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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有在意的點了點頭,卻不見黑衣人回答,不由支著下巴斜倪他,“辛霽,為何總是我問一句,你才答一句。”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盡本責,不該說的屬下決不多說。”
“是嗎……”那人輕笑,“可是你還是多話了。”
黑衣人一噤,不再出聲。
那人忽而拍著手大笑道:“不過你若是不說話,我還以為養了群屍體呢,罷了,你下去吧,別忘了,把人給我查清楚底細。”
“屬下定不負使命。”
那人揮了揮手,沒有再說什麼,閉上眼不再看黑衣人。
黑衣人應了聲,沉默的退了下去。
良久,黑暗中的楠木榻上,那人睜開了清冷的眸子,眼中溢滿了嗜血的殺意。
“伯邑考麼……”
作者有話要說:呼……越到後面越難,耗子糾結~~~
友來
江記四味居內生意興隆一派熱鬧,從開張到現在都不時有人走進店來,除了地段頗好位居城中心又菜式新穎口味獨特,江記還有一個活招牌,店幕後老闆和掌櫃的都是相貌堂堂的未婚男子,人們只在開張當天見過那位幕後老闆,雖然不乏有人為了打聽他是誰家的公子而跑來光顧生意的,但是不可否認,大多數人還是衝著菜去的。
雖說開張當天的免費待客有點吃虧,但是卻絕對是個拉攏生意的好方法,人生地不熟的,廣告不做好哪來的生意可做——不過也有人財大氣粗,根本不在乎這麼點錢。
這天下午,櫃檯裡一個清秀可愛的小臉左右張望了下,招手叫來一個夥計,掛上自認最友好純真的笑容問道:“客人還剩下幾個了?”
夥計以為自家掌櫃的擔心生意,連忙道:“掌櫃的放心,這吃飯時間已經過了許久,生意清淡也是正常,別家店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呢……”
“還有幾個?”小臉不由皺起。
“除了大廳裡基本走乾淨了,樓上幾間廂房還是有人在的。”說完,就見自家掌櫃的嘟喃了句“吃吃吃,怎麼還沒噎死!”後,鬱悶的將身影埋進了高高的櫃檯裡。
夥計摸了摸腦袋,奇怪的看了眼高櫃,在其他夥計的悶笑聲中無奈的走到了一個剛吃完的桌子收拾,新來的夥計,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開始哀悼自己得罪了掌櫃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有好心的夥計跑來拍他的肩膀,正要為他打氣,卻見一個角落的客人拍著桌子戰起來就大罵:“我呸!這是什麼東西!掌櫃的!你們掌櫃的人呢!這種東西也趕往菜裡放,想吃死人啊!”
新來的夥計望向櫃檯,沒有看到那張清秀的小臉,正要去喚,便見身邊手還在自己肩上的人走了過去,小夥計認出是那什麼“面試”時的其中一個老夥計,於是連忙跟上,打算學著一點。
過氣掌櫃的範任走上前察看情況,只見那客人桌上的某一盤菜裡竟然有一隻小小的白白的不斷蠕動的東西,於是淡定的笑道:“客人,您要想鬧事,來錯了地方,這裡是江記,不是隨便可以得罪的地方,若是真招來了我家公子,我敢保證,掌櫃的定會讓您覺得不虛此行。”
那客人一聽,嗓門放的更大,脹紅著臉怒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要找你們家掌櫃的!讓他給我滾出來!這樣的菜也敢往上端,他不想幹了是不是!讓他出來,再不出來我就去報官!”
小夥計急得直冒汗,樓上廂房已經派人出來察看情況了,大廳裡也還有幾桌子人沒有走,都望了過來,這樣下去生意一定會一落千丈的,那他不是就要丟了這份活計?就要去叫人,卻被範任一把拉住,衝他搖了搖頭小聲的道:“你若是去叫掌櫃的,就真的會丟了這份活兒。”
小夥計急得就要說話,卻發現店內其他夥計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再看正門,剛巧有個客人望著這裡止步不前,那心哦,頓時冷了下去。
範任好笑的瞥了眼小夥計,待那鬧事的說完,才淡淡的笑道:“客人,這潼關也就這麼大,若是鬧出了事情,以一傳百,到時候還真是無法在潼關立足吧。”
那人一聽,臉上不由有些得意:“那你還不去叫你們家掌櫃的出來!”
“客人,你報個數吧。”範任淡笑,“我家掌櫃的出來,我就要丟這活兒了,您報個數,如果只是錢銀,範某願意付,只希望您鬧完就走……”
“哼!你們以為錢就能堵住我的嘴?我告訴你!今兒個我就是要讓你們江記在潼關城無法立足!”
“既然這樣,範某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小淵,這道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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