步維艱,然後踉蹌茫然地向後走,去向正是分金廳,廳口,十名赤著上身的大漢提著大砍刀,恐懼地盯著他走近。地面上,鮮血滴成一條血路,血腳印觸目驚心。
“這人……可……可怕……”重傷的寨主虛脫地叫,栽倒在—名大漢的懷中。
剎那間同時擊斃三名寨主,不但震懾了所有的賊人,連巴山蒼猿也感到心驚,倒抽了一口涼氣。
“咱們一齊上,將這傢伙亂刀分屍,替三位分寨主抵命。”有—名分舵主舉分水刺大吼。
秋雷哈哈大笑,大聲說:“人多沒有用,誰不信可以試試。忠義堂四周全是土牆木壁,阻不住秋某八方奮擊。”
巴山蒼猿拔出沉重的鋸齒力,大吼道:“諸位兄弟退,本當家要砍他一萬刀。”
他還未衝上,堂下奔上一名小賊,氣急敗壞地叫:“稟當家,大事不好……”
“怎麼!”巴山蒼猿驚怒地問。
“後寨起火,絕崖上有人將火把向下推,火把如雨,救應困難。”
這時,殺聲隱隱傳來,大火畢剝暴響,警鑼聲狂鳴,顯然全寨都在吃緊。
巴山蒼猿被憤怒衝昏了頭,不趕快外出排程人馬,卻一聲怒吼,咬牙切齒向飛龍秋雷衝擊,口中在發出一聲粗魯的咒罵,飛撲而上,鋸齒刀如同狂風暴雨,連揮八刀。
秋雷冷靜的揮劍化招,輕靈飄掠,臨鬥神智激動不是好兆頭,他已無形中掌握了取勝的契機。
刀如狂龍,劍如飛鳳,展開了一場兇險的搏鬥,用性命相拼。鋸齒刀沉重兇猛,狂野地一步趕一步,一刀連一刀,刀風直迫八尺外,風雷聲動魄驚心。
但秋雷象個幽靈,釘緊巴山蒼猿的身形,八方旋舞,每劍都出其不意攻其所必救,劍尖吞吐如靈蛇,只在巴山蒼猿的腹背胸脅間弄影,迫對方變招自救,搶盡了先機。
所有的賊人,已看出十餘招不到,陶當家已經失去了拼命單刀的優勢,輸定了。
十八招,陶子安已陷入危局,憤怒中一招“風捲殘雲”攻出,劍尖已從左脅下方突入,危機一發。
“打!”一名舵主大喝,三枚亮銀鏢已在喝聲前發出。
秋雷不知鏢的勁道如何,不能不防。同時,即使他的氣功到家,不怕二流人物的暗器。但讓暗器近身,畢競是不光榮的事,那會有損名頭,他放棄了傷人的致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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