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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好酒?”袁紹之忙問了一句。
“自然有,”林凜笑道:“錦芳自京師託人給我送了名釀,袁大哥嚐嚐。”
袁紹之喜顏於色,笑道:“快,菜餚隨意,要緊上酒。”
林凜哈哈一笑,轉頭道:“聽袁爺吩咐,先上酒吧。”
白析皓瞪了他一眼,罵道:“今兒個我生日,你喝什麼?要我說,別給他喝,沒得便宜了這老小子。”
袁紹之早已聞得酒香,跑了過去自丫鬟手中將酒壺接過,自己先倒了一杯,湊近去深深吸了一口,大讚道:“二十年的江州曲陵,果然妙哇,小凜,你那妹子著實了得,這酒極為難得,她都能給你弄來,好本事,好本事。”
錦芳精明能幹,居中斡旋的本事,到得袁紹之這裡,均比不上弄一罈成年佳釀,林凜啞然失笑,親自站起接過酒壺,自白析皓起,替眾人一一斟酒,舉起杯子對白析皓道:“析皓,今兒個我無備禮物,只此薄酒一杯,為你祝壽,幹!”
白析皓一把按住他的手,笑道:“你在我身邊,白析皓已是夫復何求了。莫要學袁紹之那等蠻子,動不動就乾杯,我們淺斟低酣即可。”他舉起杯子飲了一口。
小寶兒笑嘻嘻站了起來,高舉杯子道:“白神醫,小寶兒敬您,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琴秋撲哧一笑,道:“你家公子爺只要乖乖地呆在白神醫見得到的地方,他便能自我圓滿,如何需要東海南山這等福壽?”
這有個典故,話說某天早晨起來,白神醫忽而不見了林公子,竟然心急火燎,召集了整個宅子的奴才分頭找去,自己施展輕功,上躥下跳,最終林凜卻只是在正房暖閣內試穿新做冬衣而已,白析皓只需一步跨去,便能看到。偏生他惶急之下,竟四下尋找,唯獨忘了好好找找房裡。眾人一聽,想起這個事,均哈哈大笑。
白析皓難得有些赧顏,冷冷道:“琴秋,你看來身子欠佳,不如再回床上躺個十天半月罷。”
琴秋笑容一頓,立即道:“諸位,白神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時不見如喪魂落魄,又豈是凡夫俗子所能及?來,白神醫,”他端起酒杯,正色道:“祝你和小凜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白析皓臉色稍和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林凜搖頭微笑,正待說話,卻聽得廳外一人飛撲而來,朗聲笑道:“白神醫過生辰,又怎能少了我徐三助興的份?”
白析皓眉頭一皺,嫌惡道:“不敢,白析皓當不起徐三爺這個禮,徐三爺還是請回吧。”
“這如何使得。”徐達升說話間已闖入前廳,大咧咧坐下,一面吆喝丫鬟替他添碗筷,一面笑道:“白神醫,你別說得太快,我老徐才剛替你擋了一件大麻煩,你要是知道了,怕得備上等席面宴請於我。”
“白某那點小事,如何敢勞動徐三爺。”白析皓不耐地揚起眉毛,不客氣地道:“請回吧,你在這,小寶兒定吃得不開心,他不開心,凜凜定會擔心,凜凜一擔心,那便是我不開心,所以,徐三爺,您趕緊的,打哪來回哪去吧。”
徐達升哈哈一笑,夾起一塊紅燒豬蹄大嚼起來,吃完了還意猶未盡地舔舔手,斜著眼笑道:“白析皓,你不想知道,我為你解決了什麼麻煩?”
白析皓冷笑道:“我想不出,有什麼事,是我解決不了,而你解決得了的。”
“是麼?那還真是多了。”徐達升笑呵呵地道:“比如醉春樓。”
白析皓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忙收斂了視線,道:“不知你說些什麼,算了,今日我生辰,便算積德,坐下一起吃吧。”
徐達升也不計較,笑嘻嘻地又夾了一條燒鴨腿,啃了起來,啃完了,方意猶未盡地放下骨頭,湊到小寶兒身邊去笑道:“寶兒,好久不見,可想哥哥不曾。”
小寶兒往後縮了縮,戒備地道:“不,不想。”
徐達升立即裝出一副苦瓜臉,道:“你哥我可是日思夜想,想著我的乖弟弟如今也開始學配藥了,不知這東西用不用得上,這不,日夜兼程地給你送了來,你瞧。”
他將身後包裹解下,只見裡頭用乾淨紙包著一物,又鄭重其事地解開,立即飄出一陣沁鼻幽香,林凜奇道:“什麼東西,如此好聞?”
白析皓笑道:“不過紫蘭草,咱們鋪子比這名貴的藥材不知多少,只這幾日用完了,小寶兒學煉的丸藥中正好缺了這一味。”
林凜點頭,微笑道:“如此有心,小寶兒,你還不謝謝你哥惦記著。”
小寶兒卻站了起來,大聲道:“主子,我不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