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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便已然做好了迎接的準備。可卻偏偏事有意外,初十那日便有金家的人悄然而至。
而恰恰是初十這一日,落了初夏的第一場暴雨。
也恰恰是初十這一日,餘巳易同餘未寅去城裡的廟會遊玩。
“大妹,你要不要吃冰糖葫蘆?”
“不要。”
“這個呢?”
“不了,大哥。”
“大哥你別亂跑,等等我啊。”
說話間,餘未寅是提著裙襬便是追了上去。而玲瓏已是快餘未寅一步追了上去。
要說這餘巳易近日重新得了老的歡心,並且明裡暗裡關愛有加,他心情也終於跟著順暢了。加之這一年一的端午廟會舉辦之際。在院裡沉悶了多日的餘巳易這一出門,便如脫韁的野馬,哪裡是餘未寅喊得住的。
於是,在廟會比肩繼踵的人群下。餘未寅只能眼睜睜看著餘巳易如蛟龍一般靈巧,越走越遠,連帶著玲瓏也徹底淹沒在人群中。
只聽得‘轟隆’一聲震天雷。隨即便是一滴接一滴豆大的雨珠落下,沒一會兒,便是徹底成了傾盆大雨。原本就歡快的氣氛,更是在一時間變得微妙無比。推搡的人群都洋溢著青春的笑容。
餘未寅並不走,一時間被狠狠的推搡險些就掉下橋去。
“小心。”餘未寅只覺一把淡淡的男聲與雨聲一同傳入餘未寅的耳中。只覺得這把聲音熟悉無比,卻又陌生。待回頭的時候,同她一般溼漉漉的那人匆忙一笑,便是隨大流而去。甚至比餘巳易還要能鑽人群的空。而他身後,還有一干人等簇擁叫著‘公,公’。顯然,又是哪個大戶人家的調皮公哥。
餘未寅站在橋頭上,仍舊是想要找到餘巳易。卻哪裡還尋得個餘巳易的蹤跡。她看到湖面,卻彷彿有種渾身乏力的感覺。人群依舊躁動,東南西北,但凡有屋簷的地方總是擠滿了人,彷彿再也多不了一個容身之地。偌大的橋頭,已然沒有行人停頓。頓時由擁擠變作空曠。
餘未寅就這樣站在橋頭上。放在以往,怎都沒有這樣的運氣可以飽覽這江兩岸的風光旖旎。風雨中的鬧卻是大的靜,她從未有過這樣奇怪的感受。
要說奇怪之人,餘未寅也絕非是唯一一個。瞧那不遠處的樓牌下,隱約站著一個人一動不動的抬頭望天。若是偶有行人差點兒要將他猛然一撞,他巧妙的閃開,甚至餘未寅懷疑那原本就是一尊石雕。
只見此時那一條道上,向他狂奔而去的便是方才匆匆將自己一攙的公。那公雖是跑得快,卻顯然沒料到這前頭還有人在等著他。猛然一回頭,又見四五大漢在後。一時間,他左右移動,卻是進退不得。直直叫身後的四五大漢將包圍圈越收越小。
原本,這應該是一件很稀奇的模樣。可今日因雨下得密徹,其餘人為躲雨而份外煩擾。上的觀眾便只剩下餘未寅一人。他看到原本弓著背做防備姿勢的公突然就站直了身體。隨即,甩了甩頭,拿出了一把搖扇,如瘋一般的舉動,倒也瞧著十分有些灑脫的姿態。
餘未寅彷彿看到他臉上逗趣的得意一笑。隨即,只見他將扇插在脖後頭,高高舉起雙手。而那五大漢便是左右站的密集罷了。
這一齣戲可真是好笑,其餘人都不好笑,唯有那個公是最逗趣的。大雨仍舊是磅礴,餘未寅仍舊是勾著嘴角的笑,在雨中默默的看著那公誇張的一舉一動。
只見那公腳步停的突然。餘未寅甚至可以看到她身邊那幾人也跟著緊張起來的肢體動作。隨即,那公一個側身,揮了揮手,咧著嘴向餘未寅這個方向大咧咧的笑著。彷彿是特意向這場戲唯一的觀眾告別似的。
餘未寅仍舊看不清他的模樣,即便是皺著眉緊盯。可她卻能輕易的看到方才樓牌下的那人。她的心頭彷彿被什麼東西猛然敲擊了一下。隨即便是要撒開步往那邊跑去。猶如那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的故人歸來,卻是這般巧妙的在今夜的這場雨裡。
她甚至忘記了那人叫什麼名字。她在腦中努力的回憶著一個名字,一個可以讓對方一聽到便是駐足的名字。可到底是沒有想起來。她想問他:我等了你很久啊,你說要把我的玉拿回來的,你怎麼言而無信呢。我把你那塊玉可保管的好好的呢。
“公!”
“寧公!”
口中的話,如她腳下的步那般匆忙躥出。她彷彿看到了那樓牌下的男微微停下了腳步,卻也只是一瞬。
可將將下橋,餘未寅已然被同樣心急如焚的餘巳易一把拉住,“大妹!我到處找你,你怎麼了。”
餘巳易用傘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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