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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這錦兒分明有些差異的變化,或者哪怕只是詢問一聲,或許這錦兒往後的走向便是不一樣的。可卻偏偏無人往錦兒那張愁眉不展的臉上看哪怕一眼。倒是餘巳易無意的一聲:“玲瓏呢?”直接叫了錦兒心頭一沉。
許是累了,又或是真的傷心了。回去的上,竟連餘巳易同玲瓏都不曾有一句話,而是倒頭便睡。
那天晚上,餘未寅做了個夢。她夢到了寧世堯,明明是虛無飄渺,毫無觸感的夢境,卻又彷彿那麼真真實實。她夢到寧世堯拿著自己那塊玉來找她了。咧著嘴得意的笑著說:‘阿寅,我說到做到。’那是一個黃昏,比他們分別的時候明媚上倍。可是她卻怎也接不下那塊玉來。直到她再固執的一用力,便是直接跌落到了床下。此時,她這才張開了朦朧的眼睛,苦笑著喃呢道:“還是夢啊。”
雖是疲累了一天,可餘未寅卻徹底失去了睡意。沒一會兒,平靜的夜也變得躁動不安起來,她聽到了幾次番地開門關門聲。雖是那麼小心翼翼,卻還是被她聽在耳裡,甚至在她心中無限放大,以至達到了要叫她一探究竟的地步。她納悶,究竟是誰,這大半夜裡竟還在院中鬼鬼祟祟的走動。
餘未寅在黑暗中走的躡手躡腳。直到她推開門那一剎那她錯愕了,而外頭的人卻是同樣錯愕的表情。一個是小心翼翼的將門往裡拉,一個是悄然無息的將門往裡退。
“錦兒,這麼晚了,你在幹什麼。”餘未寅看著顯然也是被嚇到了的錦兒說話並不客氣。回想起來,最近錦兒的種種行為總也是有些奇怪的。
我
“我…我…聽到了小姐房中有響動,思想著是不是鬧耗,就想看看。”錦兒說話間捉著自己的衣襟,並不看餘未寅,故作鎮定的模樣一覽無遺。
“我是說,你進進出出幾回是在幹嗎?”餘未寅此時卻是不依不饒。
“沒…沒有吧。錦兒只是在院中罷了。並未聽到開門聲啊。是不是風撩動了小姐您的窗?”
“這點差別,我還是分辨得出的。”
“小姐…真不是我…“
一頭是餘未寅毫不客氣的步步進逼,另一邊是錦兒不知所措的啞口無言。最終這樣的咄咄逼人卻是以錦兒'哇'的一生哭了出來而告終,“小姐,我知道自己不該對大少爺有那樣的念想。我知道錯了,若是您還是不能原諒我的話,乾脆將我逐出府吧。我受不了這樣的,我受不了哇。”
這嚎啕大哭卻是一下叫餘未寅警醒。畢竟這是打小就跟了自己的丫鬟,可今日卻這般逼人。一時間,餘未寅還想說些什麼,只是話還未到嘴邊,錦兒竟是出乎了餘未寅的意料,掩著滿臉的淚推開院的門便跑出去了。這一切便是發生在一瞬間,待餘未寅反應過來要去追卻是左右都不見人影。隨即,她便也是回了屋睡下了。這一覺十分的沉。醒來甚至將半夜與錦兒的對話都記不得,甚至還以為只是一個夢。
之後的日,餘未寅便是大多時間在院中發呆,偶爾聽聽玲瓏說說院外頭的事。憤憤的說那二房又是怎怎的。但大多時間餘未寅並沒有什麼反應,至多也只是答應一聲,要玲瓏能讓則讓罷了。後來彷彿玲瓏的話也不多了。倒也是叫餘未寅可以好好的圖個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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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失蹤的錦兒
第十七章
乍暖還寒的日,徹底成了暖意融融。餘府中人人都換上了輕便的春裝。因著餘未寅的身體,她可算是府中最後一個換上春裝之人。就在那一天,餘未寅看著鏡中的自己,彷彿是人鬼不分的憔悴模樣。原本一張富貴小姐飽滿的臉龐如今卻成了面黃肌瘦,連她自己都覺得難看了。
外頭玲瓏恰好推門而入,興高采烈的說道:“小姐,外頭的桃花開得正好,我們可要出去走走?“自錦兒前些日告假以來,玲瓏這二把手便成了伺候小姐的一把手。她自自然是走到哪兒都帶著滿臉的笑容。也喜歡聽別人稱她一聲'玲瓏姐'。
“瞧著今日這陽光正好,確是可以出去走動走動。順便看看大哥可在府中,可以邀他一塊兒去。“餘未寅顯然今日心情是不錯的。
“好咧,小姐。您與大少爺都好久沒去外頭飲過茶了。“
“是啊。“餘未寅看著外頭那株桃花,淡笑著。隨即,又道:“玲瓏,去把錦兒叫來,叫她替我描眉梳頭。“
玲瓏拿著梳的手一頓,隨即道:“我來替小姐打扮吧。錦兒告假到現在還未回府呢。“
自渡寒寺以來,不知怎的,玲瓏與錦兒卻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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