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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覺得異常羞辱。
何平一絲不苟地如上回般做著事前的清理和開拓,李章死死地咬著牙,才能忍住渾身的顫抖。何平似乎有些不忍,淡淡地勸:“公子不必緊張,拓開了才不會傷到,習慣了就好。”
李章偏過頭去,心中一片荒涼。
習慣就好。
能習慣嗎?
還是隻能習慣?
他盡力放空自己的思緒,不敢想任何事,更不敢想娘。
司馬逸低頭看著和上次一樣緊張得臉色發白的李章,卻像看著另一個人。他沒有動作,起身回到桌邊,拈起細巧的酒杯,涼涼地道:“穆統領賞識的人就這點膽量?卻讓本王如何安心?”
李章正全神貫注地等著不知何時降臨的痛苦,驀然聽到司馬逸的話,愣愣地張開眼睛。
司馬逸微微偏頭,看著李章墨玉般的怔忡黑眸,輕輕地嘲笑:“本王不吃人。”見李章吶吶地垂下眼簾,又道:“起來陪本王喝杯酒。”
李章完全懵了,只能掀被起身,坐起時埋在身體裡的異物讓他窘迫地飛紅了臉。他不敢抬頭,機械地走到桌邊,垂首侍立。
“坐下。抬起頭來。”
司馬逸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李章心中更加惶惑。
司馬逸遞過自己手中的酒盞,李章木然喝了,抬頭看著司馬逸,眼神卻止不住想要逃避。
司馬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又斟了一杯,還是遞給李章。李章依然順從地喝下,看著司馬逸的神色,想起侍從的職責,起身為司馬逸斟酒。司馬逸接了,卻不喝,湊到李章嘴邊,緩緩喂下。
李章平日滴酒不沾,這時連喝了三杯,頓覺心跳如鼓,太陽穴似有重錘在砸。他見司馬逸還在斟酒,仗著酒膽推拒道:“下奴不能喝了,求王爺……”
半句求饒被最後的一絲清明壓在了嗓子眼,司馬逸笑了起來,自己把杯中酒液一飲而盡。
燭光跳躍,香案上裊繞的輕煙在燭光中漫織成一張輕薄的網。李章漸漸覺得渾身燥熱,心如貓爪。他難耐地動了動,體內的物事突然帶出異樣的觸感,讓他差點驚撥出聲。他隱約聽到司馬逸的輕笑,不明所以地向他看去,黑亮的眼睛如春水般蒙著溼潤的霧氣,顯得迷濛而無助。司馬逸頓覺全身都像被引著了,轟地燒向某一點,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他一把抱起李章,略帶粗魯地丟上床榻,低頭看著李章浸染上情慾的眉眼,慢慢吻上他紅潤欲滴的薄唇。
李章迷迷糊糊的,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覺得輕輕貼近的唇舌溫涼舒適,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抬手勾住司馬逸的脖子,用力拉近他的頭,抬頭貼上他的唇。
司馬逸好笑地看著李章全不得要領地蹭著自己,微微張口,誘著輕軟的舌尖追逐而入,隨即大力纏繞著,反捲而過。
李章驚覺時,已被司馬逸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深得像要擠進自己身體的吻燒掉了他腦中最後的一點神智,他學著司馬逸回應著,用力地想要佔據主動。司馬逸偏偏寸土不讓,緊緊壓制的唇齒迫得李章忍不住皺眉,剝奪空氣的同時卻帶著攝心的奇異感覺,讓他同樣忍不住地追逐不放。
兩人互不相讓地越吻越激烈,直至耗盡所有的空氣才氣喘吁吁地軟軟分開。
李章側伏在榻上用力喘息,衣衫半褪,露出線條優美的肩頸,麥色的肌膚罩著薄汗,在朦朧的光線中泛著溫潤的光澤。司馬逸再不肯忍,抬起李章修長的一條腿,抽出預置的物事挺身頂了進去。
李章瞬間睜大了眼睛,混亂的神志頓時清醒。他驚懼地看向司馬逸,本能的反抗被生生地用力壓下,雙手抓緊錦褥忍下怪異腫脹的入侵,卻沒等到預想中撕裂的劇痛,只有一點一點燒起來的滾燙,慢慢地抽走他的神志。
他不知所措地努力想要保持清明,卻無能為力地在司馬逸的動作中癱軟顫抖,流瀉出讓人臉熱心跳的低吟。他在迷失和清醒中掙扎沉浮,心底的抗拒和身體的快感交織著,逼得他瘋狂。
司馬逸同樣在沉迷中失了清醒,除了追隨身體的本能再無其他多餘的想法。身下的身體柔韌有力,僅有的一點僵硬也最終完全被藥物軟化,只餘下如水的纏綿。他越動越暢快,低吼著衝上巔峰時,從未經過人事的李章也經歷了人生第一次快感的高潮。
之後司馬逸意猶未盡地又要了兩次,李章只覺得整個人像是浮在雲中一般,沒有半分堅實的觸感,偏偏身體的歡愉一次次在頭頂炸開,繃得整個人止不住顫抖。他最後的一點清明早已徹底喪失,牽連出的羞恥抗拒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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