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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能否在絕招下逃生,準備了。”
琬君的表情更為凝重,說:“我也要用三招絕學求勝了,你也小心了。”
歐陽慧緊吸住對方的眼神,仍然木無表情地說:“你的三招叫做攝魂三招,第一招大概是‘飛瀑怒潮’,有點象亂披風劍法,出劍無定軌,相當詭異。但你的內力修為太差,最多隻能發揮三成威力,我自信可以剋制你,你會立刻可見。”
琬君吃了一驚,訝然問:“咦!你為何知道?”
歐陽慧仍然木無表情,說:“天下間敢於和沉雷劍法論短的劍法,唯有早年四大凶人的玉狡猊白雲的無定劍法而己。剛才你化解硬接了我三招十一劍,我已看出你用的是無定劍法了。
你肯是玉狡猊的門人,可能未獲真傳,不然便不會在第一招失手。當然,開始你並未用無定劍法,看出危機方用絕學自救,因而幾乎失手送命。”
由慧的話,把旁觀的四醜嚇了一大跳,無定劍法重現江湖,四大凶人中已有三個出來了,玉狡猊的門人已出,他本人豈甘寂寞?看來,江湖又得大亂了。
“咱們趕快回城中,稟報主人一聲,以便早作準備。”獨眼左龍向同伴說。
“不急不在一時,先看看這兩種劍法有何驚世妙著。”孤獅戀戀不捨地說,他不願放過觀摩的機會。
“錚!”暴響震耳。“嗤嘎!”錯劍的嘯聲令人聞之頭皮發炸。
四隻看到兩女錯步緩緩迫近,相距八尺外,人影突變,劍虹飛騰,誰也沒看清她兩人是如何出劍的,乍合乍分,如此而已。
“天!利害。”獨眼左龍低聲驚叫。
劍吟聲仍在耳畔震鳴,令人頭皮發炸的刺耳嘯聲似乎仍在耳際縈迴不去。
“兩敗懼傷。”孤獅惋惜地輕叫。
琬君飄出丈外,落地之後再踉蹌後退三四步,方將身形止住,臉色泛青,持劍的手不住抖動,她的左胸上方襟領出現一條裂縫,肌膚末傷,右胯骨外側有血沁出。
歐陽慧也站不住腳,直退出丈五六,右肩、右膀、右脅,三處劍傷有兩處沁血。
兩敗俱傷,但傷勢甚微,算不了一回事。
“再拼一招,看誰高明。”琬君嬌叫,強提真力往前欺近。
東海神尼和毒王,已經拼了二十餘招,棋逢敵手,兩人愈鬥愈兇猛,看看要打出真火,要拼命了。
歐陽慧深深吸入一口氣,迎上說:“你用的是‘河漢星沉’,不是‘飛瀑怒潮’,已獲劍道神髓,本姑娘剛才小看你了。”
“哼!你剛才那招也不是‘沉雷驚蟄’,而是‘飛電沉雷’”琬君也指出對方的招名。
兩人看看接近至八尺內,行將進擊。
驀地,育影如飛而至,老太婆來勢如電,老遠便叫:“大家住手,人找到了麼?”
許莊方向,也湧出六名男女,來勢如飛。到了桃林中的官道鬥場。一名臉團團滿臉和氣的俊逸中年人大袖飄飄,一閃即至,低喝道:“不要打了,有話好說。”
喝的聲音雖低,但震耳欲聾,直薄耳膜。令人耳中轟然作響。
毒王首酋先躍出圈子。琬君也剎住了快衝的腳步。
中年人往中間一站,後面的人也到了。
後到的五人中,有笑彌勒、慕容水叔、喬姑娘天香、穿繡鳳衣衫的許淑真姑娘,最後是小傢伙喬小誠,都是熟面孔。
“咦!是雲大娘。”中年人向老太婆訝然叫。
所有的人,全驚疑地注視著持著小木棍的老太婆。
慕容永叔搖搖頭,苦笑道:“咱們都是蠢材,有眼無珠,與雲大娘做了二十年鄰居,竟不知雲大娘是身懷絕學的高人。”
他們眼見雲大娘的飛掠身法,更看到雲大娘泰然衝入毒王和東海神尼的中間,在高手名宿的眼中,只消瞥上一眼就夠明白了。
中年人舉步上前,長揖行禮道:“雲大娘,恕小可二十年不知之罪。”
雲大娘避在一旁,苦笑道:“少莊主言重了,老身也是不得已,尚請海涵。”
毒王臉色大變,吃驚地問:“老婆婆,剛才小老兒真是多有得罪,在貴宅放肆,尚請見諒。婆婆走的是另一條路,找到飛龍秋雷了麼?”
“老身不曾追到,只發現龍形劍一群高手,正由小徑往這兒追。你說,那人所中的毒可以延至多久?”
銀鳳一驚,急聲道:“飛龍秋雷來了?真的!”
琬君急急撲問喬姑娘,大叫道:“天香妹,不是飛龍秋雷,這老賊卑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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