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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真人道:“你說!”
簫連道:“在於誠。”
無名真人道:“誠?”
簫連道:“唯有誠心真意,才能到達修真的巔峰,不誠的人,根本不足論修真。”
無名真人的瞳孔突地收縮。
簫連道:“你不誠。”
上官武道:“我真不修真,大爺饒命。。”
說出的話,已經帶著哭腔。
無名真人沉默了很久,忽然也問道:“你修真?”
簫連道:“修無止境,修真更是修無止境。”
無名真人道:“你既修真,就該知道修真的人只要誠於仙法,並不必誠於體術。”
簫連不再說話,話已說盡。
海的盡頭是海角,話的盡頭就是拳。
拳已握緊,已將出手。
簫連右手握拳,渾身的真氣都奇怪的被引導向自己的右拳,右拳上的溫度將那附近空氣中的水,都蒸發成了水汽。簫連滿是血絲的眼睛,冷漠的看著嚇得連連後退的上官武。
無名真人?在簫連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無名真人見簫連對他竟然是熟視無睹,心中煩躁就湧了出來,手輕輕一抬,準備用仙法將簫連擊潰。
但簫連已經動了,在無名真人手指還未抬起時候就動了。
簫連不早也不晚,就在那無名真人眉毛輕輕一抬的時候,就已經出拳了。
依然是一拳。
無名真人詫異的看著已經到了自己身後的簫連,他想不明白。
自己看得清簫連的動作,但簫連卻好像看得清自己的心。
簫連忽然道:“這就是誠。”
漫天的血光只在這一剎那之間,噴湧了而出,無名真人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身後。那上官武被簫連的一拳打得飛了出去,口中噴吐著鮮血,在空中劃過一條軌跡,又重重的倒在金鎮的東門之下。
至此為止,簫連以一擋百,勝!
方吳為在天上看得嘴巴都張大了,心想自己從沒有教過簫連如此高等級的裝比之術啊!
隨後方吳為又想,簫連能瞬間提升幾個等級的戰鬥力不說,還能裝得一手好比,簡直是萬能。早知道簫連有這種特異功能,自己乾脆拜簫連為師得了!
在方吳為瞪著眼睛的思考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那無名真人偷偷跑回了金鎮之中,他一時間好像參悟了簫連所說的“誠”,想要回去靜心修煉。
對於無名真人快速脫戰這件事,大家不要在意。修真嘛,腦子一般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簫連冒著血氣,看著自己總算打趴了所有人,也終於一口氣支撐不住,跪倒在地上,嘴裡只說出四個字,便暈了過去。
“師父。。小柔。。”
在金鎮之中,上官柔所在的客棧裡,一位老人縮在牆角不住的顫抖著,那老人身上穿著上官家的家服,背上的紅絲中隱約帶著金線,一看便知道是上官家中的老一輩。
這老人名字早已沒有了,大家都叫他陳伯,他是從小看著上官柔長大的老家奴。從上官柔出生起,陳伯便已經住在了上官家中,照顧著上官家的裡外,對上官家是忠心耿耿,對上官柔更是比對自己的女兒還要親,還要好。
在九年前,陳伯與上官家一同經歷了龍騰城屠殺,當年就是這陳伯死死守護住上官柔,才讓上官柔再龍騰城屠殺中逃過一劫。上官柔雖是離家出走了三年,但是陳伯與上官柔之間的情誼,依舊是沒有斬斷。
上官柔看金鎮東門的打鬥已經結束,簫連應當是勝了,雖然心底有著一些莫名的不安,但更多的還是喜悅。
上官柔想叫陳伯帶自己逃出客棧,趕快回到簫連身邊。陳伯與上官柔的關係極好,如果陳伯願意帶她離開客棧,外面的兩個兵士是不會攔住的。
正待上官柔回身詢問陳伯時,卻見到自己身旁的陳伯縮在牆角里不停的抖著,好像是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一樣。
“陳伯,你怎麼了?”上官柔擔心的問道,心中的不安也愈發濃重。
那上官家的老家奴陳伯縮在牆角,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耳朵,兩隻眼睜得如同銅鈴一般,眼珠無神,嘴巴唸唸有詞,只怕是已經被嚇得不輕,神經有些錯亂。
“二小姐。。快。。快!快跑!!”
“陳伯!你到底是怎麼了?”
上官柔又急又擔心,急的是自己本想趕快去找簫連,現在陳伯這個樣子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自己出去的。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