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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上等,廂都是獨院,花木圍繞,環境清幽。西首的一座獨院。有一廳五房,但只住了秋雷和綠鳳。
掌燈時分,廳中燈火輝煌,卻看不見一個人,在入暮時分,一些行動詭秘的人已先後到達,在四周隱身監視。店中氣氛一緊,店夥計象是大禍臨頭似的,一個個神色緊張,匆匆忙忙。
前院響起了足音,店夥計拖長了大口喉嚨叫:“於爺駕到。”
大廳出現了秋雷,向遠處前院叫:“秋某有請,店家,開筵。”
獨院四周花木暗影中,黑影紛紛向裡聚。
前院燈光耀目,兩隻燈籠高舉,履聲稿稿,七個黑衣人在店夥的引導下,穿花徑冉冉的走了過來。
秋雷站在臺階上,不下階相迎,抱拳虛禮,說:“那一位是於兄?秋某專誠候駕。”
七個黑衣在階下站住了,中間那人豹頭環眼,虯髯如煙,鼓著一張鯰魚嘴,鬢角已出現了斑白。腰帶上,盤了一根金光閃閃的長鞭。鞭是九合金絲所編成,金把手,梢細如小指,在腰間盤了三匝,把手挺在胸前。
大環眼輕視地瞪視著年輕的秋雷,用破鑼般的大嗓子叫:“小子,你就是什麼飛龍秋雷?”
“不錯,閣下定是金鞭於莊了。”秋雷冷冷地答。
金鞭於莊拍拍腰中搶眼的金鞭,氣虎虎地說:“金鞭為證,許州於莊,江湖中無人不知。”
“請進廳中說話,在下已治酒相候。”
“免了,你下來說話。”
秋雷心中暗喜,這光景,這傢伙是個渾人莽漢,這種人四肢發達腦子退化,極易應付,只消應付得宜,給他三分顏色徐塗臉,他便會乖乖就範。
對付這種人,文縐縐是不行的。唯一可靠的是拿出實力來,給他一個下馬威。
秋雷不動出色,舉步下階,一面說:“於東主,在下襬的不是閻王宴,閣下獨行千里名震江湖,想不到卻如此膽小,好教在下望。”
金鞭於莊向後退,舉手一揮,六名手下左右一分,讓出階下三丈來寬的空地。
“小子,是你存心到於某的店中砸招牌叫字號?”他大吼。
秋雷在他身前八尺叉手而立,點頭道:“不錯,正是秋某。”
“你他媽的是何用意?憑什麼?”
“姓於的,秋某是找場面來的。”
“咱們素昧平生,找什麼場面?”
“閣下可知道五天前登封石淙村尋寶大會的事?”
“不錯,有那麼回事,太爺沒參加,也不知結果。”
“哦!難怪,難怪你不知道我飛龍秋雷。”
“你算啥玩意?於太爺行道江湖三十年,你末出世太爺便名震天下了,誰知道你這小毛頭是啥玩意?”
秋雷淡淡一笑,再問:“海天一叟沒逃到這裡告訴你?”
金鞭於莊一怔,聽口氣有點不太妙哩!海天一叟名列二龍之首,手下高手如雲,怎會‘逃’到這兒?
“你說什麼?”他訝然問。
“我說貴當家海天一叟,他在石淙溪天門峽設計誘天下群雄前往奪寶,卻將一具殭屍放在藏鐵箱中唬人,殭屍出現,大會不歡而散。
在下擊敗他的爪牙陰曹惡客南宮和,藝壓他的黨羽鬼谷先生項成,他卻一走了之,既未交待場面,也沒再與群雄理論,存心愚弄江湖群雄,在下當然心有不甘。”
金鞭於莊嚇了一大跳,不信的問:“小子,你吹牛唬人麼?”
“用不著唬你,你還不值得一唬。”
“聽你小子的口氣,是要找海天一叟的了。”
“不錯。”
“冤有頭,債有主,你為何找我於太爺砸於太爺我的招牌?”
“秋雷要在許州生根落葉,正好你是海天一叟的爪牙,找你當然名正言順。”
“你想怎麼樣?”
秋雷哈哈大笑,接著臉色一沉,說:“秋雷對你客氣,引你來治酒談談。你在許州的基業,秋雷向你情商相比,要多少金銀,給你。
你如果答應,萬事皆休;不答應,秋雷將你當作海天一叟的爪牙處治,甚至將你廢了交給州衙,追究你這些年來在各地做案的推行。”
“哈哈哈哈!”金鞭於莊狂笑,笑完說:“哦!原來你想黑吃黑謀奪於太爺的基業。天已二更,難怪你做夢,哈哈哈!”
秋雷冷哼一聲,介面道:“姓於的,你聽清了,做不做夢是我的事,這件事擺在眼前必須清醒著解決。秋雷不做絕事,留一分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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