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部分(第3/4 頁)
親疏,安陸王顯然比德王一系要親近的多,結果安陸王是什麼下場』但人死了,還要禍及家人,天下人都知道錦衣衛跑去安陸是做什麼的,而德王一系好端端的在濟南,過的雖然不是神仙般的日子,可至少也算是稱孤道寡的人,生活還算是樂無邊的,這個時候進曱京,要嘛就是給人做傀儡玩偶—嘛又落一個安陸王的下場』但朱佑榕倒黴,德王一家幾百口也要倒黴。
所以這朱佑榕才會有這一幕。他不能抗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人噁心走,這個攝政王誰願意誰當,德王一系的人反正是不上這個當的。
可是欽差就算是明白這一對噁心父子的心思也沒有辦法,難道還能把他綁走不成,這朱佑榕要是鐵了心,跑到朝殿去拉開褲腰帶放水怎麼辦?他反正是不曱要曱臉了,可是朝曱廷畢竟還是要臉。
對付這種不曱要曱臉的人,欽差只能逃之夭夭。
這欽差一走。
德王府就清靜了,年邁的德王唏噓的坐在堂中,用手輕輕捋著頜下的白鬚,眼裡現出無奈之色。
至於那之前裝瘋賣傻的朱佑榕,則是長出一口氣的樣子,他雖是五旬,身曱體卻是保養的不錯,此時恢復了正常,竟也有幾分道貌岸然。
“父王,不知朝曱廷,會不會放過兒臣。”朱佑榕顯出幾分後怕之色,若說在安陸王曱進曱京之前,朱佑榕是很羨慕朱佑阮的,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同輩,憑什麼你來攝政我卻繼續窩在這裡做世子。可是等到京師地訊息傳來,他才暗暗乍舌,這哪裡是攝政,這分明是殺豬嘛,誰去了誰倒黴,死一個就算了,還要禍及全曱家。
等到京師裡的耳目聽到朝曱廷選定了他來接朱佑阮的班,他幾天沒有睡好,他怕呀,誰不怕誰是孫曱子,不管怎麼說,他好歹現在是藩王的繼承人,家裡妻妾成群,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在這濟南府裡,他就是土皇帝,誰都要禮讓,去京師?傻曱子才去。
德王搖搖頭,道:“想必不會,朝曱廷也是要臉皮的,就算知道你是裝瘋,多半也不會如何,反正誰來攝政都可以,就是不能讓咱們來攝政,這是送死,不是攝政,榕兒,這些時日曱你不要懈怠,該裝的還要裝,埋伏曱在濟南的那些廠衛定然還會盯著你我父子,眼下是多事之秋啊,自然是謹慎一些的好。”
“還要?”朱佑榕一臉苦瓜像。
德王苦笑,道:“宗室宗室,說是貴不可言,可是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和囚徒並沒有什麼區別,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在看著我們,稍有不慎,就是大禍臨頭』過你也不必擔心,做個樣子就可以,畢竟我們只是表明一下心跡嘛,朝曱廷剛剛殺了個藩王,現在正在風口浪尖,想必也不會刻意和我們為難,只是欽差一走,我們就露曱出本來的面目,終究還是不好,得給朝曱廷一個臺階。”
朱佑榕道:“兒臣知道了。父王,接下來朝曱廷會怎麼樣?”
德王閉上眼睛,露曱出了苦笑,道:“能怎麼樣?誰知道呢,天要下雨娘要下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無論是怎麼樣,也不是你我父子能左右的,君子不立謂,但願這社曱稷還能保住吧,被住……那也是運數已盡。”
朱佑榕沉默,他聽了父親的話心裡磣得慌,怎麼大明朝好端端的到了他這裡就出問題了呢,父王倒是好,已經年過七旬,做了數十年的王爺,什麼福都享過了,倒黴的是自己,眼巴巴的等襲爵,等了這麼多年,結果朝曱廷告訴他,出問題了,這不是坑崽嗎?
朱佑榕猶豫了片刻,道:“宗室之中,總有一些賢人,這個時候會挺身而出吧,難道我大明國姓同宗數以萬計,就沒一箇中用的?”
德王很世故的冷笑:“說是這麼說,要是有用,就不是宗室了,你看看那些人,哪個不是飛鷹逗狗,哪個有什麼真本事,讀書的或許有幾個,能作畫的或許也有幾個,其餘的,盡皆是酒囊飯袋,父王活了大半輩子,什麼看不透,同宗之中,唯一還有幾分能耐的就是寧王,寧王現在到哪裡去了?哎……朝曱廷為了防備藩王,對宗室一向多有防範,而宗室們為了免除朝曱廷的懷疑,所以大多都沉溺酒色,怕的就是木秀於林,這百年過來,再有資質的也變成了庸才,成日吃喝玩樂睡女人,養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現在社曱稷都在太后手裡,太后身後是楚王,他們想如何,也只能如何了。至於那些大臣,嚇破膽的已經嚇破膽,稍稍忠直一些的,多半也已經和朱佑阮一道去了,你等著瞧吧,咱們宗室的笑話還剛剛開始呢,人家請宗室去攝政是假,拿宗室來丟人現眼才是真。”
朱佑榕一臉悲催,只嘆自己生不逢時。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