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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徐未寒分明是在整這個學生,而且親自送學生上門叫自己整。
王導繞著季席轉了兩圈,目光在季席腰部以下的部分來回的打轉,又掐著下巴看季席的臉。
“男三,怎麼樣?”王導掐了一下季席的腰,笑了起來。季席沒動,看著王導笑了一下。王導一看季席沒反抗,手不安分的搭上了季席的肩,把他拉到椅子上坐好。
端了一杯酒給季席。
王導瞄了一眼徐未寒,看徐未寒臉色不變,沒有一絲的動怒。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王導想著,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道:“來,陪我和徐總喝一杯,明天男三就是你的。”
季席一仰頭,將酒一口一口的灌進嘴裡。雖然只是啤酒,但灌得有些急,只讓他覺得頭暈目眩。
在場的幾個人連番的上來灌酒,雖然不明徐未寒在搞什麼,但都絲毫不敢怠慢。
連灌了幾杯,季席覺得心裡的鈍痛都已經消失了。
重生之後見到徐未寒第一面的時候,心中那種鈍痛時刻提醒著他,他放不下,放不下徐未寒,放不下這一往情深的九年。
他恨徐未寒。
但大多數的恨又都源於愛,因為背叛、因為付出和收回失衡、因為通曉欺騙,因為很多可說或不可說的原因,迫不及待的由愛生恨。
季席不敢承認重生之後的半個月,他還愛著那個人,拼了命日夜叫囂著,又愛又恨。
這鈍痛終於在這一刻被所有徐未寒的絕情決意全部割斷,連心中的恨都隨著愛快步的倒退。
王導的胳膊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皺了皺眉,一手甩掉王導的胳膊。王導被甩的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揚手就要一巴掌。
半路卻被人攔了下來。王導順著胳膊看了一眼,頓時哭笑不得。
“徐總…”您到底是想怎麼樣。
徐未寒一一接過擺在季席面前的酒杯灌了下去,站著不說話生生灌了很多杯下去。
放下最後一個空杯子,徐未寒有些晃,拍了下桌子對王導說:“季席,男主角。贊助不會少。”
王導一聽贊助眼睛亮了,連忙點頭。至於季席是誰,王導一點都不關心。
季席瞥了徐未寒一眼,沒說話。
“就這麼說定了,徐總。”
徐未寒靠在季席的椅背上,胳膊拄在季席的肩上,輕輕的說了一句:“季席,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沒了你、我什麼都不是?季席抬手掃開了徐未寒的胳膊,徐未寒沒了重心鏗鏘了一下,勉強站住了身子。
徐未寒喝醉以後,王導還有他的幾個狐朋狗友早就跑不見了,最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季席拉著徐未寒的一個胳膊強拉到酒店門口,吹了點風,季席瞬間覺得有些清醒。
兩個胳膊還拽著他今生今世最討厭的人,季席立馬冷了臉,一臉隨意的把徐未寒丟在了地上。
酒店門口的兩個保安還以為季席拉不住喝醉酒的人,上前幫忙。
季席不好直說自己就是想把徐未寒丟在酒店門口,指了指徐未寒的車,和兩個保安一起把徐未寒挪上了車。
他從徐未寒懷裡掏出了車鑰匙,季席站在車門旁邊待了好一會兒才開了車門,把車駛出了酒店的停車場。
季席對這個地段還是很熟悉。酒店依山而建,前方再過兩個馬路,就是上山的盤道。季席悠閒得打著方向盤,開到了山腳下,在綠化帶旁邊停了車。
時間已經過了十點,這時候沒有上山的車,路上特別清淨。季席伸了伸胳膊,開啟後車門,把徐未寒拖了出來,直接丟在綠化帶中間。
車鑰匙拋物線一樣丟在了他的西裝上,做完這一切,季席輕輕的哼了幾句小曲兒,悠哉悠哉的往下走。
走到半路有輛車駛了過去,車燈開得很亮,季席眼前一白,那車就已經走得遠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兩個熱心的保安詫異的看了季席一眼,然後向他身後看了看,確定季席真的是一個人。
季席揚手打了個招呼,在路邊打了一個計程車。
夏天夜裡的風也很涼,尤其是山頂上更是低溫。
徐未寒打了兩個噴嚏,渾渾噩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徐未寒這個位置剛好能看縱覽城市一腳的風光,身後是一片樹林,還有一條下山的盤道。
手機在右手邊,徐未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手機的頁面停在簡訊編輯上,上面打出了一行字。
山頂夜色不錯,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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