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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高手全化了裝,扮成運鹽夫隨船上行,先後到了夔州府待命行動,行事極端秘密。
夔州府的暗椿告訴他,飛龍秋雷比他早到了兩天,已轉赴酆都了。
憑他的江湖頭腦猜想,便猜出秋雷之所以到達夔州,不用多想,準要和巴山蒼猿計算他了。他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正好一舉將巴山蒼猿和秋雷除去,憂的是恐伯不易對付秋雷,怕因多了一個秋雷而壞了他的大計。
準備停當,他提前一天入山,當天便到達了炎山,然後等候後到的人,佔住東北角一座山頭了,他花了一天功夫,察看山寨的動靜,天色剛暗,他便將人分頭派出。
八名高手從東面登上了炎山,早早便在山寨北面的峭壁頂端準備一切。
分寨主屠蛟客以為寨後的峭壁是天險,根本用不著派人把守防範。壁頂上的人匆忙準備需要物,下面大寨的人如在夢中。
寨牆是巨木與泥石所壘成,與其說是用來防官兵,不如說用來防野獸來的恰當些。
山寨的人不吃窩邊草,不搶劫酆都,不在附近做案,官府便省些事懶得過問,不會有官兵和捕快光臨。
忠義堂在大寨中間,客房賓館在寨前近西的一排瓦屋內。秋雷主僕三人住在一棟瓦房中,掌燈時分,駱分寨主派小唆羅來請,請客人至忠義堂赴宴。
秋雷還未料到巴山蒼猿計算他,但身在虎穴他不得不防,內穿勁裝,外披罩袍,兩小廝也穿了勁裝,清風捧了創,自己也佩了劍。
山寨建築得並不雄偉堂皇,只是五六十間土瓦木屋而己。燈光明滅不定,寨中安靜如恆,看不出任何異狀。
兩名身份不低的頭目在前舉燈引路,走出忠義堂前的箭道,直趨前堂的演武場,便看到忠義堂中燈光輝煌,供役的小賊往來不絕。
廳門臺階上,一個黑凜凜的中年大漢穿一身青,身上末帶任何兵刃,也就是分寨主屠蚊客駱孝忠,一個水上功夫不作第二人想的高手。他左右,還有八名秋雷早已見過的大頭目,看樣子,主人巴山蒼猿還沒到。
堂下至演武場的馳道中,十八名刀斧手雁翅排開迎客,客人還在遠處,傳呼聲便起:“許州秋雷駕到……”
“許州秋雷駕到……”
屠蛟客率領著手下降階迎來,在八尺外抱拳含笑行禮,舉手揖客說:“敝當家即返回與秋兄商談,特令在下具酒糊款,水酒三杯,權致來遲歉意,席設忠義堂分金廳,秋兄請!”
秋雷回了禮,客氣的說:“在下來的魯莽,事先未能先稟,徑自前來拜會貴當家,未免匆忙了些,但不知貴當家確能於今晚趕回麼?”
“秋兄請放心,敝當家最遲當可在二更左右趕回。”
兩人談笑著進入古樸幽暗的忠義堂,其他小賊都在堂下相候。分金廳在東首。
秋雷到了廳門,腳下遲疑,說:“駱兄,分金廳乃是貴寨的弟兄聚會分彩之地,在下乃是外人,似乎不宜……”
屠蛟客呵呵笑,搶著說:“秋兄不遠千里而來,與敝當家聯手鏟除一劍三奇,區區已接當家的手諭,不需將秋兄作為外人相待,今後彼此將是同道,理該推心置腹赤誠相見。”
分金廳建造得十分堅實,四周設有窗戶,廳門沉重厚實釘有鐵葉,上面設有承塵,下面是大方磚,方磚踏上時響聲沉悶,似乎下面有空洞,承塵是木板,自底繪黑雲雷圖案,抬頭上望,承塵板的接合處有隱約可見空隙,看格局,這間分金廳有問題,廳門一閉,便可甕中捉鱉,如果下面設了陷坑,上面承塵板未必不可以設機關埋伏,廳中的人誰也跑不了。
本來,這是聚集財物分贓的地方,為防止不守規矩的弟兄亂來,建得堅牢紮實並不為奇,這種地方請外客進入赴席,未免顯得有點離譜。
秋雷看山寨水路八頭目也隨著入廳,心中一寬,也為了不願示怯,泰然入廳。
廳中只有三長案,所有的櫃、鬥、秤、駿金爐等等雜物,已移走一空。
裡面共有十二名執役中年悍賊,挽發、虯髯如戟,赤著上身、布腰帶、青燈籠褲、快靴,一色打扮,一個個高大結棍,壯實如牛,長八字卷胸毛黑茸茸的,騾悍之氣唬人,站在那兒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屠蛟客請秋雷在中間長案的西首主客落座,他自坐在東首。
清風明月兩小腸始終一言不發,緊隨在秋雷身後,等秋雷落坐,便在後面左右分立,寸步不離。
八頭目分在下首的兩長案落坐,屠蛟客大蛟:“上席!孩子們。”
“上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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