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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二十年前你放火、謀藝、屠門的可恥陰謀麼?這事雖未公諸天下,但知道內情的人亦復不少,你說吧,要知道你怎樣解釋你可恥陰謀的人多著哩,你說好了。”
金神冷冷一笑,傲然地說:“二十年前的是非,說來有誰相信,大嫂,歲月悠悠,我知道你一直末將往事忘懷,一直在找機會報復,這樣好了,你何不將大哥的下落說出,由賢伉儷兩人聯手咱們放手一拼思仇俱了,豈不甚好,不然,咱們都有上百年紀了,不必將仇恨帶入墳墓,免得在泉下也難以安心限目。”
“你不否認當年謀奪璞玉歸真秘笈,因而下毒、放火、屠門的可恥行為羅!”
“沒有否認的必要了,只殺了幾個家僕男女,我金神卻因此而遠走窮荒二十餘年,殊不值得,告訴你,我金神決定在有生之年中,利用有限的歲月,在末踏入墳墓之前,要重新在江湖創一番事業,重振當年雄風,但在未找到你們之前,我不打算生根落葉……”
“這是說,老身夫妻不死,你不敢樹旗立幟?”
“也可以這樣說,反正你明白就是。”
白夫人冷哼一聲,揚了揚劍說:“那你為何不上,上吧,看你能否如意,二十餘年來看你長進了多少?”
“你不行!說!玉狡猊目下何在?”金神厲聲叫。
“你得先在老身劍下現現寶,看你配不配以一敵二再說。”
金神向前邊進,冷笑道:“這有何難,殺了你,再對付玉狡猊便省事多了,目下四周全是江湖中地位不算低的人,他們會將資訊傳出,不怕你那老鬼丈夫不出來找我了。”
兩人立下門戶,逐寸迫近,劍未動,但劍上卻傳出龍吟虎嘯似的振鳴,顯然,兩人已用神功御劍了。
接近至丈二、丈一、一丈、八尺了。
許欽在一名僕人手中取過長劍,低聲叮嚀道:“你回去稟告老太爺,說我已依爺爺的話,相助白夫人對付金神,以報當年白老前輩潼關救死解仇的恩德。”
說完,又向身側的笑孟嘗說:“文忠兄,任何事故發生,切記不可插手。如果小弟不幸,只須替我收屍便成。”
說完,身形疾閃,已出至鬥場,向銀風叫:“丫頭,退下!”
聲落,他腳下放慢,一步步向前接近。在雙方皆未現政跡之前,他不能冒失地加入,小心翼翼地向前接近,功行全身,隨時準備搶出接應。
秋雷卻向遠處的龍形劍一群人叫:“王當家,青雲兄,咱們的事也該解決了,獨角天魔,你沒忘記四天前腦袋接了一劍的事吧?”
他臉皮真厚,說起謊來臉上毫不發熱,居然冒充起秋嵐來了。
他不認識喬姑娘姐弟,不然他會向喬姑娘攀交的,酆都忠義堂那晚,天香姑娘以黑巾蒙面,自稱黑衣遊神,未看到姑娘的廬山真面目,想揭姑娘的蒙巾時,便被秋嵐將人救走了。
獨角天魔大踏步而出,倒施著山藤杖。
龍形劍冷哼一聲,與青雲客聯袂出場。
天香姑娘向乃父低聲說了幾句話,也仗劍走出,她明知秋雷不是救她的山壯士,但乃不死心要先試試清楚。
琬君伸手拉了她一把,低聲道:“天香姐,不可出去。”
天香搖搖頭,也低聲說:“不!我要證明他不是山壯士,不然心中難安。”
可是,她卻不知秋雷精明過人,看見她仗劍走出,便開始對她留了心,首先便發現她身旁滿臉迷惑的小誠。姐弟倆臉貌差不多,一看便知是姐弟。
“喬姑娘,請留一分情面,在下日後將專程趨府致歉。”秋雷朗聲說。
他是臉向喬天香方面說的,反正那兒有兩位姑娘,猜想總會有一個是喬天香,因為笑孟嘗喬文忠的臉貌,他雖未見過,但看長相便可猜出七八分了,江湖高手誰不知笑孟嘗知交滿天下,沒見過也當有過耳聞。
天香一怔,站住了,高聲問:“咦!你怎知道……”
“哈哈!姑娘忘了我姓山的化名了?”秋雷笑問,將獨眼左龍聽來的訊息用上了。四天前,慧姑娘和琬君為秋雷與姓山的辯論,四醜聽得真切,他回想金四娘換解藥的蒙面人,便猜出蒙面人定然說是姓山,所以他見機用上了。
天香果然吃了一驚,扭頭向琬君問:“琬君姐,這……這……”
境君也大惑不解,這人如果是飛龍秋雷,怎會知道姓山的事,她忍不住叫:“飛龍,你姓山你知道我是誰,你會什麼輕功?”
秋雷一時大意,忘了言多必失的古訓,被琬君問住了。但他機警過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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