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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太熟悉了。
我直想去曖昧一把,我真想和一個陌生的姑娘在新天地門口見面,然後一起去酒吧。在昏暗的燈光下,音樂龐大,我們靠近說著我們想聽的話。喝著半杯殘酒,聊著玉碎人生。有一種氣氛,絲絲如扣,不捨不離,縈縈繞繞,潛入內心。
從酒吧出來,是夜裡2點,我們在街上,相擁著,說著不著邊際的話。有時,女孩子拿著她的時尚小包跑在路上,踢起街上潔白的積雪,她發瘋地大笑著,對他說:“你能看到我心裡的秘密麼?”
“是的,我能看到!”我說,“因為它是透明的。”
女孩從包裡拿出一支菸,點燃,火光一晃一晃,側臉的輪廓,象極了電影的特寫。
而我,是那個沉默的電影大師,正在對她的心理進行引導和刻畫。
“從前我愛過一個人,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女孩說,“所以如今我再想起他的時候,我不知道我該說我在想著誰,我只能說我在想著回憶。”
“嗯,回憶以其自身的方式幻化成過去的影子,也將在未來點燃你更多的夜晚,就象此刻的我,也正是你回憶的化身和投射。”
相擁著,交談著。
他們覺得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
所以溫暖,才顯得至關重要。
不知不覺走到了女孩所住的公寓前。那是一棟老上海的洋房,有著歲月漂洗的顏色。
在路燈下,他們真心的接吻了。舌頭與舌頭,也需要靜靜的撫摸,而不只是交談。
然後女孩子轉過身,向她的家門走去。
而他就站在那裡,象送別著回憶,象送別著多年的老友,象送別著前世的愛人。
他依然穿著那件愛爾蘭純棉的風衣,在風中,等待著電影的TheEnd。
再見了,我的愛。
明天也許我們還會相見。
儘管我都沒有要你的電話號碼。
在一個多變的世界,一個隨時可以變化的號碼又有什麼意義呢?
謹以此文獻給林和薇安,七月與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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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12月19日
我說我會狂躁不安,我說我會無法安眠,我說我的心會象渦旋,逃不出一線生天。
心,狂野的太亂,人,無主的茫然,有沒有一個人,也和我一樣在鐵屋中呼喊。
我不忍心,打碎曾經許下的美好誓言。
我沒決心,走出屬於我的一路凌亂。
週五的結束就預示著寂寞的開始,看著同事們歡天喜地的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我感到很孤單,一種讓人激動的事情似乎就在我的胸口,讓我的呼吸變得異常的緊張。
我迫不及待的上網,給“卡列寧娜”發了一個訊息,不一會她浮上線來了。於是我象哈巴狗一樣湊上去和她聊天,由於我們已經有了“感情基礎”,之前聊的不錯,所以她對我也是無比熱情,後來我問她明天有沒有時間出去玩,可是她說:明天約了姐妹去逛街。
我一聽這話就象洩了球的皮汽一樣,球球而洩,只剩下一副空皮囊。
帶著鬱悶和不安回家,上網,詳細的看了一遍冷麵公主的留言,罵得很痛快,真是要把我罵醒了。
真的有點。
促進我醒的原來還有另一個,看到公主以前寫的一些東東,看到公主為了我不捨千里趕來只為見上我一面,那被感情所伏獲的公主,是多麼可憐,多麼惹人疼愛。
難道做一個真正的男人那麼難麼?
我難道不能為了最愛的人犧牲一切烏雜的東西麼?
冷麵公主說的對,我要經過這掙扎的洗禮,這煉獄一樣的躁動與狂熱,需要我自己去闖,而這日記,就是我痛苦掙扎的見證。
就象哈姆雷特的痛罵:“不要再在床上做那些骯髒的勾當,今晚就不要上那張床了,捱過了今晚,下一次節制起來就容易一些,下一次就更容易!不要在言不由衷自欺欺人了,你向上天懺悔吧,懺悔過去,好好兒地面對未來!”
是的,我需要罵醒我自己,哪怕我手上有含毒之劍,也請不吝賜教。
有時候,我的心就是會這樣,突然的蜷縮起來,在角落裡,害怕外邊的事物,喜歡單純與聖潔。只是有時候。如果這種時候能夠延伸和複製,那我豈不是終有個好的交待?
不知道這個心是我的第幾重人格,反正我早已分裂。
有個好人底子,有個壞人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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