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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為樂。他忽然覺得,從前的晉陽公子,雖說也和藹溫柔,可內裡那靈魂,卻始終兢兢業業,絲毫不肯放鬆;而今的林凜,自信狡黠,堅強果敢,方是那縷靈魂的真正性情。他情不自禁溫柔一笑,看著心上人胃口大開,大口進食的模樣,深覺得此前辛勞,盡皆值得。
“析皓,真乃手藝非凡,”林凜不過片刻,便將一碗藥膳吃得乾淨,心滿意足嘆了口氣,道:“人人皆道你醫術非凡,神仙臨世,我卻覺著,你做膳食的手藝,比之醫術還要高明。”
白析皓將一盅溫水遞給他,看他漱了口,方笑著道:“你若喜歡,我以後常為你做便是。”
“不好,”林凜笑著看他,道:“把我的嘴養叼了,日後離了你,可怎麼活?”
白析皓眼神一暗,將他拉入懷中,炙熱的唇頃覆而來,將那張胡亂說話的嘴牢牢堵上。林凜初時“嗯嗯嗚嗚”略有抗議,被他親到片刻,逐漸委頓下來,軟在他懷裡,乖乖任他擄掠品嚐。白析皓這時微微一笑,他最愛看的,便是這人在自己的身下唇間,一寸寸軟了下來,剝落那些溫文端莊,一點點露出嫵媚風流來。懷中這人從不知道,他被吻得失了神的模樣何等美麗,眼波如水,雙頰微紅,真乃宛若海棠初開,素馨將放。這樣的人,若是你從未得到過,那便是一輩子遠遠看著,也心滿意足,可你一旦有將之擁入懷中的福分,那等溫情,又如何捨得放開?白析皓喟嘆一聲,臨崖手腳,硬生生絕了慾望,低喘著靠近他的耳邊道:“你下回若敢再輕言離別,我定不輕饒!”
林凜眼如春水,悄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說不出的魅惑撩人,白析皓只覺自己的忍耐已到極限,偏著人卻毫無自覺,火上澆油還渾然不知。他捧住林凜的臉,惡狠狠輕咬了一下那紅豔誘人的唇瓣,道:“怎麼,還不服氣?”
林凜輕笑出聲,靠過去枕著他的肩膀,貼著脖頸吐氣如蘭,低聲道:“不服氣,你又能奈我何?”
白析皓全身肌肉驟然崩緊,抱著他的手掌禁不住遊曳在他背脊腰線,啞聲道:“凜凜,不要玩火。”
林凜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怎麼,這回不說顧著我身子不好,不能承受歡愛了。”
白析皓被他說中心思,一張俊臉,竟然隱隱透紅,只得吶吶地道:“你,你都知道了?”
林凜呵呵低笑,撫摸著他的臉頰,歉疚而溫柔地道:“我知道,那次在溫泉別館,你留下很不好的記憶,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確實沒有準備好。”
他說的是大半年前,於溫泉池畔,林凜初次答應與白析皓歡好,白析皓樂昏了頭,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於他,卻在要緊處,終究察覺,林凜並非真心所願,只是心中愧疚難當,不忍拒絕而已。從此以後,足足有大半年時間,白析皓與之肌膚相親,溫柔繾眷,多少次撩撥到慾火焚身,卻寧願自己背地裡解決,也始終沒有真正與之共赴巫山雲雨,每每到動情處,總以林凜身子未好,受不得歡愛為拒。
林凜何等聰明,早察覺這其間的古怪之處。那次溫泉池畔,自己身子明明更為差勁,白析皓卻不曾猶豫,現下調養大半年,已然好了許多,白析皓卻總也無進一步動作。且他並非懵懂無知的單純少年,現代醫學常識還是有點,沒有理由,以口手紓緩慾望可以,插入和刺激前列腺射出卻不可以。他左思右想,驟然明白,原來自己忘了考量一點,那便是,白析皓的驕傲。
白析皓少年成名,風流倜儻,自來只有旁人糾纏不清,從未對誰如此上心付出過。他縱然體貼溫柔,作了許多從前想也想不到的事,可內裡,卻仍保有自己的傲氣和自尊。他既愛林凜,便不願趁人之危,也不願對方感恩圖報,更加不願對方僅出自無法拒絕,而給了自己。因而便是自己忍得再苦,可那股倔強之氣一上來,卻也顧不得那許多。林凜思及此,心中又慚又疼,普天之下,再無一人,能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他自來豁達開闊,明白了自己對白析皓的心意,便不再藏頭縮尾,做那等無聊的嬌羞之狀,微笑著拉過白析皓的手,道:“如果我現在說,我很想呢?”
白析皓眼睛一亮,勾起嘴角道:“你確定?”
“是,”林凜的手,涼涼地順著他的手臂鑽入白析皓的衣裳,有些青澀,卻又無比情慾地流連在他的肌膚之上,臉上表情卻一本正經,道:“白神醫,如果我說,我現在有需要,希望與你行周公之禮,作魚水之歡,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析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在下誠惶誠恐,敢不言是。”
“那麼,我只希望這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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