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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不忘的夢中情人,但目前已不象是人了。他用腳勾住木住,用手上的鏈子勒磨著裹了鐵箍的柱上端,目光中充滿狂野的敵意,掃視著室中的人,一面拉動著鐵鏈,發出刺耳的響聲,一面間歇地狂笑。
“逸泉!”金四娘驚叫,向前急奔。
“刷”一聲輕嘯,君山漁父的竹劍伸出了,擋住了進路。
“爺爺”慧姑娘哀叫,“砰”一聲跪倒在地板上大哭。
君山漁父吸入一口氣,冷厲地說:“我歐陽嘉隆寧可絕後,也不要一個滿手血腥人神共憤的媳婦。金四娘,你給我走。”
金四娘直挺挺地跪倒,淚流滿面,哀叫道:“老伯,我帶了藥來,給我一次機會,下次我不再來了,永遠離開中土,老死南荒……”
秋雷走近君山漁父,伸劍叱道:“斬草除根。永絕禍患。”
“哈哈哈哈哈哈……”逸泉的厲笑聲震耳欲聾。
“且慢!”君山漁父伸手虛攔低叫。
秋雷冷笑一聲,長劍急揮。他與君山漁父並肩而立,劍揮出恰好砍入君山漁父的肚腹。
“啊……”君山漁父慘叫,突然將竹劍拂出,人向後退,鮮血和斷了的內臟向下流。
秋雷劍摔出入向後飄,但仍慢了些兒,竹劍尖一閃而過,“叮”一聲脆響,他的長劍竟然被擊飛.竹劍尖也在他的左胯骨劃開一條血縫。
同一瞬間,金四娘躍起叫:“天啊!你……”
“哎……”秋雷驚叫一聲,立即去拾起被擊飛的長劍、
這瞬間,金四娘突用傳音入密之術,向慧姑娘叫道:“快逃!機會不再,留住性命。”
慧姑娘人本精靈,知道要糟,多死無益,金四孃的話令她腦門一清,立即向外滾,向門口衝出。
秋雷反手打出一把棋子,叫道:“殺!斬草除根。”
金四娘卻不加理睬,衝向狂笑不已的逸泉。
衝至門口的慧姑娘“哎”一聲尖叫,背部連中三顆棋子,人踉蹌撲出,劈面碰上了兩煞。她命大,棋子打入肉中而末傷穴—道,手中竹劍本能地攻出沉雷劍法中最兇狠的“飛雷沉雷”。
秋雷抓住劍,立即飛躍而起,捷逾電光石火,猛撲慧姑娘的背影。
兩煞堵住了大門,一聲怒吼,雙劍齊上,但竹劍已先一步到達。兩把劍被竹劍一振,向外急蕩。
“啊……”兩人的左胸更擦一劍,深達肺部,同向左右退。
青龍煞果然兇悍,向從中間衝出的慧姑娘背影一聲怪叫,脫手將劍擲出。
姑娘向水中跳,劍稍快一步,“得”一聲釘入她的左琵琶骨
“啊……”她再次尖號,人向水中一栽,“噗通”兩聲水響,泥水一湧,沉下水底了。
秋雷來晚了,他清晰的看到姑娘背上有棋子傷,更看到青龍煞的劍釘在姑娘的背上,她還能不死?但他不放心。站在船頭向下看。暴雨如注,雷聲殷殷,他只看到水底湧起一些水泡而已。他不諳水性,不敢下去,便往回走,想叫兩煞下水撈屍體。死不見屍,怎成?
但沒有機會了,兩煞胸傷沉重,正手忙腳亂地在門內撕衣裹傷,怎能下水?他只好罷休。
“天下間,會沉雷劍法的人,只有我一個人了,用三陽神功馭劍,可無敵於天下。”他快活地想,胡亂抓一把金創藥敷上胯尚,向裡走。
金四娘已制了逸泉的穴道。正爬伏在逸泉身旁,將革囊中的瓶瓶罐罐取出,哭泣著準備下藥了。
秋雷到了金四娘身後,心說:“這傢伙醫不好了,今後金四娘必定與金神重新在江湖揚威,那還有我飛龍的天下?”
他收到入鞘,左手中扣了三枚棋子,暗運三陽神功運至腿部,走近金四孃的身後,低聲說:“金姐,要小弟幫忙麼?”
金四娘已泣不成聲,抬頭顫聲叫:“請替我弄些水來……啊……”
三顆棋子貫入她的臉部,再一腳踢中她的小腹,她驚叫著倒飛而起,“砰”一聲撞在木壁上向下伏倒。但她仍然撐起有三血洞的血臉,口中噴血,含糊地叫:“秋……雷,狼……子野心,你……你好……狠的心……”話未完,倒下了。
十四
秋雷用三顆棋子下毒手,再加上一腳,金四娘驟不及防,毫無準備,哀傷已令她麻木,白送了性命。
兩煞看見他們的主人不但殺了同路人金四娘,更向一個瘋子下毒手,令他們心中發冷,在無窮反感和厭惡中,也平空生出可怕的恐懼念頭,跟著這種人賣命,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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