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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為了這事,這幾天十里亭是人流不斷,臨近縣鎮的人都結伴來看這八座御賜牌坊。聽說過幾天竣工時,連知府大人都要親自過來。知府大人啊,這可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一輩子都有可能見不到的人。在這種連縣太爺都不常來的小地方,知府可就如天上的神一般了。所以自從得到了這個訊息,十里亭的人走起路來都和往常不一樣了。“這位大爺,停停腳,坐下來喝口茶吧。”因為這幾天來的人太多,所以有人在離鎮子還有十幾裡的地方設了個涼亭,給往來經過的人歇歇腳。而勤快的小二則站在路邊招攬著客人。剛剛把一批客人給迎了進去,一出門小二又看到遠遠的,三匹馬揚著塵飛馳而來,卻在臨近涼亭時慢了下來。“大哥,我們先在這歇會,喝口水吧。”最前面的青衣男子見這“茶”字的招牌,越發放慢了馬速,回身問著中間黑馬上的白衣人。歇會?白衣人抬頭看了看天氣,面露不豫。“我知道,這兒離十里亭不遠了。”畢竟是自己跟了近十年的大哥,青衣男子怎會不知白衣人心裡想的什麼,一見他那表情,便忙介面道,“不過那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咱們是完全不知道,不如在這茶館打聽打聽,再去也可以啊。”青衣男子這麼一說,白衣人也覺得在理,於是點了點頭,終於開了口。“也好。”一偏腿下了馬,白衣人把韁繩遞到了迎上來的青衣男子手上,吩咐道,“董震,那馬料你要用心挑一挑。”青衣男子——董震應了一聲,又從另一名青衣男子的手上接過了韁繩,拉著三匹馬走了開來。而白衣人則隨著熱情的小二走進了茶棚。找了張臨窗的桌子坐下,又點了兩壺茶,白衣人看著對面那心神已不知飛到哪去的青衣男子嘆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你弟弟的安危,可我們只知道他最後發出的信說是到了這一帶,其它的什麼都不清楚,總得要慢慢查。你也別太心急了。”看著自己的大哥,青衣男子點了點頭,聲音略帶沙啞地答道:“我也知道。可是……可是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若是出了什麼事……”男子垂下頭,似是在掩飾那越發通紅的眼睛,而後猛一抬頭,一臉堅毅地說道,“若真是這樣,我徐青決不會放過害他的人!”“你放心,”白衣人安撫道,“徐藍不僅僅是你的弟弟,也是我樓蘭山莊的兄弟。”感激地點了點頭,徐青不再開口,怕自己一開口,那強壓下去的哽咽聲便會忍不住溢了出來。白衣人低嘆了一聲,也不再開口——他們十年的兄弟之交,原就不須多言,便何況對於當事人來說,現在只有親人平安的訊息才是最好的安慰。就這幾句話的功夫,那董震已匆匆走了進來,對白衣人躬身一禮,輕聲道:“大哥,剛剛我已經把大哥到這裡的訊息發出去了,只要一有徐藍的訊息,山莊那邊就會通知我們。”原來,這一行三人都來自於“樓蘭山莊”,兩位青衣男子是山莊的兩個總管,而這白衣人便是山莊的主人——聞人靖宇。這樓蘭山莊可是一個大大有名的地方——說是不入江湖,卻有著一批武功高強之人;說是不涉官場,卻與官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世人都想對其瞭解一二,它卻永遠在一層薄紗之後。聞人靖宇聽完董震的話,輕輕“嗯”了一聲,示意他坐下,並關切地問道:“馬都安置好了?”自家大哥對那馬的心愛程度,董震是清楚的。一聽聞人靖宇問,他馬上回答:“大哥放心吧,那草料是我親自選的,一定不會虧待白雪的。”白雪,聞人靖宇的愛馬。一匹通體純黑的馬卻取了一個如此潔白的名字,當時還真真是笑倒了一堆人。可聞人靖宇卻是堅持要用這個名字,並用了一句“這世上本就是黑白顛倒的,我又為何要免俗?”將大家堵了個啞口無言,對這個名字再無異議。聽到董震的回答,聞人靖宇滿意地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正好自眼角處看到小二從旁邊走過,忙對董震使了個眼色。董震向聞人靖宇點了點頭,伸手將小二招了過來,一臉好奇地問道:“沒想到你們這種小地方,竟然這麼熱鬧,難不成有什麼大事?”從古以來,店小二的訊息都是最靈通的,有事要打聽,找他們準沒錯,更何況這次董震問的還是他自家的事。伶牙利齒的,只用了幾句話,那小二便將十里亭八座牌坊的事情給說了個清清楚楚,而且還拼命鼓動三人去看看熱鬧。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董震略帶點失望地說道:“其實我們兄弟三人沉迷於各種靈異事件。這次來這裡,本是聽說這一帶有奇特事情發生,這才來看看的。可是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唉!”搖了搖頭,董震用力嘆了口氣,假意低頭喝茶,卻是在細細觀察小二的表情。見他表情果然有些不對,董震眼珠一轉手一翻,自袖內掏出了一小塊碎銀塞入了小二手中。雖說是碎銀,怕也有個二三兩重,小二捏在手裡掂了掂,咬了咬牙,微俯下身低聲說道:“客官的訊息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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